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特拉抬起頭,看向了那雙黑色的眼眸。
她看到了那種感興趣的光亮,還有那種驕傲和不可言說的貪婪。
好好的看著我吧。
西弗勒斯,我的愛人。
記住我和平時不一樣的模樣。
當阿斯特拉重新把視線落在了決斗場,她把手里的武器立于身前,鄭重其事的用長斧尾部的尖端輕敲地面。
“這也是我的榮幸,”阿斯特拉的眼楮慢慢的切換成了豎瞳,她專注凝視著自己的對手“校長閣下。”
下一刻,阿斯特拉就消失在了原地。
她就像是一條快速出擊、奪人性命的毒蛇,幾乎是一眨眼就接近了鄧布利多的隊伍。
——!
砰。
隨著一聲清晰可聞的響聲,阿斯特拉手里的長斧的斧刃已經切掉了一個人形木像的頭顱,隨之而來的是木頭掉落在地的聲響。
那個木像徹底的失去了行動能力,就像是被砍去頭顱的敵人一樣。
“……一個。”
阿斯特拉用氣音吐干淨了胸腔里殘余的空氣,隨著她短暫的吸了一口氣,長斧再次收割著木像的性命,就像是死神在此降臨。
當所有人都反應過來之後,他們看到了霍格沃茨的那些中世紀油畫都不曾描繪的景象。
那不斷進攻的揮舞就像是一個又一個精密又準確的爆破咒,她的閃避與格擋就像是一個又一個幻影移形與鐵甲咒。
飛濺的木屑與紛亂的塵土只在木土破裂中訴說著一件事。
在巫師這個身份之前,阿斯特拉•懷特似乎先是一位出色的女戰士。
不知從哪一聲呼喊中開始,懷特的姓氏一次又一次的被喊亮,就像是夏日愈發明亮炙熱的太陽。
幾乎在場的所有人都忍不住的吶喊,就像是來到了中世紀的麻瓜決斗場。
只是這樣的歡呼沒有再延續。
因為就當那柄長斧被鄧布利多教授的一記爆破咒徹底的擊毀,而阿斯特拉在一瞬間就放下武器,伸出雙手扭斷了一個木像的脖子以後。
太多人都覺得自己的脖子一涼。
“天吶……”阿斯托利亞激動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她坐在座位上,忍不住的來回輕輕跺腳,就像是周圍同樣熱血沸騰的同學一樣“真希望我現在能有一個科林那樣的相機!”
“那個格蘭芬多的相機又沒有顏色,”德拉科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張卡片,他輕輕的把卡片在額頭上貼了一下,再往卡片上倒了一些顯影藥水“給你,能動的彩色照片。”
“謝謝你!德拉科!”阿斯托利亞興奮的接過了那張照片,小聲念叨著“太帥氣了……”
那是手里上下拋著一個木質軸承的阿斯特拉,她的白色加絨襯衣和棕色褲子被塵土染的有些發灰,棕色的腰封一側有被火焰輕微燒焦的深色。
“阿不思,龍是不會被火焰傷到的,”阿斯特拉的氣息有些不穩,她隨手把那個軸承拋到了一邊“開胃前菜就這樣結束吧,再這樣下去我明天會胳膊疼的。”
鄧布利多抬手用手指擦了擦自己鼻尖,輕微的活動了一下後背,讓被冷汗微微打濕的衣服不至于貼在後背上。
“我非常支持,阿斯特拉,”鄧布利多笑了笑,數了數只剩下了一半的木像“看來即使只用這樣的麻瓜手段,一般的巫師也不是你的對手。”
剛才,他按照一名普通傲羅的攻擊頻率和攻擊程度對阿斯特拉進行干擾。
結果並不理想,只要他在阿斯特拉的視線之內,所有的線性傷害都能被阿斯特拉像是小蛇游走一樣的翻身躲過。
唯一一次波及了阿斯特拉的群攻魔咒也是建立在了他的胡子也險些被燒焦的基礎上。
“以前確實是這樣的,”阿斯特拉伸手抹了一把自己脖子上的汗水“如果只用安娜教我的魔咒,肅清一個黑巫師部落比你想象的都要快。”
說到這里,阿斯特拉笑了一下,她抬頭看向了一直盡力將視線落在她身上的西弗勒斯。
“我其實一直很介意我當時沒有在花店打贏西弗勒斯,”阿斯特拉側向伸出了自己的右手,那只手里什麼都沒有“不過,如果我們不休戰,贏得人肯定是我∼”
x?μα.
——泥土
下一刻,地面上的泥土逐漸翻滾起來。
越來越多的泥土在阿斯特拉的這一邊堆積,鄧布利多那一邊的泥土越來越少,地面上很快就形成了一個傾角。
“我其實也一直很介意當時被那個游走球打傷得那麼重,阿不思,”阿斯特拉微微收攏了一下自己的手,她環視著四周,就像是欣賞自己杰作的造物主“這一次我可不會再克制的使用我的力量。”
隨著阿斯特拉的手慢慢的向鄧布利多的方向推進。
下一個神跡已經顯現。
pux?
——溪水。
清澈的水流無中生有,就像是一個大範圍的清水如泉。
那些清水借著地勢沖擊著一個又一個向阿斯特拉靠近的木像,它們就像是站在潮汐里一樣寸步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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φλ?γα.
——火焰
這個咒語就像是一個發揮很好的火神開道。
鄧布利多這樣想著,他看著阿斯特拉隨著一個起跳,踏著狂風飛到了半空中。
?νeμo??
好像是這樣讀。
鄧布利多揮動魔杖用擊退咒把灼燒著的木像推離他的方向。
“阿不思!”
女巫大喊著,她此時此刻已經劃破了自己的手掌。
那一團混雜著鮮血的水團凝結成了一把形狀明顯的彎刀。
不帶任何猶豫與停滯的向鄧布利多揮去。
那是當初殺死了巨怪的魔咒,也是切傷了西弗勒斯脖子的魔咒,那個魔咒的威力是這幾個魔咒里最有攻擊力的那一個。
鄧布利多當然知道輕重,就在耳邊听到了阿斯特拉的警告聲時,他就十分听勸的用幻影移形來到了比賽場地的另一端。
下一刻,飛濺的是被破壞的木質圍牆和碎布。
阿斯特拉從半空中重新落回在了水上,她腳下踩著的是一具又一具堆疊起來的,在火焰和切割咒下破碎的木像。
她回過頭,在自己的左手手心上輕輕念咒。
θepαte?.
——治愈
她看著手心的傷口愈合,她拿出來自己的魔杖用清理一新清除了所有混有她血液的東西。
她用魔杖指著這個世界上最為強大的白巫師,還有懸浮在對方心口處的黃金心髒。
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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