徐麗娟是真的後悔出來了!
看著劉二彪的手一直放在劉亞麗身後被裙子遮掩,她卻只能無聊的按著茶幾上的輪盤,一個人一口一口的喝著悶酒!
臉上帶著難以掩飾的落寞和煩躁。
“走一個!”
听到劉二彪聲音,徐麗娟舉起酒杯,見劉二彪已經坐了過來,她不由的朝著劉亞麗看了一眼。
劉亞麗已經起身,拉了拉身上的裙子,然後去了外面。
她得去外面收拾一下。
劉亞麗出去,這邊劉二彪湊到徐麗娟跟前問“不高興?”
“沒有。”
徐麗娟搖搖頭,又端起酒杯搖晃著。
“來,我陪你喝一點。”
他又打開了一瓶酒放在徐麗娟手中,自己則端著酒瓶從她肘間穿過,徐麗娟一愣,見劉二彪手指著桌上的輪盤,她恍然大悟,展顏一笑。
“來!”
兩人一起舉起酒瓶,對吹起來。
門從外面推開,劉亞麗進來,看著二人舉動,忍不住開口笑道“可以啊,我這才出去幾分鐘,你倆交杯酒都喝上了,要不今日我給你們做個證,你倆今天連天地也拜了。”
徐麗娟挑釁似的看了一眼劉亞麗。
“我倒是沒什麼,就怕是你不樂意了!”
“我有啥不樂意的,說的好像我礙你的事一樣,別說在這拜天地了,就是你倆今天在這里洞房我都沒什麼意見,就怕你沒這個膽子。”
徐麗娟自然不甘示弱,對著劉亞麗問道“好像你有一樣?”
“我有啊!”
劉亞麗說著,似有挑釁的往沙發上一跪,將裙擺撩起。
徐麗娟自然沒有劉亞麗這麼大膽的,翻著白眼罵道“你可真不要臉!”
“要臉干啥?我現在就想要男人。”說完又得意的看著劉二彪,重新坐在了劉二彪腿上。
兩女人斗嘴,劉二彪自然不會阻攔,反之,他倒有些樂見其成,只是徐麗娟似乎有點不甘示弱的心思,也坐到劉二彪另一條腿上,給自己猛灌了一口酒,然後對著劉二彪的嘴吻了上來,等將酒全部喂入劉二彪嘴里,這才扭頭問劉亞麗道“怎麼樣?”
眼見劉亞麗不服氣的湊過來,徐麗娟得意的一笑,再一次搶佔了劉二彪的嘴唇,氣的劉亞麗咬著牙,從牙齒縫里蹦出兩個字“賤人!”
比別的她或許比不過劉亞麗的,但在這事上她自然不願意輸,索性心一狠,往沙發上一趴,將脖子劉二彪大腿上一搭,得意的笑著,甚至為自己找到了捷徑而有些沾沾自喜。
荒誕的游戲一旦開場,就再也無法熄滅,並且如同水到渠成一般繼續的表演下去,劉二彪關了麥克風,享受著著難得到手的齊人之福。
出門的時候,劉亞麗還好點,她不是今晚的主菜,喝的也少。倒是徐麗娟走起來岔著腿,走路搖搖晃晃,被兩人攙扶著,一直到了她家樓下。
進了單元門,人也清醒了!
已經拋之腦後的負罪感再一次涌上心頭,她靠在電梯內,半天沒有按下樓層按鍵。
說好的補償老公的,卻在深夜帶著別人的東西回來。
一會兒回去,怎麼面對老公?
好久,她才上樓,開了門。
客廳里還響著電視的聲音,他老公就在沙發上躺著,在看著球賽。
“怎麼還沒睡?”
徐麗娟脫下鞋,走過去扶著沙發的靠背。
她想坐下,又怕自己坐下後再也起不來。黑色的緊身褲還濕著,也幸好是黑色的,晚上看不出什麼。
她今晚喝的有點多,連褲衩子都喝丟了。
“看完這個就睡。”
她老公心思不在徐麗娟身上,自然看不出徐麗娟的異樣。
“我去洗個澡!”
“你不是剛洗過嗎?”
“身上有酒味,我隨便沖一下。還有身上這身衣服,也得洗洗。”
等她洗完出來,客廳里已經沒了人,電視也關了,整個房間里只有衛生間的洗衣機的聲音還在嗡嗡響著。
他似乎沒有發現什麼。
想到這里,徐麗娟心里一松,這才安心坐在沙發上,不知不覺閉上了眼楮,一覺睡到天亮,連洗衣機里的衣服都忘了晾出來。
“怎麼睡這了?”
直到天亮,她老公起來才將她喊醒,他也才發現妻子在沙發上躺了一夜。
“昨天喝的有點多。”
“以後還是少跟劉亞麗一起出去了,她是個離了婚的女人,可以什麼都不管,你不一樣。”
“我知道了,你怎麼不再睡一會兒,今天又不上班。”
“今天正好星期六,我一會兒去帶孩子玩玩。”
“嗯,去的時候給爸媽也帶點東西。”
“自己家還帶什麼,家里又不缺。”
“話不能這麼說,你買的才是你的心意。”
徐麗娟說著,站起來將衣服從洗衣機拿出來。又叮囑道“記著買點東西,我就不管了,收拾完還得去上班。”
這邊劉二彪起來,劉亞麗已經做好了早餐,也不知道太陽今天是從哪邊出來的。
等他吃了東西,這才過去將車開過來,到了徐麗娟所在的小區門口。見路邊停滿了車,他也只好將車停在人家售樓處的門口。
幾個銷售在打掃衛生,看著劉二彪將車停下,觀望了一陣兒,見他沒有下車的意思,也就沒有搭理。似乎是停車的人多了,她們習以為常。這時,一個瞄著他看了半天,然後過來問他要不要買房?
“你以前是不是不在這里干?”
劉二彪說著,從車上拿出一張名片交給她。
“這個瞿嫣然是不是你?”
狡兔還有三窟呢!自己也確實應該在城里弄個住處了,酒店這地方一點都不安全,就這麼大點城市,根本藏不住任何秘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