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城佔地極廣,在王城內不允許使用術法,茹毓染招人抬了轎子,送她進王城。
過了天月門,就正式進入了王城內部。
茹毓染在搖搖晃晃的轎子中閉目養神,小小的轎子七拐八拐,卻在過安隱門的時候停了下來。
轎夫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盛氣凌人的祭司大人,只好跑到轎子邊,小聲問道︰“聖女大人,詩萱閣下來了,求和您一敘。”
茹毓染面容平淡道︰“我現在要進宮向王稟報祭天大典之事,等稟報結束後我還有空可以和她聊,就請詩萱願意等的話,就等我一會兒吧。”
轎夫立馬恭恭敬敬跑到了詩萱跟前,將方才茹毓染說得給詩萱說了一遍。
詩萱輕蔑地瞥了轎夫一眼,便伸出手看著自己剛做好的漂亮的紅指甲︰“好的呀,沒問題,我可以等聖女大人,不管有多晚。”
轎夫低著頭,垂著眸,立馬態度恭敬地跑到了轎子旁邊,繼續和其余四位火伴抬著轎子繼續往王宮走去。
等走過了幽月門,轎子停了下來,茹毓染走出轎子,取出四枚中品靈石遞給轎夫,微笑道謝後。
就去了望月族之王所在的玉蟾宮。和守宮的王宮侍衛通報一聲後,她就跪在了王宮外,靜靜等待著侍衛的回話。
玉蟾宮內殿,僅穿著白色絲綢寢衣的男人靜坐于一張檀木小幾前,翻閱著小幾上厚厚的一摞玉簡。
侍衛站在門外,垂首拱手向男人稟報了聖女要匯報的祭天大典的事,男人摸著下巴沉吟片刻,就抬手讓侍衛帶聖女進殿來詳談。
茹毓染在侍衛的帶領下來到內殿,隔著一張靈霧白竹屏風對望月族之王大聲說道︰“王,還請徹查寂月神廟祭司詩萱和聖師龍𠤖通敵叛族之事。思月森林噬魂陣被鳳凰魂火燒毀,我望月族勇士死于噬魂陣反噬全體陣亡,損失慘重,還請您明日準許奴舉辦祭天大典,將一千五百名犧牲勇士葬入祈月陵!”
望月族之王頭也沒抬,卻還是問道︰“染兒,你和你師尊說了嗎?”
茹毓染照實回答︰“說了安葬勇士的事,別的沒說。”
望月族之王便下令道︰“那我準了你舉辦祭天大典,好好安葬這些勇士吧,他們將會是我們望月族永遠的驕傲。”
茹毓染下跪拱手道︰“奴謝王恩準!”
言畢,她轉身離去,每一步都走得很沉重,但步速卻很快。
抬起頭,她遙望遠方夜空中一輪孤月,眼中卻滿是孤寂,原主的滿腔憤懣已經佔據了她的腦海,她只覺得自己已經完全變成了另一個人,她把自己完全當成了另一個人。
守門的侍衛對著點首敬禮,轎夫在幽月門等她許久了。
茹毓染朝著轎夫笑了笑,就坐進轎子中。
詩萱的聲音陰魂不散闖進了她的耳朵里︰“聖女大人~我等您很久了,可算是等到您了呢!”
茹毓染冷聲道︰“不用這麼陰陽怪氣,有話就直說。”
詩萱那雙嬌媚的杏眸此時亮的驚人,卻也格外可怖︰“聖女大人,王城人多,不便說,還請您與我前往寂月神廟中一敘。”
茹毓染剛想反駁,卻見夜空中一抹火焰劃破天際,卻又驀然消失。
火鳳凰圍繞著天邊的孤月盤旋飛翔,茹毓染朝著鳳凰望了一眼。才掀開轎簾冷著臉對詩萱道︰“你上來吧,去寂月神廟。”
詩萱才笑眯眯地坐上了茹毓染的轎子,茹毓染正坐于轎內,看著眼前的人,雙目一閉,手指一彈,詩萱就被禁錮在了原地。
她的腳已經完全放進了轎子中,整個人半跪在地,呈一個非常矛盾的姿勢,偏偏她還在笑著。
茹毓染給轎門加了一個禁制,轎夫們是看不到轎子里面的情形的。
“毓染,你在做什麼,還不馬上把我放開!”詩萱那雙眼眸中滿是恨意,她憤憤不平大喊道。
茹毓染勾唇冷笑道︰“不是你自己想要和我談話麼,說罷,你要和我聊什麼?”
詩萱全身的靈力都被茹毓染禁錮住,她的腿很酸,臉上的肌肉也已經酸得發疼。
她只得討好求饒道︰“聖女大人,對不住,詩萱真的對不準您,您大人有大量,還希望您不要將奴的冒犯放在心上。”
茹毓染白紗白裙,笑起來也慈悲得像菩薩︰“你沒有對不住我,和我一起走吧,我們一起去師尊那兒。”
詩萱還想著與她爭執一番,見給她設下靈力禁錮的人已經閉目不言,她也只好沉默。
她是冰靈根,雖和聖女修為相當,但是她的修為大部分是依靠和龍𠤖陰陽雙修才能漲這麼快的。
她跨入元嬰境的時候,聖女早已是元嬰後期巔峰了。
望月一族的聖女在化神後獻祭月神之前,都必須保持元陰之身,而聖女常常獨自離開望月城歷練,她是靠自己一步步殺到元嬰境巔峰的。
她根本不會是聖女的對手,而那一天,她偷偷看著聖女在臨行前救治了一個老婆婆,老婆婆帶著聖女開的藥回家。
卻是為了救治一個重傷的陌生男子,老婆婆當晚就死去了,而那名男子卻原地化為了一只火鳳凰,他張嘴吐出了一團火焰,她偷偷用龜息術將那團鳳凰魂火偷偷藏了起來。
也正是因為這一團偷藏起來的鳳凰魂火,她才破壞了望月族用來守護思月森林的噬魂陣。
她知道自己有罪,不過那頭巨獸留給她的時間並不多了,若是她不能將聖女帶回給他,她就將承受違約天罰!
她會沒命的!
趁現在她的雙修對象龍𠤖還不清楚她到底做了什麼事情之前,她得將聖女帶走,只是她沒想到,她這雙修得來的修為,終究敵不過修為扎實的聖女!
她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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