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信哪里能干。一把把王府長史抓住,把那眼楮瞪的像銅鈴,射出閃電般的光芒。
“趙長史。這話可要說明白了。
我何時說過這話。
這琪官這幾日常往北境王王府去。
我倒是說北境王看上了琪官。
你不敢去找北境王晦氣,便說你不敢。你捉住寶兄弟常去北境王府。便想著從這里問出來。
你倒說我。當真可惡。栽贓栽到我頭上來了,是不是以為我不敢宰了你。”
那長史被嚇了一跳。
史信會殺人,這不是個形容詞,那是陳述句啊!
“國公息怒啊!國公息怒啊!
是小的胡言亂語。
望國公看在王爺的面上,不要饒了小的。”
“哼!要不是看在忠順王爺的面上。我定然擰下你的腦袋當夜壺。”
史信輕輕的將那長史往外一送,那長史便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了。
那長史惹不起史信,便又來找賈政。
“賈大人,現在你知道了。還不把你家餃玉的那個少爺叫出來。”
賈政不是史信,看到長史生氣,已經嚇得要死了。忙去叫人把賈寶玉叫來。
賈寶玉其人正在和怡紅院的小丫頭們玩耍。
這走了一批,又來一批,正如襲人說的。走了她,自然來更好的伺候賈寶玉。
至于那死了的金釧?賈寶玉只在他需要感春悲秋時,想起她來 然後作為一個醞釀感情的精神道具。
需要時便用,不需要了時,就像現在全拋腦後了。
賈寶玉收了賈政的傳令,嚇得什麼似的,但依舊去了前宅的正廳。
進了正廳,賈寶玉給史信和他父親施了禮。
賈政便說道
“你這孽障,該死的奴才!你不在家好好讀書也就罷了,
怎麼又去做出來這些無法無天的事呢?那琪官現是忠順王爺駕前承奉第一得用的人。
你是何等的草芥,怎麼敢無故引逗他出來,如今這已經禍及于我。
還不快把那長琪官的去向說了?”
賈寶玉听了,卻是自詡和蔣玉菡相交做的機密,便張嘴扯謊。
“大人。我實不知這琪官是何人。更遑論他的下落了。
大人要不然去問問別人呢?”
那趙長史听了卻是冷笑了。
“先前你要說了我或許便信了。
可是那琪官有一條大紅的汗巾子,乃是王爺所賜。
現正在你的腰上吶!你現在這時候說這話,你猜我信也不信?”
賈政一看,果不其然賈寶玉腰間有一個大紅的汗巾子。
賈政這個氣呀!哪有人互相送自己穿過的褲腰帶當禮品的。
這分明是兩人那啥之後,情不自禁換了的。
那王爺還給了琪官。琪官又把這東西還給了賈寶玉。
便是這一樣,說得賈寶玉目瞪口呆,便是裝也裝不得了。只能諾諾的答道
“大人既知他的底細,如何連他置買房舍這樣大事倒不曉得了?听得說他如今在東郊離城二十里有個什麼紫檀堡,他在那里置了幾畝田地幾間房舍。想是在那里也未可知。長史但去尋訪。”
“既然這樣,那琪官定然是在那里了。我且去找一回,若有了便罷,若沒有,還要來請教。”
長史听見賈寶玉交代了。急不可耐的便走了。好去給他家王爺尋琪官去。
賈寶玉听了,便趁賈政送長史時。一溜煙跑了。
卻說賈政送走了王府的趙長史。回正廳的路上便看見賈環在跑。
正好在氣頭上,便喊人把賈環抓來,便要叫人打。
那賈環見他父親賈政盛怒。
眼珠子一轉,卻是乘機說道
“父親莫生氣,我方才原不曾跑的,只因從那邊井邊路過,可那井里淹死了一個丫頭,我看見人頭被泡的這樣大,身子這樣粗。
泡的實在可怕,一時膽怯,所以才慌忙的跑了過來。”
賈政听了驚疑起來,忙問道
“好端端的,家里怎麼有人跳井呢?”
賈環左右看看便悄悄說道
“我母親告訴我說,是寶玉哥哥前日在太太屋里,拉著太太的丫頭金釧兒強奸不遂,
打了一頓那金釧。那金釧兒便賭氣投井死了。”
話未說完,把個賈政氣的面如金紙,大喝“快拿寶玉來!”
一面說,一面便往回走去。
他是知道那金釧的。那是王夫人身邊的大丫頭。
這麼一听,想來是真的了。
剛剛賈寶玉便惹來了忠順親王府的長史。正還沒發作。
現在賈寶玉又有這事。
史信便在正廳。眼見著那下人們便四處的去捉賈寶玉。
史信和身邊丫鬟雁翎說道
“一會你去尋了老太太來,打一頓寶玉便是,別真的打死了。”
雁翎領命而去。
賈寶玉並沒逃多遠,沒一會便又被捉了回來。
賈政大喊著,讓下人按到賈寶玉便打。
史信尤在一旁說。
“二叔,下人們哪里敢打寶兄弟。不過給他撓癢癢罷了。”
賈政听了氣的是一把搶過棒子,朝著賈寶玉便狠狠打去。
喜歡紅樓大反派,我要摘賈寶玉的神經請大家收藏101novel.com紅樓大反派,我要摘賈寶玉的神經101novel.com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