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河說完又補充道︰“還有一個就是,如果人家姑娘家里過來詢問情況,這個也是保證不了的。
誰知道什麼時候過來,什麼人過來,柱子連做準備的余地都沒有。”
易中河說完,傻柱和許大茂都在想著易中河的辦法可行不可行。
許大茂說道︰“這個方法可以,但是就像中河叔說的,有點隱患,保不齊傻柱的相親還得黃。
我經常下鄉,要我說不如我在鄉下給你尋摸一個,能吃苦耐勞,彩禮還便宜。”
易中河笑著說道,“大茂說的倒也不失為一個辦法。
柱子,你可以考慮考慮,現在公社里的姑娘,要是能嫁到城里,肯定沒有這麼多的事,甚至連面都不用見,給了彩禮就能領回來。
我也經常去下面的公社,要不然我和大茂都幫你尋摸尋摸。”
傻柱苦著臉回道︰“中河叔,你別說笑了,我要是想從鄉下找媳婦,還能等到現在嗎。
現在娶媳婦,你又不是不知道,鄉下的姑娘沒有京城戶口,而且以後生孩子還得跟著母親。
沒有戶口就沒有定量,雖然我一個廚子能劃拉一點吃食,但是架不住長久的日子啊。
你看看賈家,才幾口人,日子就過成這樣。
三大爺閆埠貴家里的人更多,雖然閆埠貴摳,但是卻沒有餓著,不就是三大媽是京城戶口,有定量嗎。”
傻柱頓了一下接著說道︰“中河叔,找鄉下的肯定不行,你在幫我琢磨琢磨。”
易中河笑著回道,“那就用第二個法子,咱們做個局,把破壞你相親的人給找出來,然後看看能不能解決。
要是破壞你相親那人是別人,而且好說話,咱們就勸勸;
要是真是賈家的老虔婆,那也有辦法治他。”
傻柱眼楮一亮,“中河叔,你快說說咋做這個局。”
易中河神秘一笑,“這樣,先放出風去,說你又要相親了,而且這次的對象條件特別好。
到時候,那個搞破壞的人肯定會忍不住出手。
咱們就安排人盯著,看看到底是誰。”
許大茂在一旁點頭稱是,“這主意不錯,到時候抓住賈張氏,看她還怎麼抵賴。”
傻柱搓了搓手,有些興奮,“行,就這麼辦,許大茂,就麻煩你去放風了。”
許大茂拍著胸脯說道,“放心吧,包在我身上。
等咱們抓住賈張氏,咱們再好好收拾她。”
許大茂說道︰“中河叔,咱們是不是得找一個姑娘過來跟傻柱相親,這樣更逼真。
這姑娘都來院里了,也容不得賈家不相信。
更何況,到時候咱們也有證據不是。”
易中河回道︰“我也想找個姑娘過來,但是我來京城時間短,認識的姑娘少,沒有合適的呀!!”
這是易中河故意的,找姑娘這種人,肯定是許大茂來,許大茂玩的花,什麼樣的人都認識,而且就是以後這事泄露了,也是許大茂找的姑娘。
易中河這是純純的拿許大茂當冤大頭呢。
不過喝酒上頭的許大茂還就真當了這個冤大頭,許大茂大著舌頭說道︰“中河叔,你認識的姑娘少,我認識的多,我給傻柱挑一個,保證咱們得計劃才能萬無一失。”
許大茂這是屬于看熱鬧不嫌事大,傻柱相親成不成沒關系,有熱鬧看就成。
傻柱見二人三言兩語就把事情給安排了,也是很興奮,“中河叔,許大茂,無論能不能抓住這人,我都承你倆的情。
要是抓住了這個人,我請你們下館子,咱們去吃涮肉。”
傻柱為了相親也是下了血本。
易中河和許大茂差不多,也都把這個事當熱鬧看,而且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至于真的抓到了是賈張氏或者秦淮茹破壞傻柱的相親,會怎麼處理,這個他倆就不管了,有管事大爺在呢。
易中河和許大茂就等著看熱鬧就行了。
三人決定好怎麼干了以後,就開始痛快的喝酒了,不出意外的許大茂又喝大了,最後還是被易中河和傻柱給拖回去的。
送許大茂回去以後,易中河回道中院,看到易中海家里還亮著燈,于是走了過去。
進屋就看到易中海在客廳里泡腳呢。
易中海︰“中河,你酒喝完了,怎麼樣,沒喝多吧。”
“就傻柱和許大茂倆人還能把我喝多,他們可比我老丈人差遠了。”
易中海笑著調侃道︰“他倆的酒量要是好,估計你們也能拜把子。”
“怎麼著,這茬過不去了是不是。”
易中海笑著說道︰“行了,不笑話你了,今天你們給柱子出的什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