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易易中河手里提著的魚,閆埠貴眼前一亮,“中河,你們肉聯廠不發肉,該成發魚了。”
閆埠貴一開口,易中河就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
“閆老師,你這話從何說起啊,這不年不節的,廠里發什麼肉啊。”
閆埠貴回道︰“你們是肉聯廠,掌管這全部的肉食,你們廠里有不缺肉,發點肉不正常嗎?”
易中河都不知道該怎麼回他,于是懟道︰“閆老師,我們肉聯廠不缺肉,就得發肉啊!!
你們學校還不缺學生呢,怎麼沒見發幾個學生給你們老師呢。”
前院的幾個人听了都噗呲的笑出了聲。
給老師發學生,易中河是怎麼想起來的。
易中河的話讓閆埠貴氣息一窒,听听這易中河說的是人話嗎,我要學生干啥,我自己家里就有,還好幾個呢。
閆埠貴說道︰“中河你就會給我打岔,學校 發 學生干啥。
你這魚是自己釣的,還是買的。”
“我自己釣的,怎麼樣,不小吧。”
閆埠貴這會可就羨慕的不行了,他釣了這麼多年的魚,釣的大魚也是寥寥無幾,所以他特別想知道易中河在哪釣的。
還沒等他問呢,易中河就告訴他了,“閆老師,我這魚是在城外的野河里釣的。
城外釣魚的人少,那里的魚也傻,非常的好釣,你也可以去試試。”
易中河順便把地址也告訴他了。
閆埠貴雖然沒有佔到便宜,但是得到了釣魚的地點,也算是有了收獲。
易中河提著魚回了易中海那。
“中河,你怎麼還買條魚回來,今天得菜夠多的了。”呂翠蓮見易中河提著魚問道。
“嫂子,這可不是買的,我自己釣的,今天廠里的活不多,在廠里也沒什麼事,就出去釣魚了。
菜多怕什麼,我哥不是“病了”嗎,弄點葷腥給他補身體。”
易中海也听見易中河說話,也從臥室出來。
“哥,你咋出來了麼,這不還“病著”呢嗎,趕緊進屋,別吹風了。”易中河對著易中海開玩笑。
易中海笑罵道︰“給我滾蛋,我又不是坐月子,還不能見風。”
看著兩兄弟斗嘴,呂翠蓮一臉笑容的看著。
“嫂子,傻柱在廚房做飯嗎?”
“嗯,柱子在廚房呢,你拿的野雞野兔,今天都讓他做了。”易中海替呂翠蓮回答。
易中河不以為意,“都做了就都做了唄,又不是啥好東西,特別是野雞,沒有啥肉,想吃了,我在去打。”
易中海見易中河不在乎的樣子,也很滿意,最起碼易中河不是那種小氣吧啦的人,如果對自己吃喝都舍不得,那麼以後他就有罪受了。
不過好在就是易中河壓根就不在乎吃的這點東西。
呂翠蓮把魚拿去廚房。
兩兄弟坐下,易中河遞了一根煙給易中海,“哥,你什麼時候考核啊,準備的怎麼樣,能不能過。”
“還有幾天,一號考核,我覺得問題不大,考核通過基本上是沒問題的。”
易中河也替易中海感到高興,七級鉗工和八級鉗工是有本質的差距。
七級鉗工只能算是高級技工,但是到了八級可就不一樣了,那可是頂級的存在。
毫不夸張的說,八級鉗工,可是能夠手 搓 航母的存在。
易中海今年才不到五十,對于高級鉗工來說,是屬于年富力強的。
兩兄弟也沒聊多大會,傻柱就端著菜過來了。
一個紅燒野兔,一個招牌川菜辣子雞,還有一個野雞湯,一個紅燒魚。
這一桌子菜,就是富裕的家庭下館子也不敢這麼點。
傻柱看著桌上自己的杰作,對著易中海說道︰“一大爺,這麼好的菜,你的好酒不該拿出來嗎。”
易中海回道︰“就你柱子的嘴刁,這麼好的菜還堵不住你的嘴。”
不過說歸說,還是去了里屋拎了兩瓶西鳳出來。
“好家伙,我剛才就是這麼一說,一大爺你還真把珍藏的好酒拿出來了。”
易中河接過酒瓶,“還能虧著你這個廚子不成,這西鳳能不能配的上咱們何大廚的身份。”
傻柱咧著嘴,笑道︰“那必須能,還得是中河叔會說話,比這院里的人強多了。
我覺得這院里出了一大爺,一大媽,聾老太太,就沒有好人了。”
易中河心里想著,要不是他過來了,這院里真是一個好人都沒有。
他來了以後最少易中海轉變了很多,不用為了養老,算計這個,算計那個了。
易中河給三人倒酒,呂翠蓮端著一碗雞湯去了後院,給聾老太太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