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埠貴出門的時候,踫到的劉海中,把晚上易中海請客的事跟劉海中說了一遍。
劉海中也是滿懷期待,他也看見傻柱在處理豬頭了,他也饞。
所以自認為在院里是領導的劉海中也覺得,晚上易中海一定會請他赴宴的。
要是易中海知道他倆的想法,肯定會嗤之以鼻,也不知道誰給他們的自信。
易中河在野外釣魚也是收獲頗豐,一來他是真舍得下料,野河里又沒什麼吃的,所以打窩的效果明顯。
二來這荒郊野外的,河里也沒有人釣魚,更別提撈魚了,所以現在河里的魚還是比較多的。
中午易中河也沒有回去,就在這河邊換著地方的釣魚。
現在已經是冬季了,易中河估計下次釣魚就沒這麼容易了,京城的冬天還是比較冷的,河面結冰也是正常。
所以易中河今天是釣了個痛快,不過冷也是真冷。
雖然他穿著棉大衣,但是野河邊上的風吹的呼呼的,都快把他凍透了。
一直釣到下午三四點,易中河才收竿回去。
一天的時間,易中河收獲頗豐,空間里最少多了好幾十條的魚。
林源從空間里又取出了一條野豬肉和兩只野雞放在車上,自行車車把上掛著水桶。
水桶里有一條四五斤的草魚,和一些小魚。
這些都是晚上易中海請客的食材,家里都是風干和腌制的肉,不能一桌都用風干肉,這也太顯示不出傻柱的廚藝了。
易中河頂著寒風使勁的蹬著車子,大半個小時才回到四合院。
把食材拎進屋里,傻柱和呂翠蓮已經在廚房開始忙活了。
廚房里傳出陣陣的香味,這是傻柱鹵的豬頭肉和下水。
易中河站在廚房門口,對著里面說道︰“柱子,出來拿東西了。”
“來了,中河叔又弄了什麼好東西。”
隨著話音未落,傻柱從廚房出來,看著易中河手里拎著的野雞豬肉,還有水桶里的魚。
“ ,中河叔,你這出去一趟弄了不少好東西啊,這是野豬肉吧。”
易中河稱贊著︰“要不說柱子你是專業的廚子呢,這一眼就看出來了。”
傻柱驕傲的說道︰“那還用說,認識食材可是廚子的基本功。
雖然這野豬肉不常見,但是認識還是認識的,就是這野豬肉味重,得好好的處理,要不然根本下不了口。”
易中河把東西交給傻柱,“怎麼做,那是你的專業,這些東西,我就一個要求,這些小雜魚你給我炖個雜魚,上面貼上玉米面的餅子就行了,其他的隨你操作。”
“要說會吃還得是你中河叔啊,你就擎好吧,晚上指定讓你吃上。”
傻柱回到屋內,易中海正在屋里收拾東西呢。
“呦,哥今天你這麼勤快,還親自干活了。”
易中海沒有理會易中河的調侃,“中河回來了,收獲怎麼樣。”
“還不錯,能給今天晚上加幾個菜。”
經過這一個多月,快兩個月的相處,易中海也算摸清楚易中河的性格。
吃喝虧不了自己,而且是真的拿他和呂翠蓮當做一家人,有什麼好東西都想著他們倆。
易中海笑著說︰“那就好,今天晚上來的都是關系很好的朋友,要是席面不像樣,也說不過去。”
易中河打趣道︰“哥,你這請客怎麼著我也得把你這場子給你撐起來。
要不然你這八級鉗工的面子,我這駕駛員的面子往哪放。”
易中海收拾好東西以後,對著易中河說道︰“你在屋里歇著吧,在外面凍了一天了,我去供銷社再去買點碗筷回來,家里的不定夠用。”
說完易中海就出去了。
剛出大門就踫到了閆埠貴釣魚回來。
“老易,這是出去啊!!”
“老閆,我去趟供銷社,你今天釣魚的收獲怎麼樣。”
“不怎麼樣,都是手指長的小魚,連打牙祭都做不到。
所以還得感謝你老易今天擺席,才讓我有了打牙祭的機會。”
易中海听的一臉問號,心想誰給你的自信,讓你這麼認為的。
易中海也沒有顧及閆埠貴的面子,而是直接說道︰“老閆,你可能誤會了,今天是我收徒的宴席,請的都是廠里的同事,畢竟不是院里的事,所以就不招呼院里的人了。
你想打牙祭還是等下次吧,今天這場合不合適。”
閆埠貴一听這話滿心的歡喜化作泡影,一天的期待被易中海一句話給澆滅了。
閆埠貴連忙說道︰“老易,你這收徒可是大事,怎麼能就只請廠里的同事呢,咱們院里不也得熱鬧熱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