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毓染不禁冷笑,這個張望岳為了贏,倒真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回溯之鏡也在她耳邊說︰“小染,張望岳雖是劍體,但神魂好似被什麼污染了,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這場戰斗,你必須打贏啊!”
茹毓染也不知可否︰“我確實應該打敗他,然後把他抓起來,這種人,放出去,只會為害世間!”
張望岳已經將銀蝶放出,銀蝶很快就朝著茹毓染飛了過來。
茹毓染取出一塊靈晶,她拋出靈晶,飛快將自己體內的靈力打在了靈晶之上。
很快,靈晶中的靈力皆被她的身體吸收。
茹毓染內觀,看著自己體內靈脈因為澎湃的靈力被拓寬。
她雙手結印,漸漸地,她的靈力將整座比武台圍了起來,而在他們頭頂,一座冰藍色的法陣漸漸顯形。
張望岳抬起頭,看著頭頂的法陣笑道︰“重染,你以築基期的修為布下九九困皇陣,是困不住我的。”
茹毓染打完結印,手一揮,嘴角微揚︰“不好意思,我謊報了我的修為,我是築基期巔峰,也就是假丹境界,就算你的絕招再多,我打十個你,也不在話下!”
她將冰若萬天火朝著銀蝶發出,銀蝶被白色天火燒歿。
九九困皇陣落下,變為了一條冰藍色鎖鏈,將張望岳整個人捆了起來。
茹毓染掐訣凝冰,在張望岳身旁有一圈冰錐平地而起,將他徹底圍困住。
此時在場的所有弟子看到這一幕都驚呆了。
御劍宗第一天驕弟子張望岳,竟然被困住了!
茹毓染看向早就不知何時躲到台下去的裁判弟子,很友好地問道︰“此人已被我用陣法困住,這一局是否算我勝出?”
裁判弟子看了一眼被綁住無法動彈的張望岳,戰戰兢兢地判了茹毓染勝出。
茹毓染這才去接晉級決賽的選手令牌,手中抓住冰藍色鎖鏈的另一端。
她拉著張望岳走下台,看著御劍宗那幫暴躁欲跳起來的弟子說︰“各位道友,方才我也是情急之下,才使出九九困皇陣就張道友困住,不過,這個陣法我暫時不能解開,你們若是急,可找帶隊長老來解。”
御劍宗正有弟子想跳出來和茹毓染理論,而就在此時,一位光頭玄衣佛修走了過來。
他朝著茹毓染行了一個佛禮,然後邊說︰“重染道友,望岳是我的好友,我理解你的做法,你把繩索給我吧,我替你看著他。”
茹毓染看著玄莫額間那與張望岳一模一樣的朱砂痣,暗嘆一口氣,就將繩索交給了他︰“好,我相信你。”
而御劍宗的弟子們就不樂意了,其中就有弟子不忿道︰“什麼時候我們御劍宗的天驕要讓梵佛寺的人看著了?你一個煉氣配嗎?你以為自己是老幾,趕快把張師兄還給我們!”
張望岳轉頭瞪了一眼,怒道︰“吵什麼?我都沒說話,長老不在你們給我老實點!”
第一天驕弟子發聲,頓時御劍宗所有的弟子都不敢說話了。
茹毓染抱手看了這一幕,張望岳冷著臉看向她,那眼神冷得她都不禁打個寒顫。
不就是輸了,有必要這麼甩臉色嗎?
她轉身離開,她馬上就要參加比武大會決賽了。
這一次決賽的規則是,晉級的十名弟子中,不分御劍宗還是暮合宗的弟子,十名弟子同時參賽,誰輸了直接排名次。
茹毓染走進決賽賽場,她走到決賽庭審前,將自己的決賽選手玉牌遞了過去。庭審將她的玉牌丟入一個藍色玉輪中,玉輪轉動兩圈,她的對手是靈月瑯。
此刻靈月瑯正好也走過來了,她剛听庭審宣布排位後,就對茹毓染笑道︰“重染道友,看來這次,我們倆是真有緣分。”
茹毓染朝她拱手行一禮後,就和自己的本輪對手同時走上了比武台。
靈月瑯也是一個干脆利落的人,她見茹毓染攤開掌心,顯出自己的契約火後,也亮出了自己的本命法寶——一把藍色折扇。
茹毓染對那把折扇還有印象,當初,將修為降到煉氣期和她對打的二師姐依稀如昨,她靠著祈雨符打贏了她,不過,這一次,她得讓自己輸。
畢竟,她只要進入決賽就行,她沒有爭第一的心思。
靈月瑯將自己的靈力灌入折扇中後,就催動扇子朝著對面的紅衣女修攻了過去,而茹毓染則御著冰若萬天火,在自己身周凝了一層薄冰。
扇子很快就打碎了薄冰攻向了她,茹毓染退後幾步,不動聲色地收起了自己的火,在她伸手的同時,折扇打到了她的手背,她的手背被劃開,鮮血頓時從她的手上流了出來!
靈月瑯乘勢追擊,她往前,茹毓染就朝後退。
折扇強猛地攻勢仍然不減,很快,茹毓染就被打下了比武台!
裁判弟子立即判靈月瑯勝出!
靈月瑯朝她抱歉笑道︰“對不住了,重染道友。”
茹毓染朝她擺擺手,而後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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