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埠貴見易中河手里拎著的香腸,眼楮都泛光。
“呦,中河在哪里弄的這好東西啊。”
易中河回道︰“還能哪弄的,和人換的唄,要不還能是撿的不成。
閆老師這是干啥呢,你這花都枯萎了,你還在這修什麼啊。”
閆埠貴想著怎麼能從易中河手里撈點便宜。
閆埠貴眼珠一轉,笑著說道︰“中河啊,我看你這香腸雖是好東西,但沒個酒搭配也少些滋味兒。
我那兒啊,正巧藏著一瓶好酒,一直舍不得喝。
你看,要是咱倆湊一對兒,香腸就酒,豈不快哉?”
易中河一听就知道閆埠貴打的啥主意,心里暗笑,面上卻不動聲色道︰“閆老師,您這酒怕不是有大用處吧,我用香腸換可不合適。”
閆埠貴忙擺手︰“哎,話可不能這麼說,咱們鄰里之間互相分享才對嘛。
再說了,我這花枯成這樣,我也沒心思喝酒了,你若肯交換,也算解了我的一樁心事。”
易中河假裝猶豫了一下,然後說︰“閆老師,按理說呢,你都這麼說了,我再不答應就不合適了。
不過呢,這香腸是我找人換來給我哥嫂嘗嘗鮮的,等下次吧,下次有機會我一定找你換。”
閆埠貴見易中河猶豫,以為他算計成了呢,他能有啥好酒。
他喝酒從來都是今天喝一點,朝里加滿水,明天再喝一點,在加滿水。
反正無論怎麼喝,這酒瓶子都是滿的,至于有沒有酒味那就不得而知了。
易中河哪里肯願意喝他這個酒,人家是酒里添了水,而閆埠貴的酒也是水里添了酒。
閆埠貴還正想著用他那不知道加了多少水的酒跟易中河換香腸呢,誰知道易中河竟然不願意換了。
他還想跟易中河在說說,不過易中河沒有給他這個機會,直接提著香腸去了中院。
易中河把香腸交給呂翠蓮,讓她晚上給做了,留著兄弟倆下酒。
閆埠貴感覺錯過了很多,頓時連擺弄花盆的心思都沒有了。
嘴里嘀咕著︰“這老易吃這麼好的東西干啥,你把老易的嘴養刁了,看你以後咋辦。”
“老閆,嘀咕什麼呢,今天有沒檢查院子有沒有打掃干淨。”
閆埠貴身後傳來劉海中的聲音。
閆埠貴轉頭就看見,在軋鋼廠上班的人一起回來了。
有易中海,劉海中,賈東旭,傻柱,還有另外兩個住戶。
閆埠貴對著幾人說道︰“還是你們在軋鋼廠上班好,來回的路上還可以一起走。
我剛剛下班的時候檢查了院子,總體來說還可以,就是後院有點打掃的不干淨,我已經讓賈張氏在清理了。”
自從賈張氏開始打掃院子以後,閆埠貴就多了一個工作,就是檢查院子。
閆埠貴為了這三毛錢也是拼了,每天中午檢查一次,下午檢查一次。
只要有哪里不干淨的,直接就喊賈張氏過來清理。
他就盼著賈張氏撂挑子不干,他好扣賈張氏的錢。
不過賈張氏為了每天一片的止疼片,也是拼了,只要閆埠貴檢查出來不干淨,她立馬就出來干活。
弄的閆埠貴都以為賈張氏是轉性了。
殊不知這是賈東旭給賈張氏定的規矩。
只要是賈張氏被扣錢了,今天得止疼片就沒有了。
所以賈張氏為了不被扣那三毛錢,也為了每天晚上的那片止疼片,對于閆埠貴的要求,也是捏鼻子認了。
院里的住戶都能明顯的感覺到,院里的衛生變得干淨了。
易中海對此也很滿意,昨天街道辦的周干事還特意的過來問他,效果怎麼樣。
易中海則是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周干事。
這讓周干事更加迫切的想把這個方法給推廣出去。
易中海回到家以後,就看到易中河坐在客廳抽煙喝茶。
“咦,中河你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早。”
“早什麼,是你回來的晚了,我都回來一會了,要不然老閆耽擱我一會,這會嫂子飯都做好了。”
易中海問道︰“老閆又干了啥不著調的事。”
易中河把閆埠貴想用酒換他的香腸,這個事說給了易中海听。
易中海听後,撇著嘴說道︰“這個老閆,也是沒誰了,他的酒別說在咱們院里了,就是附近幾個院都是出名的。
他那是酒嗎,他那是帶點酒味的水好吧。”
“中河,你來的時間短,不知道老閆能干啥事。
他能拿著酒瓶子去打酒,人家售貨員給打好了,他告訴人家忘了帶錢了。
能咋辦,把酒又給人倒回去,就為了瓶里那點酒味。”
易中河听了也是啞然失笑,閆老摳的確能干出這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