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是江戶年代末。
是墨白來到這個世界上的第一百九十余年
至上次那件事過去已經...多久了?
啊,忘記了。
但無所謂,年份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段時間內發生了什麼事情
厄之鬼再次人間蒸發,鬼殺隊那邊因為損傷了三名柱所以有一段時間內非常謹慎,至少沒有傳出什麼能入無慘耳朵的消息了。
至于十二鬼月呢?
大致沒有改變什麼,只是玉壺前段時間從下弦伍晉升了一下,爬到了下弦肆的位置。
而藍色彼岸花呢?
曾經有個人類說他知道,蠱惑無慘前往了一處深山老林,結果是把無慘騙過來準備打劫搶財而已
無慘記得很清楚
那個男人站在一群壯漢後面,面露嘲諷的大笑。
他說...
“你看我說的對吧?只要告訴這個男人有那什麼藍色彼岸花,他就會和個狗一樣爬過來...真是太好笑了。哪有什麼藍色彼岸花啊?我看這種人就是有了錢被沖昏了頭腦罷了!”
“哈哈哈哈——”
他們笑的肆意,他們笑的狂妄。
那一夜,是無慘這幾年來最憤怒的一次。
他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那種感覺,只知道當他回過神的時候,這片深山已經是尸橫遍野,血流一地....
無慘站在一堆不知名碎肉塊上的時候,他的表情陰冷的可怕。
血不斷的滴落,一滴一滴的...匯聚成一條血河。
‘只要告訴他有藍色彼岸花的消息,他就會像個狗一樣爬過來’
這句話像是針,刺穿了無慘的內心,將他的理智盡數崩塌。
他甚至不屑于吞噬這群山賊土匪,也沒有給他們致命一擊,反而是用最殘暴與血腥的方式送他們上了路。
無慘很少主動殺人
也不怎麼吃人
因為對于鬼王來說,普通人類並沒有什麼用,最多就是過過嘴癮而已。
只有那種稀血,那種罕見的稀血才能吸引到無慘的目光...
因此,無慘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吃人了。
但這一次,可能是他唯一一次,如此虐殺一群人類。
沒有進食的欲望,有的,只是最原始的殺戮而已...
“呵”
他笑著,猩紅色的豎瞳猛然收縮。
“死了就死了”
“我想干什麼就干什麼,我做的事情都是對的....死的痛苦又怎麼樣?死的絕望又怎麼樣?”
“一群廉價作嘔的東西,連變成鬼的資格都沒有...憑什麼對我指手畫腳?”
無慘轉過了身,踩著一地鮮血離開了這座深山。
....
隨後,在經歷了幾天休閑愜意的時光,無限城內部終于是迎來了一件大事。
那就是....
換位血戰
而換位血戰的主角是誰呢?
是我們的 小姐
對她發起挑戰的不是別人,正是沉澱許久的下弦之�央@旃貳 br />
半天狗對 發起挑戰無慘毫不意外,甚至連 本人都並不意外。
一旦選擇成為十二鬼月,就注定要活在爭斗與死亡之中...
這就是獲得強大力量的代價,是他們無法違背的代價。
無慘不會偏心任何鬼
無論是給予大量鮮血獲得有力血鬼術的半天狗,還是朝夕相處了許久陪伴他玩游戲的 ...
無論誰被殺掉,無慘都不會覺得後悔,亦或者去阻止任何一方。
這是他們自己的選擇,也是他早就定下的規矩。
那麼,黑死牟呢?
無慘可沒有‘偏心’對方,只是對對方有足夠的信任而已。
除了繼國緣一那家伙以外...無慘根本不擔心他會在上弦䳍~奈恢蒙顯陝洹 br />
以至于無限城擂台旁邊重新聚集起來十二鬼月時....無慘的內心並沒有什麼太大的波瀾。
早就看過很多次了,這樣的場面
殺與被殺,吞噬與被吞噬,都是這場決斗的結局。
唯一的結局
他就這麼坐在沙發上,撐著下巴望著擂台上準備的兩位鬼月。
“加油啊,半天狗閣下~”
“啊, 小姐也請不要落下!您這樣漂亮的女性要是死掉了我會很傷心的——”
“....”
無慘閉上眼嘆了口氣。
他甚至不用去看都知道是誰在說這種話了
是我們的童磨寶寶,我們的下弦貳寶寶。
他笑著揮了揮手,對台上的兩鬼發出了加油的祝賀。
“玉壺閣下,你覺得這場換位血戰會是誰贏哇?”
童磨回頭望向了不遠處的玉壺,而我們的玉壺聞言只是輕蔑一笑,用尖銳的嗓音回答道︰
“誰贏都無所謂,反正小爺我肯定會取代他們的位置,成為無慘大人麾下最得力的戰力!”
他嘻嘻的笑著,扭曲的面容上那兩張錯位的嘴巴彎彎。
玉壺看不起任何鬼,除了無慘大人與黑死牟以外,他對任何鬼都沒有感情。于它而言,一切都不如他的壺完美,只有他的藝術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完美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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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好過分哦。每個同類都是我最重要的同伴來說,更何況是十二鬼月的同伴呢”
童磨假惺惺的發出了惋惜的嘆息,但好在他並沒有多說太多,只是將目光移開望向了高台處坐著的無慘大人。
“無~慘~大人——”
“好久不見!!您看起來比之前更好了誒~”
“....你的意思難道是我之前就不好了嗎?”
被呼喚的無慘這才抬起了頭,他睜開眼楮望著下方的童磨,眉頭微微蹙起表情不悅。
“少拿你自以為是的親近來顯擺,我是最完美的生物,輪不到你說這說那...明白了嗎?童磨。”
玫紅色眼楮微微眯起,帶著屬于鬼王的壓迫。
而我們的童磨呢?
他卻毫不懼怕,亦或者說,他根本感受不到懼怕。
“阿勒,十分抱歉無慘大人!是屬下說錯了話,那要怎麼懲罰我呢....要不?您把我的眼楮取走吧!?”
童磨笑著,抬起手就準備去摳自己的七彩虹膜眼珠。
想都不用想,被無慘一臉無語的打斷了
“我要你的眼珠有什麼用....滾蛋,別來煩我。”
他嫌棄的撇了撇嘴,將目光從童磨身上移了開來。
被罵的童磨則是低垂著腦袋,像是一頭大型犬一樣可憐巴巴的嘀咕道
“誒...好過分噢。明明我也很想念您誒無慘大人——”
他嘆了口氣,連帶著肩膀一起沉了沉。
而突然,童磨突然感覺到了另外一股視線。他睜開眼望去,直接就對上了對面的那雙金色眼眸。
桃紅短發,刺青紋身....
這不是猗窩座大人嘛!!
“猗窩座大人——!”
童磨眨了眨眼,對著擂台對面的猗窩座揮了揮手,一副社牛的模樣對著他打了聲招呼。
“....”
至于猗窩座呢?
他和無慘的反應一樣,都是一臉無語的撇了撇嘴轉過了頭。
一旦和童磨聊上了,對方八成會煩你幾天幾夜
真是讓人毫無親近欲望的鬼。
“呃”
站在上弦月那邊的落幕羽目睹了這一切,他不由得把目光多在那位叫童磨的下弦身上停留了一會。
能讓猗窩座與無慘大人這樣表情的鬼,可不多見啊....
也許就只有對方一個?
他如此想著,最終還是移開了目光鎖定到了場地中央的 身上。
“....”
落幕羽垂下了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