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父母到來，李平安和他們說了幾句話告辭，回到家中，快八點，天色已晚。
第二天星期天，帶上幾個隻果去看許大茂。
”許嬸好！大茂怎麼樣？腿還疼嗎？“許大茂他媽在，許富貴回家，婁曉娥應該回娘家找婁半城。
“平安你好。”
”平安來了，坐，疼死我了，現在好點，還是很疼，是不是傻柱那個王八蛋找人做的。
老子不會放過他的，這個王八蛋，我的腿疼得很，醫院藥少，硬挺著。”許大茂看著是很疼的樣子。
“醫院的止痛藥少吃，會上癮的，副作用很大，和以前鴉片一樣，賈張氏就有癮，一直在吃止痛片。
凶手應該是老聾子找的人，昨天晚上我來醫院，經過中院，她在對我笑，是一種挑釁一樣的笑。
她和傻柱是一家人，是誰做的沒區別，婁曉娥回家也會和婁半城說的，你先安心幾天，出了院再說。"
"是老聾子，我怎麼把這個老毒婦忘了，應該是她，她比傻柱更陰狠，一直在記恨我們兩個。“許大茂反應過來，也認為是老聾子做的。
"那個老聾子不是好人，她做的我們不好找證據。"許大茂他媽了解老聾子。
“沒證據就先收拾傻柱，她做事，她的乖孫子代她受過，沒有傻柱，我看誰給他養老送終，餓死那個老毒婦。"許大茂不想放過傻柱。
"許嬸，您以前在四合院，听說過老聾子是軍烈屬，還給我軍送鞋這事嗎？是誰先傳出來的。"
"這事我知道，誰傳的不知道，在53年街道辦成立前，也是大院選大爺之前，是有人說老聾子是軍烈屬。
還有她送過鞋，一起傳出來的，大院里面易中海、劉海中、閻埠貴、秦淮茹他們應該知道是誰傳的。"許大茂他媽說的很肯定。
"平安，你要做什麼？"許大茂沒想明白。
"欺騙組織，她不想當"五保戶"，我成全她。老聾子沒了"五保戶"這塊招牌，你認為她怎麼養老。"
李平安幽幽的說出一個事實，沒有任何隱瞞，這就是告訴大家，我在報復老聾子，敢挑釁我，就要收拾你。
"這樣好，沒"五保戶"的招牌，她一個月24斤細糧也不會有，買糧食要錢。"許大茂一下就想到李平安的辦法。
"許嬸，大茂，我先回去問問這事，搞清楚，一點一點收拾老聾子，她裝聾作啞也沒用。”
"謝謝平安來看大茂。”
"謝謝平安。"
......
回到四合院，直接去找譚大媽，李平安相信第一個人傳謠的是她，她是易中海和老聾子的傳話筒。
不是和易中海離婚，李平安也會收拾她，幫凶一個，和她身不由己無關。
"譚大媽，我問您點事。"李平安敲門進屋開門見山問問題。
"平安，什麼事？"
"是這件事....第一個傳言應該是譚大媽。"
"果然瞞不了平安，你要收拾老太太。"
"許大茂斷腿是她做的，對她沒辦法教育，那就從別的地方來，我這人非常記仇，她還敢挑釁我。“李平安不屑道。
"事情是這樣，易中海在選大爺兩個月前，回來對我說的，他說是老太太說的，讓我傳...."譚大媽說出事情經過。
"老聾子有沒有親口說過這話，您仔細想想。"
“說過一回，她兒子、孫子是烈士，為國犧牲的，都是軍人，她也捐過鞋。”譚大媽想了起來。
"好，謝謝譚大媽，以後就說你是一個星期前主動告訴我的，我先回去，再見。"
"平安，我的事..."
"譚大媽放心，您是感覺不對勁，主動告訴我的，最多批評兩句。"
"謝謝平安。"
李平安出門來到易中海家里。
”易大爺問您個事...."李平安把事情一說。
”唉，這個大院你最聰明，下定決心要收拾老太太，因為許大茂。”易中海也不傻。
”不是許大茂，是我自己，許大茂斷腿，易大爺覺得我還會遠嗎？"李平安微笑著看向易中海。
"所以你要斷了老太太的"五保戶"招牌，讓她無法再讓國家養，她又沒有收入，她...冤冤相報何時了。“易中海無限感慨道。
"昨天打完許大茂，笑著對我示威，我才不慣著她的臭毛病，和我䱇瑟，收拾不死傻柱，易大爺說實話吧。"
"唉，我說，當時我也有私心，為了當選大爺....算是互相幫助吧，現在我也不在乎這事。”
"易大爺問題不大，你主動和我坦白，上個星期听到譚大媽和我說這件事，今天和我說的。
我去找王主任，這事可能需要你作證，再見。"
"平安再見。"
......
李平安知道易中海和老聾子關系復雜，不可能只有這點事，不想問，自己早晚會查出來。
到時易中海也別想跑掉，不是現在，而且還有傻柱，老聾子對傻柱的感情不正常，不能用一個"好"字概括，親奶奶都不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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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那個和寡婦逃跑的何大清，到底是什麼人？
事情要一步步來，在66年5月前解決大院問題，66年以後安心生活，李平安早有計劃。
......
李平安去王主任家找人，不在，去街道辦加班，李平安告辭。
見到王主任丈夫，不知他具體做什麼的？應該是個廳級干部，身上的氣場和楊廠長、李懷德這些人很相似。
"王主任，我來是說一件事，在53年選大爺前，老聾子是在大院傳過她兒子是軍人，為國家戰死的，她是軍烈屬。
這話她是和易中海同志說的，情況是....李平安把易中海的話，和譚大媽的話對王主任重復了一遍。
"啪，王主任氣的一拍桌子，"街道上從來沒有她"革命烈士家屬"檔案。
她捐過鞋更不可能，這里從來不是解放區，她給誰捐的鞋，這事不可以算了，這是欺騙組織。"王主任生氣了。
“王主任，問一下，她的"五保戶"誰給她辦的。"
“軋鋼廠廠長楊為民。“王主任沒有想直接回答道。
"她們關系好像不錯。"李平安沒說別的。
"許大茂是不是雙腿被人打斷，他懷疑誰。"王主任問道。
”還能有誰，傻柱和老聾子，在我們大院只有這兩人和許大茂有仇。"李平安回答道。
”唉，你們大院怎麼回事？出事多，事事還都和傻柱有關，他都住過院，不怕被打死嗎？"王主任對傻柱也是頭疼，嘴太緊，太能扛。
"傻柱就是驢脾氣，認死理的貨，收拾他不好辦，這次的凶手應該是老聾子，昨晚她笑著挑釁我。"李平安沒瞞王主任。
王主任，"是老聾子，這個更麻煩，連教育一下都辦不到，年齡太大。”
”她不能教育，傻柱可以，以前法律有"代刑"這個說法，現在也可以，而且告訴她，傻柱代她受過。
傻柱真出事，取消她的"五保戶"，她還能活多長時間，誰給她養老送終，她不會看著傻柱出事。
""五保戶"對她非常重要，24斤白面，在黑市值50塊錢，有這份收入，她膽子很大，沒有傻柱，也有人給她養老送終。“
"晚上開全院大會，先取消她的"五保戶"，看她能不能消停點。”王主任當機立斷。
”估計費事，還有我和幾個仇人沒收拾，她找人不方便。”
”先取消"五保戶"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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