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說完就朝外走去。
不用想也知道許大茂想干什麼,劉海中眼疾手快的說道︰“許大茂,咱們院里的事,院里解決,你出去干啥去。”
許大茂梗著脖子,“我去派出所告傻柱去,無故打人,他還有理了。”
傻柱也嚷嚷著,“你去,不去你是我孫子,你個小人,背後說人壞話,也能是個爺們。”
易中海被兩人吵的腦子疼,剛要說話,劉海中就說道︰“吵什麼吵,開全院大會,讓我們三位管事大爺幫你們評理。”
劉海中沒事就想開全院大會,好來彰顯自己管事大爺的身份。
平常也沒有機會開全院大會,正好踫到傻柱和許大茂打架,劉海中的官癮上來了,就要開全院大會。
易中海不想叨叨這個事,于是說道︰“就他兩個人打架,開什麼全院大會,折騰鄰居在這寒冬臘月的還得出來受凍。”
劉海中也很意外,以前這種事情,易中海肯定會開全院大會,現在怎麼轉性了。
易中海松開傻柱,走到傻柱和許大茂中間,說道︰“今天這個事,我大概了解了,就是柱子今天相親被人給破壞了。
柱子說是許大茂在相親姑娘面前說他壞話。
而許大茂說他今天下午才回來,不知道柱子相親,是不是這個事。”
傻柱和許大茂一起點頭。
易中海對著傻柱說︰“柱子,你說許大茂說你壞話,有沒有證據。”
傻柱搖搖頭,隨後又點頭,“除了許大茂這個玩意,誰能干這種生兒子沒屁眼的事。”
許大茂隔著易中海對著傻柱罵道︰“傻柱,你放屁,老子說了沒干,就沒干。”
易中海喝道︰“都別吵了,回答我的話就行了。”
傻柱漲紅了臉,大聲道︰“一大爺,我雖然沒證據,但我心里有數,就許大茂那德行,指定是他干的。”
許大茂跳腳道︰“你這是血口噴人,沒證據就別亂說。”
一直在旁邊沒說話的三大爺閻埠貴開口了︰“既然沒證據,那就不能隨便冤枉人。”
易中海點點頭,“三大爺說得對,柱子,你也消消氣,回頭咱們再想辦法給你安排相親。
許大茂,你也別跟柱子置氣了。”
傻柱不樂意了,“一大爺,就這麼算了?我這臉往哪兒擱啊。”
許大茂也不依不饒,“他無故打我,這事不能就這麼完。”
易中海見兩人又要吵起來,趕緊說道,“行了行了,都別吵了,要不這樣,柱子今天沒有證據就打了大茂。
讓柱子給許大茂道個歉,在賠大茂點醫藥費,這事就這麼揭過去,大家以後還是好鄰居。”
傻柱听了易中海的建議,頓時不樂意了,“一大爺,讓我給許大茂這孫子道歉,還賠錢,這是做夢。”
許大茂原本都打算同意了,因為這是少有易中海沒有偏袒傻柱的時候,再說了就是他去派出所,派出所也不見得會受理這種鄰里之間的打架斗毆,這個年代的法律和後世可不一樣,相對來說還顯得有點粗糙。
不過傻柱既然不服,還在叫囂這,許大茂也不慣著,“一大爺,不是我許大茂不給你面子,而是這傻柱太不是玩意了,我今兒非得給他一個教訓不行。
我就看看派出所或者街道辦能不能管住他。”
許大茂說完抬腿就要朝外走去。
易中海拉住許大茂︰“大茂,你先別著急。
柱子這邊脾氣急了些,我再跟他說說。”易中海苦口婆心勸著。
傻柱還是梗著脖子,滿臉不服氣,“一大爺,我沒錯,憑啥道歉賠錢。”
易中河在一旁也跟著勸傻柱,“柱子,你看你沒證據就動手,是有點理虧,道個歉賠點錢,這事就過去了,別把事情鬧大。
回頭你要是真的進去了,你的工作怎麼辦,還有雨水怎麼辦。
以後哪個廠子哪個姑娘會要一個進去過的人,所以差不多得了。”
傻柱听了不做聲,許大茂也不硬著頭皮朝外走了,“傻柱,今兒我給中河叔面子,你給我道歉,在賠我醫藥費,今兒這事就算了了,要不咱倆沒完。”
易中海也說道︰“柱子,既然大茂這麼說了,痛快點,給大茂道個歉,在賠大茂五塊錢的醫藥費,這是就過去了,一個院子的鄰居,哪有這麼多的深仇大恨。”
傻柱憋屈今兒憋屈的都不行,相親被人破壞,還得跟許大茂道歉賠錢。
但是他也知道易中河說的對,真要進去了,出來以後,哪個廠里會要一個有前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