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見事情按照計劃的進行,于是對著傻柱說道,“趕緊的,你不冷,人家姑娘還冷呢。
中河叔今天沒時間看著你,還得是我來。”
說完就拉著傻柱進屋。
寧詩華小聲的對著易中河說道︰“中河,你們仨這弄的跟真的一樣,為了一個賈張氏,你們值得這麼大費周章的嗎。”
易中河笑著小聲的回道︰“這賈張氏有多惡心,你是不知道,以後你就知道了。
我們幾個打算,如果今天賈張氏搞破壞,我們就想辦法把她送農村老家去,省的她在院里 。”
寧詩華因為沒有和賈張氏打過交道,所以也沒有多說啥。
傻柱和許大茂還有李娟進了傻柱家里。
進了屋以後,李娟對著許大茂說道︰“大茂哥,我演的不錯吧,沒有出什麼漏洞唄。”
傻柱率先說道︰“娟妹子,你演的真好,如果不是我們提前商量好,我真以為你是過來跟我相親的呢。”
李娟笑著回道︰“沒問題就行,我來的時候,還怕把事情弄砸了呢。
大家都是朋友,要是把大茂哥給交代的事弄砸了,以後都不好見面了。”
許大茂對著傻柱挑了挑眉毛,意思是你看哥們這朋友怎麼樣,給不給面子。
傻柱沒有搭理許大茂,而是對著李娟交代著,“咱們就當是正常的相親,我去做飯,一會吃好飯,你出去上個廁所啥的,看看有沒有人攔著你在後面說我壞話。”
“傻柱哥,你就放心吧,大茂哥已經交代我了,對付這種人我有經驗,我們胡同就有這種老虔婆。
天天干著損人不利己的事。”
因為不是正常的相親,而且李娟也沒有長在傻柱的審美上,所以傻柱連殷勤都不獻了,直接去了廚房開始做飯。
坐在門口的易中河知道現在還沒有熱鬧看,于是拉著寧詩華去了後院。
兩個人在後院喝茶,看書,聊天,這也是寧詩華想象中的婚後生活。
中院,傻柱屋里開始傳出陣陣的香味。
在門口等著的賈張氏,聞著味道,更是忍不住低聲的咒罵,“狗屁的傻柱,相個親還做這麼香的菜,也不知道哪個姑娘眼花能看上你一個傻子。”罵完後,賈張氏又咽了咽口水。
很快傻柱屋里就傳來了笑聲和姑娘的說話聲,“柱哥,你這手藝太好了,以後要是嫁給你,可就有口福了。”
賈張氏在門口听的直撇嘴,想著這姑娘也不害臊,啥話都敢說,估計這小丫頭片子也沒吃過什麼好豬肉。
隨後賈張氏就听到傻柱的聲音,“娟兒妹子,如果咱們成了,別的不好說,就吃這一塊,保證讓你滿意,咱這手藝不說在京城頂尖,但是在咱們這一塊,還是比較出名的。”
許大茂透過門簾子的縫隙,看著在門口坐著的賈張氏,低聲的說道︰“賈張氏,在門口伸著耳朵听呢,估計只要娟兒出去,賈張氏就得跟著。
咱們按照原定的計劃進行,今兒非得收拾這老虔婆不可。”
傻柱點頭同意,低聲的對著李娟說道︰“妹子,一會靠你了。”
李娟吃了傻柱的大餐,再加上許大茂的關系,說道︰“放心吧,咱們都計劃好了,不會出紕漏的。”
過了會兒,李娟裝作要上廁所的樣子出了傻柱家。
賈張氏眼楮一亮,立馬跟了出去。
李娟剛要進進廁的時候,賈張氏直接上前壓低聲音道︰“姑娘,你可別被那傻柱騙了,他就是個沒出息的廚子,脾氣還暴躁。
還喜歡喝酒,喝多了就打人,而且他還賭博,經常有不三不四的人過來找她。
最關鍵的一點就是,他還時不時的去暗門子,找那些娼婦,他的那點工資都被他養那些暗門子的了。”
李娟裝作驚訝又害怕的樣子,“真的嗎?大媽你是誰?為什麼跟我說這些?。”
賈張氏見李娟接茬,便來了精神,添油加醋地把傻柱說了一通。
傻柱在賈張氏的嘴里,那可謂是頭頂長瘡,腳底流膿,吃喝嫖賭,無惡不作。
要是許大茂和傻柱沒有提前告訴李娟,估計這會李娟听了賈張氏的話,都不定敢進屋吃飯。
這邊易中河和寧詩華故意出來買東西,就看見賈張氏在跟李娟說著啥,不僅情緒激動,而且還指手畫腳的。
易中河嘴角上揚,對著寧詩華說道,“看我說的沒錯吧,魚兒上鉤了。”
賈張氏和李娟都看到了易中河從院里出來,賈張氏立刻閉上嘴,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