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寶玉雖然失望,但是大暖男還是說道︰
“翠兒,你且等等。
你們姑娘雖是好了些,到底是傷到了。
我去把那手帕和筋骨貼拿來。”
賈寶玉,說罷!便是又回去取了手帕和筋骨貼來。
那翠兒這才倒沒拒絕,給賈寶玉道了謝。
恍然好像剛想起來。
“對了。還有一件事。
我們姑娘說二爺金貴,人品又好。便是那荷包有些舊了。
恰巧我們姑娘剛剛繡了個荷包,是甦錦的料子,上面又壘了蟠絲邊,自己還沒用。
想了只有二爺這般的才配的上她。便讓我帶來送與二爺。”
說完,翠兒又從袖中拿出一個精巧的荷包來。
賈寶玉一下心花怒放。
想來是自己誤會了錦繡姑娘。人家要那手帕,那手帕怕不是真的是人家母親的遺物。
這又送親手做的荷包,豈不是更見心意。
只喜得賈寶玉又賞了翠兒幾兩銀子買胭脂。
“翠兒,你家姑娘但有什麼缺的,或是難處,你就來告訴我。”
那翠兒的了銀錢,自是無不可。歡天喜地的去了。
自此,翠兒隔幾日便來給賈寶玉送些東西,說是姑娘送的。
賈寶玉不管是什麼,只鄭而重之的給珍藏起來。
心里像貓爪撓一般,只恨史信不邀他去侯府玩。
自己強要去,那門房又不讓進,當真是急死個人。
這一日,賈寶玉帶著幾個小廝,在侯府等著。
終于功夫不負有心人,賈寶玉到底等到了史信。
只見史信騎著高頭大馬來在了侯府門前。
史信下得馬來。有那門房小廝上前接了馬韁繩。
賈寶玉忙從一旁竄了出來。
“史大哥哥,你回來了。”
史信回頭看去,卻是賈寶玉。
“好巧啊!寶兄弟,怎麼在這里遇見。你沒去東府里面幫忙嗎?”
賈寶玉笑道︰
“東府大哥哥請了鳳姐姐去幫忙料理,鳳姐姐一個人頂十個人,且用不到別人。
去了也是干站著。要不就是被拉了去陪那些碌碡說話,無趣的很。”
“哦!”
史信慢答應了一聲,便往侯府里面走去。
賈寶玉忙跟了進去。
史信心中好笑,也不點破賈寶玉的目的。
“寶兄弟,你且在這客廳等我,我去更了衣便來。”
賈寶玉哪是來和史信說話的,一听史信這話就急了。
“大哥哥,我見你家園子修繕的好,那日玩的並不盡興。
不若我們還去園子走走,听听曲吧!”
史信就知道賈寶玉沒打好主意。
“好!那也好!但總要等我把衣服換了吧!”
說著一個兩個女子走了進來拿了史信的常服,和史信一起進了內室。
賈寶玉卻是認出,其中一個正是那錦繡。
賈寶玉便輕喚了一聲。
“錦繡姑娘。”
可那姑娘卻是好像沒有听見。和著史信進了里屋。
賈寶玉看那錦繡給史信更衣,心中便有些不快。
到一邊去生悶氣去了。
到了一邊,恰好听那里兩個丫鬟在嚼舌根。
“誒~你听說了嗎?”
“听說什麼?”
“剛剛那個奉衣的姑娘,侯爺昨夜在她房中住的。”
賈寶玉听了,腦子嗡的一下。
另一個丫鬟還猶自竊笑。
“怎麼沒听說,听說昨夜里叫了好幾次都水呢!”
賈寶玉也是試過雲雨情,他那院的丫鬟差不多都被他睡遍了。
他哪里不知道這事。經那兩個丫鬟一說,腦中已經有了畫面了。
想到錦繡她昨夜被史信……
賈寶玉簡直就要瘋了。
楞楞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眼楮都呆滯了。心中慌得不行。
屋子中的史信卻是樂開了花。
“叮!賈寶玉受到一級傷害,獎勵宿主真真國北伐軍將軍一名。”
我就說這樣賈寶玉能大獎勵吧!果不其然呀!
史信便向一旁的錦繡耳語了兩句。
錦繡點了點頭,退了出去。
退出去。賈寶玉一下子便站了起來。
他有千言萬語要和錦繡說,可又不知道如何說。說些什麼。
只見那錦繡出了來低著頭,一臉嬌羞的模樣。走到賈寶玉旁邊。
兩個丫鬟忙說道︰
“錦繡,那個小蹄子是不是又勾引侯爺了?
昨夜迷了侯爺一夜,怎麼就不知羞?白日里還要……”
錦繡輕咳了一聲。
“小點聲。這妮子剛得了寵,正是嬌橫的時候,小心找你們麻煩。”
听話听音,賈寶玉一下子像是活過來一般。
“錦繡,昨日和大哥哥的不是你啊?”
“啊?”
錦繡先是一愣。然後便理解了賈寶玉的話。
把那腳一跺,身子扭向一邊,不理賈寶玉了。
邊上的兩個丫鬟輕聲的笑了起來。
“我的二爺啊!你怎麼這麼莽撞。
我們剛剛說的是里面那位若琳姑娘。”
賈寶玉馬上笑容就爬上了臉。
“不是錦繡姑娘就好。”
錦繡把臉一繃。
“是不是我,關你什麼事情?”
賈寶玉知道自己說錯了話,惹錦繡姑娘生氣。忙賠著笑說話。
“是我說錯了!是我說錯了。
姑娘要不打我兩下出出氣吧!”
錦繡白了一眼賈寶玉又不理他了。
賈寶玉忙從懷里拿出一盒胭脂來。
“錦繡,這是天羅國的貢品。宮中只流出這幾盒,我是花了大心思,從馮紫英那里換來的。
我覺著世上誰也配不上這胭脂。只有給了你,才不算辜負了她。”
錦繡依舊不回頭。
“說什麼話。
我是听說了的。你那房中盡有些襲人啊!秋紋啊!麝月的。哪個不是好面貌。
她們豈不是白跟了你?
可見你是個薄情的。”
賈寶玉卻被說的愣在了那里。正說反說,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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