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放意猶未盡的拿起了板凳,然後招呼著秦京茹和何雨水來自己屋里。
    “精彩,真的精彩!我都想好標題了,就叫六旬老太以一敵二,戰的兩位大爺跪地求饒!你們看這個全院大會上,易中海寶刀未老,賈張氏恐怖如斯!”
    不過很明顯,經過這些日子閻解放身體力行的教導後,秦京茹和何雨水都听懂了。
    何雨水沒好氣的白了閻解放一眼。
    秦淮茹眨巴眨巴眼楮,一臉呆萌的說道︰“解放哥,要照你這麼說,那你是不是要叫我表姐的婆婆後媽啊!”
    閻解放听到後,好像被雷劈了一樣,杵在原地。
    何雨水樂的瘋狂拍打著床。
    閻解放直接一個虎撲︰“京茹,我要讓你明白禍從口出這個道理,接受老衲的棍棒毒打吧!”
    “別,解放哥,大白天的,讓鄰居們听到不好。”
    閻解放獻寶似的從自己懷里拿出了一個寶貝︰“不怕,我跟你們說,你們不要出去亂傳啊。我昨晚淘到了一個寶貝。”
    一個銀元大小的玉佩出現在二女面前,何雨水一臉好奇的說道︰“解放,這不就是玉佩嗎?”
    閻解放樂呵呵的說道︰“京茹,說句話。”
    何雨水只能看見秦京茹的嘴唇微張,听口型好像在說話,但是自己卻一句話也听不到。
    然後,閻解放又對著何雨水說道︰“雨水,你也說一句。”
    秦京茹也是用手捂著嘴巴,一臉詫異的看著兩人。
    隨後,何雨水和秦京茹齊刷刷的把眼楮看向閻解放︰“解放解放哥,到底是怎麼回事?”
    “呵呵,昨晚我在鬼市上,看到這樣玉佩很合眼緣,所以就買了他。等回來的時候,我發現這個玉佩竟然有隔音的功能。”
    秦京茹一臉好奇的說道︰“解放哥,解放哥,這玉佩怎麼用啊?”
    “我心念一想就行了,並且,我可以自己限定範圍的。”
    何雨水有些不信的說道︰“那這樣,我站在屋門口,推開門,你大聲喊一下,我听一听。”
    “行!”
    何雨水說著就走到了閻解放的房間門口︰“好了,你喊吧。”
    只是,任由秦京茹在屋里如何聲嘶力竭的大喊,屋外的何雨水一點聲音也听不到。
    何雨水走進了房門,立馬就听到了秦淮茹的大喊聲。
    “這是寶貝啊。”
    閻解放把門關上,然後把兩人摟在懷里︰“寶不寶貝的倒不打緊,關鍵是,這東西是咱們正好需要的。”
    秦京茹和何雨水臉色紅紅的不說話,無他,實力相差懸殊,有時候,兒女都忍不住咬毛巾才讓自己不出聲。
    秦京茹好奇的拿起玉佩︰“解放哥,這個怎麼用?”
    閻解放一攤手︰“我就是心里一想,然後就能用了,你試試?”
    秦京茹想了半天,也沒有一點反應。索性又遞給了何雨水︰“雨水姐,你也試試。”
    何雨水也試了半天,沒有反應。
    何雨水想了想說道︰“我看過有些話本,書上說這叫神器認主,估計這東西只有解放能用。”
    閻解放暗暗偷笑,可不是嗎,系統出品,直接就綁定了所有人。
    閻解放笑著看向兩女︰“怎麼樣?要不要實驗一下隔音效果?”
    何雨水臉色紅紅的,磕磕絆絆的說道︰“晚上再試吧,白天要是有人找你,那可怎麼辦?”
    閻解放點了點頭,從櫃子里拿出來一副撲克牌。
    “來,那我來教你倆玩一會兒斗地主。”
    何雨水和秦京茹一臉驚奇的听著閻解放說著規則。
    三人玩斗地主正開心的時候,門被敲響了。
    “誰啊?”
    “你老子我,大白天的關什麼門啊?”
    閻解放打開了房門︰“沒事干,在屋里打牌玩呢。”
    閻埠貴走近後發現,秦京茹和何雨水都是白色紙條貼了一臉,看到閻埠貴進來,兩個人都是手忙腳亂的把自己臉上的紙條揭了下來,然後站直了身子,一句話也不說。
    閻埠貴尷尬的笑了笑︰“沒事,你們玩,你們接著玩。解放,過來下,我跟你說點事。”
    說完,閻埠貴就忙不迭的逃出了閻解放房間,好像後面有鬼在追一樣。
    閻解放無語的搖了搖頭︰“行,那你倆先等等我啊,一會頭上的條要重新貼上去,要不然晚上我可要大刑伺候。”
    出了房門,閻埠貴正在前院的院子中間。
    閻解放有些無語的走到閻埠貴身邊︰“爸,有什麼事你直接說就行了,又不是什麼外人,干嘛要這麼鬼鬼祟祟。”
    閻埠貴急的差點上手捂住閻解放的嘴。
    “大白天的,你不要命了?”
    閻解放不在意的笑了笑︰“那咋了?我請我小學初中同學和我對象一塊來我家打牌,誰還能說什麼?只要他們敢說,那就做好被我報復的準備。”
    “你……”
    閻埠貴說了一下突然沉默不言,過了一會,閻埠貴好奇的問道︰“你怎麼讓她們兩個那麼和諧的?”
    閻解放理所當然的說道︰“憑什麼?當然是憑實力啊!”
    閻解放還是有點擔憂︰“解放,你這也太危險了,要不,你斷一個?”
    閻解放看著咸吃蘿卜淡操心的閻埠貴,有心想說,她們兩個還應付不了自己。
    可是,在閻埠貴面前,閻解放這麼說也不太合適。
    閻解放只能委婉的說了句︰“爸,你說的有點晚了……”
    閻埠貴一個趔趄,不可思議的看著閻解放,低吼道︰“你就一個房子,怎麼就……”
    看到閻解放有些害羞的笑容,閻埠貴懸著的心終于死了。
    過了半天,閻埠貴緩緩的說了句︰“我就說嘛,你這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怎麼會願意又是給老何家自行車票,又是願意陪他們兄妹倆去保定,還幫傻柱張羅婚事,原來是你小子把老何家的花盆給端走了啊。傻柱知道嗎?”
    閻解放搖了搖頭︰“他還不知道,以為我跟他關系多好,才會幫他這麼多。”
    “以後對人家兄妹倆好一點,你這也太不地道了!”
    閻解放有些好奇的問道︰“爸,你找我到底是有什麼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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