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沒有大事，李平安和齊永福在巡邏，也在感受過年的氣氛。
直到夜里一點，李平安兩人才回到軋鋼廠門前。
"李處、齊處回來了，過年好！今天晚上可是抓了不少人，都是喝爛喝、賭博、打架的人，因為喝酒，並不怕我們。
不少人被抓回來，有20個左右，處里的審訊室恐怕關不下。"廠門口是四大隊隊長岳軍。
"岳哥過年好。有人犯事不听話就抓，我們審訊室關不下還有舊倉庫，軋鋼廠地方大，不怕人多。”李平安不在乎敢鬧騰的人有多少？
"老岳過年好。人在審訊室嗎？"
”在審訊室，五大隊的人回家了，韓處、夏處在審訊室。十二點左右，傻柱還想吃飯，沒人理他。“岳軍說傻柱想吃飯。
"哈哈，我們的大好漢也會餓，平安，餓他到什麼時候？"齊永福問道。
"今天中午給一個窩窩頭，一碗涼水，大年初一，我們不要餓到犯人，他們也是人。
一天一個窩窩頭還是免費，又在為傻柱省錢。”李平安就是讓傻柱這樣過四天。
”這樣挺好，白省四天錢，傻柱的收入是不多，現在沒人和他說話，關"小黑屋"不收拾他。”岳軍對收拾傻柱也有興趣。
”關"小黑屋"也是收拾傻柱，四天後看他如何，只要任何人不和他說一句話。"李平安想要知道"小黑屋"的具體效果。
”秦淮茹現在怎麼樣？蔫狗這家伙沒有什麼...."齊永福清楚蔫狗這貨的德行。
"不會去的，秦淮茹的房間我讓人鎖上了，也有人在看，想到一些人的樣子，現在秦淮茹是犯人。
對秦淮茹做事情，只要秦淮茹反口去告，他們就要等死。"李平安分得清時間。
”現在的秦淮茹少搭理，一個破相的女人有什麼好的？”齊永福對秦淮茹無感。
”可惜了奉秦淮茹那張小臉蛋。"
草，岳軍你這是有想法，原來你是這樣的人，才暴露出來。
.......
來到保衛處審訊室，五間房子里關了21名被抓來的人，都和喝酒有關系。
有幾個在兩、三個小時後酒醒，知道在保衛處，開始求饒，這地方听說過，不是他們這些"守法公民"該來的地方。
"李處、齊處過年好，他們怎麼處理。"
”過年好，沒大事罰款放人，有大事的繼續教育，直到交代清楚。傻柱那里不要讓任何和他說話，誰搭理他，就處理誰。”李平安現在喜歡罰款。
"李處，都是工人，有7個是我們的工人，剩下的14人不是。罰多少好？”
”我廠職工30塊錢，其他廠職工一人50塊錢，掏錢放人，不掏錢待到初五早上，送回各廠保衛科。“
”是，我會處理他們。"
21個人又是900塊錢，就是有人不定，至少600塊錢會有，這幾天還會抓不少人，1000塊錢小意思。還有賭博的錢。
收入不錯，積少成多，這一年可以多份月收入，大家都不富裕。
”秦淮茹的房間，你們不要去，明天下午三點放人，中午不要給吃的，大過年的算計別人的肉。你交待一下上白班的六大隊。”
”是。”
李平安安排好一切和齊永福離開審訊室，兩人回家。
.......
初一起床簽到。
沒有技能和能量丹。給的物資挺好，和昨天加一起，喝的、零食小吃、三種肉類，雞魚、蔬菜、水果都有，這下一年生活物資不缺。
起床洗漱。
大年初一，李平安不需要給別人拜年，只是在四合院和院里眾人互問過年好。
"李處，出事了，我們大隊鄭明遠今天上午在醫院搶救無效死了。”宋大軍來到四合院。
"是怎麼回事？宋大隊慢點說。"
"昨天晚上，老鄭年夜飯喝了三兩酒，沒有多喝。到夜里十二點又喝了不到二兩酒。
今天早上要上班，他老婆叫不起人，嚇壞了，趕緊送醫院，到九點鐘，醫生說人死了，沒有救過來。
應該猝死，如果要知道死亡真正原因要對尸體解剖，鄭明遠父親、老婆，哥哥都拒絕解剖尸體。
剛才鄭明遠的弟弟來到保衛處，告訴我們的，陳教導員讓我和你說一聲，看看怎麼處理。"宋大寫說出事情經過。
"鄭明遠是你們大隊的小隊長，為人怎麼樣，工資現在一個月多少？家里幾個孩子？”李平安問了幾個問題。
唉，您老人家真是在混日子，除了鄭明遠年齡是一無所知。我來說吧。
"明遠家庭條件本來還可以，他二十八歲，當兵四年，有兩個孩子，他一個月工資是45塊錢，股級干部。
父親在哥哥家住，每個月和他弟弟一人給他大哥兩、三塊錢或者一點票意思一下，他哥是個副處長，生活都可以，他說過。
現在一下人沒有了，這回他老婆就是接班，這工資也不會有多高，兩個孩子七歲和兩個半月...."宋大軍這是希望多給些錢，他們關系應該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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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孩子是男孩女孩，鄭明遠的撫恤金會有多少？你知道嗎？”李平安問宋大年。
"孩子是兩個女孩，撫恤金按鄭明遠的情況不超過60。"宋大軍都清楚。
"兩個女孩，60撫恤金，又是麻煩事，去廠里，我和教導員商量一下，撫恤金太低，誰接班也要落實清楚。
人出事，我和教導員也要去看一下，商量個好辦法解決。你等我換件衣服。”李平安擔心有人搶鄭明遠的工作崗位。
李平安想到要去鄭明遠家中，又拿出兩桶奶粉，港城買的，在這里就是黑市買的，廳級干部也有奶粉票。
.......
"平安，你覺得怎麼樣處理鄭明遠的後事，靈柵我讓人去搭建，內勤處理這事的小王和小祝她們過去鄭明遠家里。
現在是撫恤金、接班問題，鄭明遠小女兒太小，他復員後才生的。而且鄭明遠的媳婦無法在保衛處接班。
這兩個問題比較麻煩一些，其他的有規定還好說一些。”陳教導員有些想法。
"教導員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讓鄭明遠媳婦在軋鋼廠接班，我們出一個保衛處工作崗位，換一下，應該問題不是太大。
關鍵是小姑娘不到三個月，廠里有育嬰所，這天氣抱來抱去的也不好，如果可以斷奶後再上班最好。"老陳說出他的想法。
"這個問題不大，只是現在找不到軋鋼廠書記、廠長，暫時沒辦法換個地方。部里保衛處兩位領導家里電話您知道不。"
"我們打總機問一下怎麼樣？"
"我有這個想法，只是今天是大年初一，他們人不可在家，我們今天也要對鄭明遠家屬說一下我們的意見。
要不問一下電話，軋鋼廠李書記，部里保衛處王政委電話，您在八點以前在廠里。部里保衛處就是通知他們一聲，我們要換個工作崗位。”
"這樣也成，我打電話問一下。”老陳打家里電話沒用，包括家里人都不在家。
“連家里都沒人，留言都不行，我們去有些條件不好答應。"陳教導員有些為難。
”沒大事，我處理，換個工作崗位而已，撫恤金發滿10個月，這由我們處負責，可以再給點補貼，我們有罰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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