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詩華心里嘀咕著,哪有什麼公婆,不過在某種意義上說,易中海兩口子也算是公婆了,不過這些東西就是易中海給的。
寧詩華解釋道︰“爸,媽,我沒給你們說清楚。
中河父母早逝,要不是來了京城,找到了他哥,他現在就是孤家寡人一個,所以沒有公婆。”
呂盼盼听後唏噓道︰“看樣這個小伙子還是個苦命人。”
“苦命人是真的,但是現在也過得很好,他自己在南鑼鍋巷有兩間半的房子,而且他哥和他嫂子也住在那個院里,不過一個是中院,一個住在後院。
而且中河他哥和他嫂子,對他很好,中河哥嫂也沒有孩子,所以雖然中河是他們兄弟,但是我看著都跟親兒子一樣。
哦,忘了告訴你們了,中河他哥叫易中海,是軋鋼廠的八級鉗工。”
寧偉听了可不淡定了,他就是工人,不過是汽修廠的五級焊工。
汽修廠里最高級別的鉗工也不過是六級,所以听到易中海是八級鉗工的時候,都震驚了。
“好家伙,大丫頭這是掏著了啊,這八級鉗工可不是一般人,要說京城里當官的一抓一大把,但是這八級鉗工可是真稀罕。
我們汽修廠別說八級鉗工了,要是有個七級鉗工,我們廠長做夢都能笑醒。”
寧偉頓了一下接著說道︰“大丫頭,你和易中河都是互相看對眼了,你們倆怎麼考慮的。”
寧詩華回道︰“爸,今兒中河送我回來的時候,還問我什麼時候他和他哥要過來拜訪你們。”
寧偉想了想說道︰“要不這樣吧,你給中河說一聲,下個周末,休息日的時候,你讓他們過來,咱們在家里招待他們。
正好這幾天我找工友換點票據,到時候也不顯得寒酸。”
寧詩華高興的答應。
寧詩遠在一旁插嘴道︰“姐,那姐夫他長得帥不帥呀?”
寧詩華臉一紅,“長相挺周正的,濃眉大眼,身材高大,看著就踏實。”
隨後一家人圍繞著易中河和寧詩華的婚事,熱熱鬧鬧地討論起來。
寧詩華紅著臉,听著家人的談論,時不時的提出自己的意見。
易中河在易中海那里吃過飯以後就回到後院睡覺。
想著今天得相親,易中河自己都樂了,這要是換成前世,怎麼不得談談房子,車子,彩禮什麼的。
哪有現在這麼簡單,只要能看的上,剩下的就水到渠成了。
可能也是易中河自身的條件好,工作好,能被寧詩華看中。
至于易中河是不是對寧詩華一見鐘情,易中河想著他可沒有這麼純情,他妥妥的就是見色起意,就是饞人寧詩華長的漂亮。
易中河相親成功的事,在院里也引起了很大的反響。
特別是院里幾個到了說親年紀的家庭,像閆埠貴家,傻柱,許大茂,都不淡定了。
但是他們不淡定歸不淡定,也沒有想過出什麼孬點子。
賈家可就不一樣了,賈張氏听說易中河相親成功以後,氣的晚飯都少吃了一個窩頭。
賈張氏吃過飯,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想著怎麼破壞易中河的婚事,就像破壞傻柱的相親那樣。
這就不得不說,賈張氏這個人,有毛病,她破壞傻柱的相親是因為需要傻柱給他家帶飯盒。
而她想破壞易中河的相親,純粹是因為給易中河找不痛快,見不得易中河過得好。
或者說不是針對易中河,而是院里誰家比她家過得好,她心里都難受。
賈張氏越想越氣,直接坐了起來,對著還在喂孩子的秦淮茹說道︰“秦淮茹,今兒易中河相親了,你听說了嗎?”
秦淮茹回道︰“媽,我今天一天都沒出門,上哪听這個消息去。
不過中河叔也老大不小了,相親不很正常嗎,成了沒。”
賈張氏沒好氣的回道︰“听說是成了,也不知道那女人是不是眼瞎還是被易中河這個小絕戶給騙了,怎麼就看上呢。
你說我要是像對付傻柱那樣,對付易中河行不行。”
秦淮茹就不理解了,破壞傻柱相親,是對自己家里有利,破壞易中河圖啥。
“媽,你沒事破壞中河叔的相親干啥,他又不像傻柱,能幫襯咱家。”秦淮茹不解的問道。
賈張氏眼楮一瞪,“你懂個屁!這易中河過得比咱家好,我心里就不得勁兒。我就得攪和了他這好事。”
秦淮茹皺了皺眉,覺得婆婆實在不可理喻,但又不敢直接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