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日的縣試一晃就過去了。
張覺民他們也難得的可以休息一下。
至于後續的事情,那就不是他一個小小捕快能夠知道的了。
一考完。
沈文沈聰便來邀請他出去玩。
畢竟等待成績還有一段時間,做過學生的都清楚,這個時候才是最自由自在的。
張覺民也沒拒絕。
讓他們到時候來叫自己就行。
反正現在捕快的日子,他是受夠了。
另外,高如岳被劫走的消息也傳了回來。
陸典史也被嚇了一跳。
要知道,高如岳這一回去,可就直接影響到他後續的計劃。
他倒是有些懷疑張覺民,可是又覺得對方應該沒這個實力。
只是叮囑他,抓緊時間。
張覺民倒是不急,自己也可能直接去青雲寨找高欣怡。
另外他已經將香皂配方交給了劉巧雲來做,依舊是按照分成來算。
這樣一來,等香皂再做起來,他就真的不缺錢了。
誰還在乎這捕快工作的三瓜兩棗。
“民哥兒!”
一回到家,他便來看見李響和李叔,還有那初為婦人,臉上卻洋溢著幸福喜悅,以及還有幾分嬌羞的周七娘。
現在整個延安府,除去劉巧雲他們那邊在生產蚊香外。
他們家也在做,而且按照規定。
他們只賣三文錢,比劉巧雲那邊低,銷路那不是一般的好。
經常就是張父張母忙了一晚上,結果就是第二天一早,還沒將蚊香送到東市那邊,便已經被搶購一空了。
人手不足。
沒辦法,張父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將李響一家給叫來。
另外,小院之前那邊被拆掉戲台,被搭建出了大大炕,用于烘烤制作出來的蚊香。
他也沒想著讓父母靠這個賺錢,主要是給他們找事情做。
畢竟,一閑下來,母親便要拉著他去二舅媽表哥家相親,真的是一個頭兩個大。
“你小子來了啊!”
張覺民輕輕拍著李響的肩膀,掃了一眼其一旁的周七娘,有些無語,帶著兩人到了小院這邊的石桌旁。
也是許久不見,嘮嘮嗑。
看的出來,小兩口婚後日子過的應該挺和諧的,語氣調侃起來。
“現在都成家了,不想著從軍了吧?”
“哈哈!”李響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頭。
確實,現在成家後,有了小嬌妻,再去從軍,確實有些舍不得。
“暫時不去了,我爹說了,要再去,腿都給我卸了,怎麼也得把孩子給生出來再說!讓咱們老李家後繼有人。”
這小子,還是沒放棄啊?
對了,剛剛對方說啥?
生孩子?
我草,這麼快?
張覺民滿臉的黑線,掃過一旁的周七娘。
算了,處于這個時代,他也沒辦法說什麼?只期望對方命大吧!
“另外,我爹還說,讓我跟著民哥兒混。”
這個倒是沒什麼的?
因為之前衙門捕快死傷不少,而且二堂那邊被清算過,留出了不少捕快的缺口,他打算把李響也給弄進去。
以現在他和陸典史的關系,這個自然不成問題。
而且李響做了捕快,第一能夠補貼家用。
第二,都是自己人,要是出了什麼事情,也能幫助到自己。
孤軍奮戰,始終不是良策,有自己人可以用,才是正道。
“還不錯,放心吧,事情已經安排好了,明日你便可以跟我去衙門了。”張覺民笑著將安排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一听確實可以去當捕快,李響頓時有些激動起來,拉著他的手感慨道。
“民哥兒,以後什麼都不用說,只要你發話,即便是刀山火海,我也敢闖!”
似乎是覺得不夠,又補充了一句。
“將來我兒子,認你當干爹!”
別別別!
張覺民急忙拒絕,開什麼玩笑,照你這速度,也許明年孩子就出來了,那我不是十六歲就當干爹了?
那我母親不得天天在我耳邊念叨?
“怎麼不行?”一見他拒絕,李響哪能同意。
“我都把名字想好了,要是兒子,就叫李定國,要是女兒,就叫李香君。”
“噗!”听見李響這話,張覺民剛剛喝了一口的茶水直接噴了出來。
叫啥?
這兩個名字不要太熟悉了啊?
李定國,那可是明末十分牛逼的抗清名將啊,根據歷史記載,他十歲可就跟著張獻忠起義了,還被對方收為了義子。
後來張獻忠死後,他更是兩蹶民王,把定南王孔有德逼的自焚,還斬殺清敬謹尼堪,聲名大噪。
李定國,史書上好像記載就是延安人吧。
我草,這李定國不會就是歷史中的李定國吧?
要是李響抓緊一點,出生時間都對得上。
義父張獻忠?
張獻忠?
自己叫張覺民,那差的遠了。
他剛剛都差點以為自己就是歷史上那個褒貶不一的大西王了。
自己嚇自己。
至于李香君,也是一個名人啊,哦不對,應該說名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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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覺得這個李香君應該不是自己認知中的那個李香君。
因為自己要是沒記錯的,那個李香君應該是個南方人。
《桃花扇》中也有所表述,情定侯方域,血濺詩扇,對愛情忠貞不渝。
“這名字不行?”看著他這麼大反應,李響都有些懵逼了,疑惑的問道?
“很好!很好!”張覺民也只好尷尬的笑著回應。
他總不能跟對方說你兒子前途無量,就是有點費爹嗎?
再說了。
李響這都是計劃,還沒實施呢,是不是歷史中的那個李定國,誰能確定。
再說了,即便是出了什麼意外,有自己在,還能讓李響的兒子去認張獻忠當義父?
見張覺民都覺得可以,李響心中便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
夜色下。
高欣怡倚靠在窗戶邊,潔白的面龐上,掛著一絲愁容。
眼神迷茫的看著夜空。
微風漸起,耳旁的秀發輕輕飛揚。
不遠處。
高如岳剛剛安排完守夜的事情,走了過來。
抬頭便看見閣樓上自家的妹子。
自打救自己回來後,妹子似乎有了心事兒。
可一問,對方卻什麼都不說。
問其他人,也只得到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說大小姐這次去延安府救他受了委屈。
可誰欺負了她?
誰也不知道。
後來私底下問了一下自家妹子的那個從小一直長大的丫鬟,這也才只得到一個名字。
張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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