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齊的身子頓住,有些不自然的笑笑。
    “爸,我不是想著李叔給我找工作托了不少的關系,所以我想著再去看望他一下。”
    “咱花錢了,你還看個錘子啊!再說了,現在正是飯點,你挑這個點去人家家里,合適嗎?”
    劉母也在旁邊勸道︰“就是啊,老大,你吃完飯,然後拿點雞蛋和大米,這些可都是實誠東西。你要是真想去,那就吃完飯再去。”
    劉光齊雖然現在心里直癢癢,可自己父母已經說了,也不好意思再反駁,萬一這老兩口不給自己錢,那可怎麼辦。
    “哎,爸媽,我听你們的,你們是全世界最好的爸媽。等你們老了,我肯定會好好孝敬你們!”
    ……
    吃完飯,劉光齊懶得听劉海中和劉母的�@攏 苯誘腋黿榪詿  艘歡刀  Φ氨閫  餉媾塴  br />
    冬天天黑的早,劉光齊先是找個黑市里把手里的雞蛋換成錢,然後便又來到一個比較偏僻的街道。
    剛到街道口,就踫到一個冷厲的聲音,
    “干什麼的?”
    “麻六,怎麼,我都不認識了?”
    麻六听到聲音,湊近一看,立馬笑著說道︰“喲,這不是劉爺嗎?又準備來這里玩兩把?”
    “那是,這次我一定要把之前丟失的東西全都賺回來!”
    麻六眼楮閃了閃,立馬笑著說道︰“行啊,那我就提前祝你把把都胡!”
    看著劉光齊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麻六啐了一口︰“呸,什麼玩意,在我面前裝起來了,等一會錢輸光,被趕出來的時候你就老實了!”
    ……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
    這天,閻解放和趙婷以及軋鋼廠、白糖廠、化肥廠的工人站在火車站門口。
    原本這次去廣交會是李懷德帶隊,可白廠長對于上次李懷德越過自己直接上報的事情還有情緒,不願意讓李懷德的功勞太大,所以直接找了個理由,卡著李懷德,不讓他去廣交會。
    典型的就是你讓我不舒服,那我也絕對不會讓你好過。
    有些人就是這樣,干成一件事可能沒有什麼本事,但要是想壞一件事,那絕對有千百種方法。
    你做初一,我做十五,既然白廠長不讓李懷德去,那李懷德直接動用了自己的關系,卡著不讓白廠長去。
    就這樣,鷸蚌相爭,漁人得利,到最後,廠里直接拍板,這次讓閻解放帶隊。
    李懷德恨恨的看了一眼壞了自己好事的白廠長,白廠長直接把臉往旁邊一扭,不搭理李懷德,而是直接對著閻解放說道︰“解放,廣交會那里離咱們這比較遠,到那里人生地不熟的,有什麼事你就給我打電話。”
    李懷德也接過話頭︰“對,對,解放,放寬心,這次能成事最好。就算不行,咱們也努力過了,總比什麼也不干強多了!”
    白廠長就跟沒听到一般。
    “領導,我這次一定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爭取給國家創外匯!”
    進火車站的時候還發生了一些小事故,閻解放他們攜帶的‘煤氣罐’樣品造型奇特,人家乘務員說這違反規定,不讓他們上車,到最後,還是老李搭了自己的關系,閻解放幾人才終于進了火車站。
    60年代的火車,可沒有後世的高鐵那麼方便,就連速度也遠遠不及。
    這年頭,火車技術主要是以蒸汽機車和內燃機為主,動力和效率優先,晚點現象十分的頻繁,普通客運列車這年頭的速度是40公里每小時,也就是跟後世電瓶車的速度差不多。
    普快列車的速度稍快一點,可平均速度也僅僅是60公里每小時。
    據報道記載,1959年的時候,從北京到廣州的列車需要乘坐京廣線,全程2399公里,需要59個小時才能坐到。
    告別了白廠長、李懷德,閻解放和其他人幾個人便開始扛著大包小包檢票進站。
    閻解放和趙婷是臥鋪,其他幾人是站票,不過其他幾人卻是一臉感激的看著閻解放。
    本來,按照級別來說,確實只有閻解放和趙婷有資格坐臥鋪,不過閻解放想了想,又跟廠里打了個申請,然後才開始問幾人。
    “大家既然一起出來,那便是緣分,我跟領導已經報備過,領導也同意了,這里給你們兩個選擇,一呢,我給你們也升個級,大家一起坐臥鋪,然後大家睡著去廣州。二呢,你們繼續坐硬座,坐他個兩天三夜,累是累了點,但臥鋪和硬座的差價,我直接代表廠里貼補給各位!”
    幾乎在同時,剩下的幾人眼楮發亮的看著閻解放︰“俺選第二個!”
    這年頭,從北京到廣州的硬座車票錢是28.6元,硬臥翻了一倍多,需要60多塊。
    多這30塊錢,相當于普通工人一個多月的工資,只需要坐幾天凳子就行,傻子才會去坐硬座呢!
    幾個工人只需要想到自己出來這一次,光坐幾天車就能賺一個月的工資,自然樂開了花。
    上了火車後,幾個人列車乘務員說了一下,先把物資放在閻解放所在的硬臥車廂,然後再回到硬座車廂。
    閻解放和趙婷所在的這節車廂里人只有零零散散的幾個,主要是這個年代,並不是誰想坐硬座就能坐的,必須得持有單位開的介紹信。
    再加上臥鋪比硬座足足貴了一倍以上,所以,一般人都不會選擇坐硬臥。
    閻解放一來是不缺錢,二來,也不舍得趙婷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坐在硬座上,要知道,這時候的火車可比後世難受多了,就是不知道剛才那幾個人坐在硬座上會不會後悔。
    這年頭火車的玻璃是可以打開的,不過打開之後,鋪天蓋地吹來的都是塵土和冷風。
    可要是車窗戶不打開,那麼多的人,那味道,就跟臭襪子腌在酸菜缸三天三夜一樣。
    閻解放和趙婷坐在臥鋪的床榻之上,趙婷看著閻解放突然笑了。
    “真好!”
    閻解放一語雙關的說到︰“希望一會兒你還是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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