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信一個大男人,當然不可能出手打襲人。不但不打,還要裝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
“你們這是干什麼?”
薛寶釵小眼神瞟著史信。
你就演吧!誰有你能演啊?
賈母幾人也是看向史信。賈母看著打人的就是史信帶來的人,她怎麼可能不知道這就是史信讓打的。
但一個奴婢被打,不過是些許小事,只要有台階,有理由,就讓史信打了又能怎麼樣。這邊還等著娘娘的賜禮呢!
只是不知道史信是因為什麼生氣罷了。
那林黛玉的眉頭皺起,一臉嚴肅的看著史信。
這個家伙,分明就是他讓打的。這時候又來裝好人。
“大哥哥好威風啊?”
只賈寶玉個呆雁。
“大哥哥。這幾個人打襲人,你可要給襲人做主啊!
把她們都攆了出去。
這些婆子仗著有些年紀,著實可恨,這老了就真真的變成死魚眼珠子,可惡極了。”
賈寶玉這話說的薛寶釵在一旁不住的皺眉。
史信便假意的問道︰
“不知道我們這有事嗎?還在這里鬧。”
“啊!啊?”
賈寶玉房里的人都愣了。鬧?這是鬧能糊弄過去的嗎?
賈寶玉的一個美貌丫鬟說了話。
“什麼鬧?這都要打死人了。”
賈母也不願意多事。
“好了。就這麼樣吧!還有大事呢?都就進屋吧!”
這事就這麼算完了?
大家都一臉的驚訝。
賈寶玉有些忍不住。
“老祖宗。那也要先辯了是非啊?
我房里的丫鬟無緣無故的被打了。”
賈母冷冷看了賈寶玉一眼。
傻孩子!你是沒看清楚嗎?這個史大郎是做好了準備讓你來問的。
一個丫鬟被打就被打了。你非要在惹出事來嘛?
賈母接茬說道︰
“你大哥哥的人打了就是打了,自然有他的道理。問那麼許多干什麼?
你那大姐姐,現在的賢嬪娘娘有東西送給府里。
還有什麼比這是重要嗎?”
賈寶玉被說的一愣。但又不敢反抗。便準備跟著進屋。
可是令賈寶玉沒想到的是。史信卻又挑起了話頭。
“賢嬪娘娘的事固然重要。
可到也不是急事。
但這幫奴才無故鬧事卻得說說。”
賈寶玉便覺著還得是史大哥明辨是非。
史信問道︰
“你們因為什麼斗毆啊?”
賈寶玉的那個漂亮丫鬟說道。
“就是為什麼無緣無故打人?”
史信抬眼看了那丫鬟一眼。那丫鬟卻是不服氣的回看回來。
確實有點潑辣的勁頭。
史信心想這便是晴雯了吧?
史信也不和晴雯斗嘴。只看向下邊自家奴婢。
一個嬤嬤出來說道︰
“大爺,您是不知道,這個襲人欺人太甚。
我們姑娘被大爺千寵萬嬌的。她卻來抓我們姑娘的苦力。
說什麼姑娘現在大了,忘了以前求她給洗頭的事了。
要我們姑娘熬夜給她做針線。
我們姑娘一做就是下半夜。
天下哪里有這般的奴才。如此的欺主。
老祖宗,你說該打不該打。”
賈母一听明白了,這是史信回家看著妹妹給奴婢干針線活。
他能不生氣嗎?
賈母也不回應,只是板著臉。
賈寶玉在那里卻是不干了。
“不過是些針線活。怎麼就要這般打人呢?
你們太沒有王法了吧?”
襲人听了這些話,知道她是被捉了錯處,也不敢說話。只委屈巴巴的看賈寶玉。
史信這時說了話。
“哦!原來是姑奶奶府上缺針線的繡工了呀?”
賈母一听壞了菜了。這史信是要把奴婢的事升級到主子身上。
原來也不算什麼?得罪史信也就是了。
可是史信現在剛得了聖寵。那些來送信的太監還要百般討好呢?
更何況史信現在身上就有賢嬪娘娘的物品。
史信現在是可以溝通宮里宮外的。說不得元春讓他送信送的什麼信。
他這是挾元春以自重啊!
所以無論什麼,現在不能亂。一個丫鬟算什麼?
賈母當即不等史信說完。
“這等欺主的奴才就是該打。
來人給她掌嘴!讓她欺負主子。湘雲多天真個孩子。她心地純善,就是讓你這麼欺負的嗎?
給我掌嘴五十。”
賈母是有決斷的。
當即就有嬤嬤上來按住襲人就打。
那襲人剛被打了,哪還能受得了。一邊認罪,一邊求饒。
“奴婢知道錯了。
二爺,你救救我呀!二爺!”
賈寶玉听了,心中也是一痛。
他知道這時候去求賈母是沒有用的了。
賈寶玉連忙來求史信。
“史大哥哥。快點讓他們停吧!
這樣下去襲人的臉就j廢了。”
听著聲音,那賈寶玉話中帶著著急,隱隱有哭腔。
薛寶釵搖搖頭,和史信說道︰
“寶兄弟宅心仁厚,真的和襲人姐姐感情深厚啊?”
史信知道薛寶釵的意思。
薛寶釵會是講情的嗎?或許有一些,那樣可以賺些人情。可是卻不全是。
恐怕還在和史信說西湖醋魚並不絕情吧?
史信回看了一眼薛寶釵。嘴上現出冷笑來。和賈寶玉說道︰
“倒也不是什麼大事。不過是些女紅活計。
可是我妹妹卻不能給人做。沒得不在保齡侯府做了。來這里做。
既然府上缺繡工,一會你家二叔叔一會就到。
我和他說說,讓他多買幾個女紅嫻熟的回來便是了。”
史信這話一說。賈寶玉一下子就嚇得身上篩糠了。
這襲人讓史湘雲做女紅的事可不能讓老爹知道。那樣自己又要挨打了。
賈寶玉一下子就閉上了嘴。一溜煙跑進了屋里去了。眼不見心不煩。
只盼著襲人早點被打夠五十之數。
看著逃也是的賈寶玉。史信冷笑更甚。
“寶釵妹妹。你家的西湖醋魚當真是難吃。明天讓廚子改菜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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