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現在心情好多了。”
    閻解放故作生氣道︰
    “可是我一想到大茂哥對我以前那麼差,我又想拿大茂哥的媳婦出氣了,怎麼辦?”
    婁曉娥頓時嚇得花容月色,往後退了兩步。
    “別了,他媳婦已經接受到了教訓,改天再出氣吧。”
    閻解放的手指向了婁曉娥的嘴唇,
    不,小娥姐,我現在火很大。
    ……
    咳咳咳
    婁曉娥差點缺氧。
    閻解放站了起來,
    “謝謝小娥姐,現在感覺舒服多了。”
    “行,你回去吧。報復完許大茂,我現在心情好多了,你走吧,我還要和大茂以後好好過日子。”
    閻解放頓時炸裂了,後世抖音誠不欺我,這年代的人果然是思想保守行為開放,和老一輩相比,我閻解放就像個清朝穿越過來的老古董。
    大茂的媳婦叫大嫂,大嫂哪里好,解放才知道,體態豐腴身材翹,試了之後才知好。
    身心得到舒緩的的閻解放一臉笑意的從許大茂家走出來。
    “嘶,瞧我這記性,我本來還準備告訴婁曉娥最近他們這類人的生活環境接下來會變差,結果剛才一忙,啥都給忘了。”
    “算了,不著急。反正距離刮大風時間還有幾年呢,到時候再說吧。”
    食髓知味的閻解放這時候反而不舍得婁曉娥離開了。
    就現在這血氣方剛的身體踫到婁曉娥這匹好馬,下意識的想把婁曉娥留在身邊,多騎上幾回。
    “不想了,先睡會兒,一會還有正事呢!”
    等到晚上十一點左右,閻解放又帶著自己的編織袋,騎著自行車出去了。
    一路騎行到大槐樹鬼市,閻解放緊接著意念一動,一袋50斤的面粉和一袋50斤的大米直接出現在自行車的後座上。
    “空間里這麼多物資,得想辦法把他們都清理出去換成其他物資,”
    交了門票錢,閻解放用圍巾包住頭,推著自行車往前面走去,這時候已經有不少的攤位已經擺上了。
    有些人已經圍在攤位上,開始跟攤主商量價格。
    攤位上的東西都不多,要賣的東西都平鋪著在攤主面前的一塊小布上,每樣東西只放一點,背後則是一個大編織袋。
    閻解放估摸著呀,攤位上擺的數量這麼少,賣多少,自己再拿出來多少,省的有些人拿起東西就跑,讓攤主血本無歸。
    至于為什麼有個大編織袋,估計是怕有人來黑市查抄東西。一旦有紅袖章來查,攤主能立馬把布里的東西一卷,背起編織袋就跑。
    閻解放在角落里也支了一個攤位,把袋50斤的白面和50斤米分別裝了10斤,倒進兩個布袋里面。
    閻解放把布袋往自行車旁邊一放,立馬就有人過來問價。
    “嗨,爺們,白面和大米怎麼賣啊?”
    “我這可是高質量的面粉和大米,面粉是有糧票的一毛六一斤,沒有糧票的三毛二一斤。大米是有糧票的每斤兩毛二,沒票的每斤四毛四。”
    攤主咋舌,“夠貴的,現在糧店里的面粉也才一毛八一斤。”
    閻解放解釋道︰“對啊,糧店里的糧票一毛八,我這比他還便宜兩分錢呢。並且你看啊,我這面粉,白如雪,干淨無雜質,這可是上等的好面啊。”
    來人看著也是識貨的,點點頭。
    “行吧,家里孫子鬧著非要吃餃子,給我來三斤面粉。”
    “好 ,您稍等。”
    閻解放說完,又從自己萬能的編織袋里拿出來一個小秤,不用問,又是簽到系統獲得的。
    “您瞧好啊,三斤重,足足的。”
    小秤的另一頭高高翹起,買家心滿意足的帶著面粉離開。
    其他人也七七八八圍了上來,
    “老板,這米和面都什麼價啊?”
    閻解放又把價錢說了一遍,
    “這面真白啊,像雪一樣。”
    “對啊,你看這米,顆顆晶瑩剔透,是好東西啊。”
    “老板,給我來五斤面粉。”
    “給我來兩斤大米,我回家也去改善改善伙食,好久沒吃過肉了。”
    “老板,我要三斤面粉,家里老人牙口不好,得吃點軟和的東西。”
    這年頭,大家生活也都不富裕。大多數還是玉米面和紅薯。逢年過節才會吃一點細面。
    只是紅薯吃多了胃泛酸水,玉米面吃著喇嗓子。
    因此每家也會給小孩子或者牙口不好的老人買一點細面摻著玉米面和紅薯吃。
    閻解放從自行車上把面粉和大米拿了出來,然後又一一稱重,
    一會功夫,閻解放今晚帶來的50斤面粉和大米都賣完了。
    “不好意思,已經賣完了。
    有人還想問閻解放買面粉和大米,閻解放也只能無奈拒絕了。
    空間里明明有那麼多米和面,為什麼閻解放卻不拿出來賣呢?
    閻解放也想賣啊,但是沒那膽。
    這年頭你往黑市里偶爾賣個三五十斤還可以。
    但你一次要是賣個幾百斤,那就出大問題了,
    人民群眾會思索你這些東西的來源,然後第一時間舉報你,看你是否侵佔國家財產。
    就像閻解放的東西,根本見不了光啊。
    所以閻解放情願多跑幾個黑市,多賣幾次,也不敢一次把東西給賣完。
    要不然等待閻解放的將會是帽子叔叔的盤問和一副銀手銬。
    閻解放在大槐花鬼市賣完東西,立馬又跑到了琉璃廠的一個黑市,用同樣的方法又在琉璃廠擺起了地攤,不一會的功夫50斤面粉和50斤大米就又賣完了。
    閻解放賣完也沒著急回家,而是跑到一個角落里,開始數今晚賣了多少錢。
    一毛、兩毛、三毛……
    一共賣了67塊錢和幾張市糧票。
    數好錢後,閻解放並沒有離開黑市,而是往琉璃廠黑市的東南方向走去。
    剛才閻解放在賣米和面的時候就發現,東南角落有一個看起來比較精明的中年男子,正在擺攤賣各種票據。
    大夏天的,這個男的也不嫌熱,穿著個風衣,就在攤前面坐著。
    “喂,哥們,穿這麼厚,熱嗎?”
    雖然已經凌晨,但閻解放仍然能看到這個中年男子在不停的擦拭著額頭的汗珠。
    “不熱,哥們我天生體虛,就得穿厚點,保暖。”
    “你牛,我是第一次看到有人都熱的快捂出痱子了,還一個勁的說自己體虛。”
    “沒辦法,就靠這個吃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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