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二彪覺得自己活的很卑微,作為同樣的穿越者,人家的系統比親爹還要關心主人,將主人照顧的無微不至,就像襁褓中的嬰兒一樣,捧在手心怕凍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劉二彪也有系統,可他這系統就像可有可無的一樣,讓他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一個山寨系統。
沒有任務,也不用簽到,更不用做出選擇。就算他在這個世界混吃等死,等到他在這個世界游戲結束的那天,同樣會換一個世界重新開始。
上一個世界,他逃了出去,遠離了劇本的束縛,徹底放飛了自我,等到結算的那天,他啥也沒有得到,系統只給了一個碌碌無為的評價。也就是說在他的系統認識里,他啥也沒干成。
換了一個世界,劉二彪想看看自己到底做出什麼才能獲得系統認可,又能有什麼樣的收獲。
更可氣的,是他的系統還不是智能的。完全是一個沒有靈魂的數據堆成。
不過這也沒有什麼,有了這個山寨系統,他就像有了無盡的生命,也算是擁有了夢寐以求的長生。
外面下著大雨,到了半夜冷的厲害,劉二彪從床上爬起,給即將熄滅的爐子里添了幾塊碳。自從他開始修這個路,就不在村委住著了。
地上堆滿了煙頭,他坐了一夜,直到大雨停歇,刮起了風,北風呼嘯著,往人的骨頭縫子里鑽,似乎要變天了,已經有了一股冬天的味道。
一早上,齊三太打來電話,問工程還有多久能夠完成。
“鎮長,我這邊要是不耽擱的話一個禮拜搞定,最遲在中秋節之前,到時候咱搞個儀式,還望鎮上能夠光臨。”
齊三太連連答應著,告訴劉二彪,工程馬上就結束了,讓他千萬不能大意,爭取早點完工。
掛了電話,他又拿起來給徐主任打過去,電話依舊沒有接通,齊三太心中納悶,這說好了謝永強就這兩天就能上班了,可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打不通電話,都已經兩天了打不通電話了,會不會出事?
作為干部人員,他心中似乎有了不祥的預感,又打給一個熟悉的朋友,他在城里上班,多少會有點風聲。
掛了電話,齊三太無力的坐在椅子上,果然不出所料,徐主任已經兩天沒有露面了,一起消失的還有他的女秘書。
齊三太仔細回想著自己與徐主任的交往,從認識到熟悉,漸漸成為了朋友以後,兩人似乎沒有什麼利益牽扯,就算是謝永強的事,也僅僅是一起吃了個飯。想到這里,齊三太心中稍定。
謝永強還在鎮上實習,他現在只等著城里的通知下來,自己走馬上任,這樣他就能夠擺脫香秀的糾纏,也能夠擺脫謝廣坤的嘮叨。
面對這個自己不喜歡的人,面對這個無法反抗的家庭,他能做的只有逃避,躲得遠遠的。
雨過,風停,落了一地的樹葉,劉二彪又開始忙活起來,指揮這工人作業,王小蒙騎著三輪車從他面前經過,停下來打了個招呼就走了,一個人從遠處跑了過來,是已經消失了許久的趙玉田,他的腿好了,跑到劉二彪面前停下來。劉二彪問“好了?”
“好了!”
“恭喜你了。晚上我請你喝酒。”
趙玉田說“大夫說不能喝酒。”
“那行,改天吧。”
劉二彪忙著,也沒多說啥,到了晚上,劉二彪在帳篷里擦著身子,香秀闖了進來,她看著赤了上身的劉二彪,驚呼一聲,便迅速跑了出去。
過了一會兒才進來說“你這人咋光著身子呢?”
“都看見了還跑個啥?咋了,看你紅光滿面的,想告訴我什麼好消息?”
劉二彪放下毛巾,將一件襯衣穿在身上。香秀或許是覺著帳篷里有點亂,沒地方坐,一直站著。
“我和永強要訂婚了!咋了你不高興啊?”
“我高興個屁,又不是我要訂婚。怎麼了,謝永強想通了?”
香秀點點頭道“他今天拉我手了。”
劉二彪笑著說“你可真的是賤,人家拉你一下手你都能高興成這個樣子,要是跟她鑽進了被窩還不得高興的死了?我連饅頭都啃過了也沒見你對我這樣笑過。”
香秀嗔怒道“你再這樣說我不理你了,他是我男朋友,你是誰啊?”
“我是你男人啊!”
劉二彪說著,抱起香秀丟到了床上,用被子蒙住了她的腦袋。
香秀紅著臉從被子里鑽出來,打了劉二彪一拳,罵道“要死啊你?我都要訂婚了你還這樣?”
劉二彪說“咋了?我又沒把你怎麼著?”
香秀翻著白眼說道“疼,你捏疼我了!你老是這樣,我怎麼對得起永強?”
劉二彪一臉的無所謂。說道“關我屁事。”
“哎,對了,我剛剛過來的時候看見一個人過去好像是李福,他怎麼回來了?”
“我哪知道,八成是回來抓奸的?”
香秀問“你怎麼知道的,抓奸,抓誰啊,你說大腳嬸?”
“你爹啊?你不會不知道吧?你爹每晚都往大腳商店跑,你不會以為兩人啥也沒事吧?我告訴你一個事,我前天看見你爹和大腳兩人鑽進小樹林了。”
“你有完沒完?我爹招你惹你了?”
“真的,大腳謝大腳先去的,沒一會兒你爹就去了。你不會真以為你爹每晚一瓶啤酒在大腳商店能坐到半夜吧?”
香秀依然不信,指著劉二彪罵了兩句後轉身離去。她走過大腳商店的門口,看著里面坐著的二人,將長貴交了出來。
“爹,我有話要對你說。”
回到家里,長貴問“咋了香秀?你這臉怎麼這麼紅呢?”
香秀本想問一下長貴和謝大腳的事,可這種事落在自己的爹身上,她怎麼也開不了口。再听長貴的話,她總不能說自己是被劉二彪拉在被子里悶的吧?
“爹,永強答應我們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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