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也跟傻柱打著嘴炮,“你可拉倒吧,咱倆一起長大,我從沒見你騎過自行車,你可別吹了。”
劉海中見易中河調侃他,本來見易中河騎著新車,就不痛快,這下更不爽了。
“易中河,我問你話呢,你這自行車哪來的,你從哪弄的自行車票。”
被質問的易中河,也不高興了,你劉海中算老幾啊,這麼給我說話。
于是一臉壞笑的對著劉海中說道︰“老劉,你說我今天看到了一只狗在抓耗子,你說有意思不。”
劉海中還沒有反應過來,“我問你自行車的是呢,你說的啥,什麼狗,什麼耗子。”
易中河說笑就騎著車子回四合院了。
許大茂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二大爺,我中河叔說你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呢。”
劉海中氣的對著走遠的易中河罵道︰“易中河,你給我回來,你說誰狗拿耗子呢。”
三位管事大爺中,傻柱一直都看不上劉海中和閆埠貴,所以對著劉海中說道︰“二大爺,別喊了,中河叔既然能光明正大的騎著自行車,就說明了,這自行車要不是中河叔買的,要不就是一大爺買的。
你問的話都多余。”
劉海中氣憤的說道︰“我作為院里的二大爺,我不得詢問清楚嗎,萬一易中河這自行車要有問題呢。
即使自行車沒有問題,那麼自行車票呢,我在廠里干了這麼多年,還是七級鍛工,都沒有機會得到自行車票。
他易中河一個毛頭小子,在哪里弄的票,肯定是從黑市上買的。
不行,我不能讓易中河犯錯誤。”
無論是傻柱、許大茂,還是院里的其他鄰居,都不知道該說劉海中啥了。
去黑市這個事情,一直都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情,誰家沒去過,也就只有劉海中這個沒腦子的才會說出來。
易中河騎著自行車,回到了四合院門口,易中海還在跟閆埠貴閑聊呢。
見易中河回來,易中海問道︰“怎麼樣,騎的還順手嗎?”
“相當順手,這騎著自行車就是比腿著要快,還省力氣。
哥,你也學學,以後上下班也能騎著。”
易中海樂呵的說道︰“我就不學了,我每天走了就行了,也不遠。
這車子就留你騎,你上班路上遠,還有就是有個自行車,以後找對象也好找點不是。”
易中河也沒有拒絕,對于自行車,他倒是覺得無所謂,畢竟後世啥玩意沒見過,對于自行車並不覺得新奇,但是也沒有拒絕易中海的好意。
閆埠貴這會都羨慕的兩眼發紅,為什麼他沒有一個哥哥能送他自行車的。
所以語氣酸溜溜的對著易中河說道︰“中河,你哥對你可真好,自行車說送就送。
老易,你這買了一個大件,不得在院里擺一桌,大家伙給你慶祝慶祝。”
易中海心里一陣膩歪,還沒等易中海說話,易中河就開口道︰“閆老師,這自行車是我哥疼我上班路程遠,才送我的,又不是什麼大事,擺桌慶祝多浪費啊。
而且咱這日子都不寬裕,哪能為這點事大操大辦。”
閆埠貴一听,臉上的笑容僵了僵,心里不太高興,一是沒有免費的飯吃,二是易中河不給面子。
這時,劉海中氣呼呼地走了過來,指著易中河就喊︰“易中河,你給我說清楚,這自行車票哪來的,是不是從黑市買的!”
易中河眉頭一皺,冷冷道︰“老劉,你說話可得有證據,別啥屎盆子都扣我頭上。
再說了,你一口咬定我從黑市買,你有什麼目的?別是自己眼紅吧。
你要是眼紅就自己去買一輛,你一個月的工資也不老少。”
劉海中被噎得說不出話來,臉漲得通紅。
他何嘗不想買一輛自行車啊,關鍵是他得有票啊,現在劉海中一個月也有八十多塊錢,一個月也能存不少,但是沒有票,一切都白搭。
這也是他為什麼一口咬定易中河的自行車票是在黑市買的原因。
想他劉海中在軋鋼廠兢兢業業這麼多年,還是高級鍛工,也沒有理會弄到自行車票。
他易中河知道剛上班的人,哪能弄的到票。
不過劉海中不知道得是,這自行車是易中海買的。
易中海也站出來,“老劉,你別在這無理取鬧了,中河這自行車沒問題,這自行車是買的。”
劉海中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啥了,易中河可能弄不到自行車票,但是易中海肯定沒問題,作為軋鋼廠唯二的八級鉗工,想弄張自行車票,還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