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河直接說道︰“哥,要不就在院里辦幾桌吧,現在啥都要票,錢不錢的都無所謂,但是票不好弄。
過年了物資也緊缺,黑市的東西都不見得好買。
我上班跟廠里申請一下,看能不能批點肉,過年的時候,我在去山里一趟,打點東西回來。
讓傻柱在院里整幾桌,大家伙在一起熱鬧熱鬧就行了。”
易中河的話,正是說在易中海的心坎里,易中海也是這樣想的。
于是對著寧詩華說道︰“詩華,這在院里辦酒席,有點虧待你了。”
寧詩華不在意的回道︰“哥,這有啥虧待的,大家結婚辦酒席不都在院里嗎,正好結婚那天我也認識認識這院里的鄰居。
畢竟咱們還得在這住,這個院里的鄰居有多,正好一次性就認齊了。”
易中海和呂翠蓮听後,也很高興,寧詩華是個好相處的人,對他倆也尊重,這樣他們才能長久的相處下去。
易中海說道︰“行,既然準備在院里辦酒席,我一會吃好飯,就去柱子那去一趟,讓他把初九的時間空下來,省的他在出去幫人掌勺了。”
易中河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呂翠蓮對著寧詩華說道︰“詩華,我給你說,咱們這個院里住了一個廚子,是軋鋼廠的大師傅,家傳的手藝。
很多人都請他掌勺,到時候酒席上的菜保證能讓你滿意。”
幾人吃完飯以後,易中河就要送寧詩華回去。
寧詩華擔心易中河這才醒酒,就準備自己回去。
不過易中河哪里能放心這大晚上的讓媳婦一個人回去。
雖說現在京城的治安還可以,但是晚上街溜子還是不少的,自己媳婦長的又這麼漂亮,傻子才能放心呢。
易中河被外面的冷風一吹,也精神了點,和寧詩華有說有笑的就出了大門。
易中海吃過飯,也沒有在家里多待,而是直接出門去找傻柱。
傻柱正在家里喝酒,何雨水住校,傻柱一個人也樂得自在,一小盤的花生米,配著三毛錢一斤的散白,也喝的有滋有味。
易中海在門外見屋里亮燈,喊著,“柱子,在家沒。”
傻柱在屋里听見易中海的聲音,在屋里回道︰“一大爺,我在呢,你進來吧。”
易中海撩開門簾進屋,傻柱對著易中海說道︰“一大爺,一起喝一杯。”
易中海擺擺手說道︰“你喝吧,我吃過飯過來的,今兒找你有點事。”
傻柱直接說道︰“一大爺有事你吩咐,我指定給你辦了。”
易中海也不兜圈子,直奔主題,“柱子,過年初九你有沒有安排,我想請你掌勺,做個酒席。”
傻柱一時沒明白過來,還以為是易中海要請客吃飯呢。
“行,沒問題,到時候我提前準備,一桌菜沒什麼麻煩的。”
傻柱不以為意的說道。
易中海見傻柱誤會了,解釋道︰“柱子,這可不是一桌兩桌的,保守估計得小十桌的酒席。”
傻柱一愣,驚奇的問道︰“ ,一大爺,你這是干啥要請客吃飯,請這麼多人,是為了慶祝你升級八級鉗工嗎?這不是老早的事了嗎?”
易中海哭笑不得的解釋道︰“啥就我請客吃飯,升八級工是哪輩子的事了,還用的著請客吃飯。
你中河叔結婚,日子定好了,正月初九,到時候在院里辦酒席。
附近你的手藝最好,又是咱們自己人,肯定得過來請你了。”
傻柱听了易中海的解釋,酒也不喝了,吃驚的問道︰“啥?中河叔結婚,他什麼時候定的日子啊,我怎麼不知道。
前幾天他相親我知道,不過後面幾天沒了動靜,我還以為黃了呢,咋這麼快就定親了。”
“瞎說啥,你中河叔能是這麼沒譜的人嗎。
今天剛去女方家里,訂好日子,你初九有沒有時間。”
傻柱還沒來得及反應易中海的話,就直接回道︰“那肯定有時間,中河叔結婚,我就是在忙也得過來掌勺,沒有我的手藝,中河叔的婚宴能完美嗎?”
易中海听後,“行,你安排好就行了,你的手藝,大家還是比較認可的。
至于辦多少桌,用什麼菜,等過了年以後,咱們在商量。
你喝著吧,我這就回去了。”
“唉唉,一大爺,您別急著回去啊,我有點事想找您商量商量。”傻柱連忙攔住要走的易中海。
“柱子,什麼事你說。”
“一大爺,你看中河叔一次相親就成功了,我這也老大不小了,也相過幾次親,怎麼每次都不成,我這條件也不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