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你們保衛科是不是在十月份又招人？什麼條件？"老耿問李平安。
"耿哥，有人想進保衛科？基本條件是五官端正，身體無殘疾，身體素質好一些，主要還是....你明白。
是今年九月初招人，訓練一個月，分到咱們廠或者分廠保衛科。"李平安微笑著解釋了一下。
”大概需要多少？"
"上次我是小兵，沒有問，除了一些人，剩下名額不多，我估計200塊錢，具體我沒用問。
關系好的，為什麼不去廠里？廠里現在年年招人，工資比保衛科高。"李平安沒明白老耿的想法。
"200塊錢不少，平安幫我問問，是個朋友的孩子，初中畢業沒工作，我以為保衛科好進，不行到廠里。"
"廠里招人多，應該好進，我听說這三年我們廠要變成萬人大廠，還有幾個新車間。“老王听到一些消息。
"應該是，保衛科在三年里，不少500名外勤，軋鋼廠員工不少于萬人，有這種說法。
有合並的企業，主要是招新工人，老耿我幫你問一下，你到廠里問問，招人幾個車間是什麼工作？"李平安幫老耿問一下沒問題。
"在廠里工作是不比保衛科差，除了翻砂車間。"
"不是翻砂車間，是後勤清潔隊。"
"哈哈哈，是斷腿小組。"
"這個小組牛x。平安，一大爺和光天怎麼樣了，沒見出來過。"老耿問起劉海中。
"現在應該在家躺著呢，還需要十幾天才一個月，恢復好才可以慢慢拄著拐杖走路，具體情況不知道。"李平安解釋道。
"劉海中的徒弟們賠了多少錢？"
"100塊錢，包括傻柱的三個月工資54塊錢和不到50塊錢營養費。"
"也不少，住院費報銷，傻柱的雙腿斷的值點錢。“馬大江說的那個高興。
"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我打斷你兩條腿，給你200塊錢你肯定不干。”老王很鄙視馬大江。
"當然不干，我一個月工資比傻柱多了快30塊錢，給我500塊錢，我會考慮一下。"
"厚顏無恥的家伙，你的腿不值錢，閻埠貴時間一個月，沒見人，不會真的是...."老王說的那叫一個猥瑣。
"他老了，有沒有關系不大，這個家伙也不是個好人。"老牟插了一句。
"可惜我們看不到，心有點癢癢，我是真的想知道以前太監是什麼樣的？只是好奇，沒別的想法。"
"老王親身經歷一次，你什麼都會清楚。"老耿微笑道。
"滾。"
"平安，又和老王吹牛x呢，我拿回來點你用剩下的食材。
做好的菜，被他們添盤子了，你再做點。”許大茂和婁曉娥回到四合院。
"平安今天謝謝你，客人都滿意，你手藝不比國宴大廚差，他們有人吃過開國第一宴。"婁曉娥感謝道。
"不用謝，拿人錢財，給人辦事，中午吃的晚，你們認為幾點開飯好。"
"七點我們吃飯，我和娥子等你，累了，回去休息會，各位再見。"
"再見。"
"大茂再見。"
”婁半城有錢，好東西應該不少？開國第一宴是什麼？"老王問李平安。
"國宴菜，1949年10月1日，開國大典結束後，新成立的中央人民政府在四九城飯店舉行了有600余位賓客參加的新國家第一次國慶招待會，史稱“開國第一宴。
"開國第一宴"是以淮揚菜為主，今天也是淮揚菜，只是品種和做法有些不同，根本差不多。”李平安對幾人科普一下開國第一宴。
"一定很好吃，就是吃不起，也吃不到。"
"老王實在，你這輩子沒希望了。"馬大江懟老王。
"我沒有，好像你有。"
......
第二天上班，在巡邏的時候，李平安走到齊永福身邊。
"齊大隊，我們九月份招人什麼章程？怎麼樣可以進保衛科，昨天有人問我。"
"上回是100人，我們保衛科九名科級干部一人兩個名額，自己處理，不用就是過期作廢，時間在正式決定招人前。
如果用，自己孩子，子佷，兄弟可以免費，別人看關系，從100到300不等，廠里領導名額更多。
這回招人應該有你的名額，有人找你了，速度也不慢，也有人找我買名額，算是我們的隱形福利。"
齊永福小聲和李平安說了一下怎麼使用招工名額。
“謝謝齊大隊，我們院老耿在問，想比較一下廠里和保衛科價格。”李平安也解釋了一句。
"應該是工廠里好，他們招人多，有些車間幾盒煙就可以把事辦成，還有不要錢的車間。"
"明白，謝謝齊大隊。”
"這很正常，四九城招工的工廠不多，軋鋼廠是在大擴編的工廠，不少人子女都想進來工作，年齡都不小了。"
"還是找工作難，工廠少，人口多。"李平安遞給齊永福一包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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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這是又上了一個檔次。“齊永福看到是華子，隨口一問。
"昨天去給人做飯，人家送了兩條，我又不抽煙。”
“主家闊氣。"齊永福沒問是誰家，保衛科的人就是這點好，不該問的不問。
李平安和齊永福帶著幾個人，溜溜噠噠的在廠里巡邏，白天事情不多，都是在說閑話。
李平安下班把招工情況和老耿一說，老耿要去問問他朋友，李平安沒有再管這件事，也沒說自己可能有名額。
......
七月一號！
"簽到。“
我擦！今天馬馬虎虎，比前面月簽好多了，終于出現了50只雞，500枚雞蛋，50斤羊肉，50斤牛肉，50箱各種牌子牛奶。
不容易，真不容易，不用天天吃豬肉炒菜，有雞、雞蛋、牛肉、羊肉可以混著吃，早晚有牛奶可以喝。
下個月有魚、泡面、快樂水這些更好，系統你要努力，我看好你。
......
"一大爺這是好些了，可以出門走走。"
李平安和許大茂兩口子吃晚飯時，劉海中和劉光天在一大媽和劉光福攙扶下，出了劉家大門。
“一個多月，好多了，總算可以出門走走，你們吃飯，我出門轉轉。"劉海中也是憋壞了。
"平安，劉海中和劉光天好了，閻埠貴和傻柱還沒出門，閻埠貴時間可是很長，快有兩個月了。”許大茂眼中又有八卦。
"閻埠貴估計有問題，他如果真是....他傷的比一大爺重，他可是兩條腿，傻柱也是兩條腿。
他們就是想走路，也要兩條腿都好了，沒有支撐腿，就必須兩條腿好的差不多，不然走不了路。"李平安解釋了一句。
"真希望劉海中也去打傻柱一頓，讓傻柱兩條腿繼續斷著，再躺兩個月。"許大茂又說了心里的實話。
"大茂差不多就行了，這個大院斷腿的人太多了，讓人害怕。"婁曉娥說道。
"怕什麼？大家都知道是傻柱干的，只是那個大傻子嘴硬，公安才沒辦法，不然早把送他去打靶。
平安，好像易中海和秦淮茹都不理傻柱，為什麼？"許大茂看明白一點事。
"傻柱失去利用價值。"
許大茂沒明白，婁曉娥點點頭，應該是明白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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