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之前。
滕梓京帶人去了南山,將王戟一甘人等成功帶回。
對于所犯罪行,王戟根本懶得解釋,直接都承認了。
“人是我殺的,如何?”
話音一落,滕梓京一刀柄砸在了王戟臉上。
“帶走。”
王戟被砸暈。
加上那幾個護衛,全部被抓回了京兆府。
按許徹的吩咐,滕梓京將王戟和護衛分開,單獨關在一間地牢中。
清醒過來的王戟揉著紅腫的嘴角,暴跳如雷。
“狗東西,敢打老子,你完蛋了,老子要殺你全家!”
“哦不,是誅滅你家九族,雞犬不留!”
“老子的親姐姐是太子妃,姐夫是當今太子。”
“老子的姑姑是皇後,姑父是當今皇帝陛下,整個大漢國都是我王家的。”
“老子一句話,什麼狗屁京兆府尹,照殺不誤!”
罵得京兆府這些衙役瞠目結舌,愣是沒人敢吱聲。
滕梓京把門一鎖,轉身就走。
一切,等府尊大人回來再說。
還沒走出地牢,徐七安急匆匆找了過來。
“京哥,皇後的人來了。”
滕梓京吃驚不小。
他前腳把人抓回京兆府,皇後的人後腳跟了過來,要說沒鬼才怪。
確實。
這些都是東方復搞的鬼。
許徹幾次破壞了縹緲宗的計劃,不給他使個絆子,東方復會睡不著。
二人一對眼神,立刻去了京兆府衙門口。
不管怎麼樣,至少要把這些人攔住,不能將王戟帶走。
還沒到府衙門口,就看見王烈帶著幾十個身穿甲冑的內衛已,將一眾署官逼入角落。
王烈一雙陰鷙的眼神,冰冷的掠過京兆府一眾署官,嘴角浮現一抹殺意。
“我來,就一個目的。”
“把衛國公府世子王戟交出來,我立刻離開。”
“否則!”
王烈滿臉殺氣。
許徹不在,甦銘樓收到消息後也急著保信去了。
現在的京兆府,級別最高的是許景年。
他皺了皺眉頭,硬著頭皮站了出來,該有的官腔一點兒沒少。
“王總管,這里是竟京兆府,如此咄咄逼人,怕是不妥吧。”
嘴上指責王烈,心里卻在罵許徹。
逆子。
我說什麼來著。
衛國公府世子,不是你能招惹的起的。
惹出事兒來,還不得老子給你打圓場!
“許大人?”
顯然,王烈是認識許景年的,也是官場老油條。
“我也是奉了娘娘的懿旨,世子乃衛國公府獨苗,我必須帶走。”
見王烈賣了他面子,許景面色有些得意。
“這是自然,我這就讓人將世子帶上來。”
說完,許景年一揮手,“藤捕頭,立刻將世子交給王總管。”
急匆匆趕到的滕梓京面色一冷,“少尹大人,卑職恕難從命。”
“滕梓京,你大膽!”
許景年氣急敗壞,“許徹不在,一切皆由我做主,你要以下犯上?”
滕梓京冷哼一聲,堅決道,“卑職不敢。”
許景年一扶衣袖,“不敢還不趕快放人?”
“得罪了皇後娘娘,你區區一個捕快,有多少個腦袋夠砍的?”
對于許景年的態度,王烈非常滿意。
他平時就喜歡這種被人捧著,高高在上的感覺。
“許大人是聰明人,我會向皇後娘娘如實稟告的。”
許景年躬身點頭,恭維的道,“多謝王總管。”
王總管點點頭,卻見滕梓京根本沒有要動的意思。
許景年急了。
“滕梓京,你想干什麼?”
滕梓京不卑不亢。
“大人,卑職奉的是府尊大人的命令。”
“好好好好。”
許景年氣炸了,扭頭看向徐七安,“徐捕頭,你呢?”
徐七安比滕梓京年輕,調入京兆府的時間不長,抗壓力不強。
就在許景年以為吃定徐七安的時候,徐七安吐掉嘴里的草茬。
“大人,京哥說的沒錯,卑職也是奉府尊大人的令做事。”
“好好好!”
許景年肺都氣炸了,“本少尹親自去請人總行了吧!”
說完,許景年一甩衣袖,就要去地牢提人。
滕梓京直接攔住許景年的去落,冷聲道,“有我在,誰也別想靠近地牢。”
“反了反了!”
許景年暴跳如雷,“好你個滕梓京,信不信本少尹參你一本?”
滕梓京一扭脖子,不屑道,“沒有人拉著少尹大人啊。”
許景年臉色鐵青。
自從被降職之後,他處處遭人白眼,處處被壓一頭。
如今呢?
一個從七品的捕頭也敢強壓他一頭,完全不給他一絲面子。
鏘!
許景年氣得直接從衙役腰間搶來一把刀,指著滕梓京,怒道,“你讓是不讓?”
滕梓京伸手抓住刀鋒,拉到脖頸處,輕蔑道,“來,沖這兒砍下去,我保準讓路。”
許景年嘴角抽搐。
間接死他手里的人不是沒有,但叫他親自動手殺人,他還真沒那個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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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刀的手微微顫抖。
滕梓京一把推開刀鋒,“不敢殺人就別瞎比劃。”
許景年臉色煞白。
當著皇後娘娘的人的面,老臉算是丟盡了。
王烈耐心耗盡,忍不住嘴角上揚,眼神中盡是失望。
上前一步。
渾身殺氣迸射。
“話我只說一遍,滾一邊去,否則,明年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滕梓京咧嘴一笑,針鋒相對,“你听好了,我的話也只說一遍。”
“沒有府尊大人的命令,誰都不可能將王戟帶走。”
話音一落。
擺出一副戰斗模式。
徐七安還有其余幾個捕快,腰間的刀出鞘,默契的守在滕梓京身後。
“敬酒不吃吃罰酒!”
王烈一聲冷哼,舉步上前。
轟!
一腳踏出。
渾身真氣激蕩。
滕梓京與眾人的發須衣襟被真氣狂卷,盡數後仰。
砰砰砰!
那些實力境界低下的捕快衙役被真氣蕩飛。
滕梓京徐七安身形後退數步,手臂遮擋面部,迎著勁風苦苦支撐。
“哼!”
王烈冷哼一聲,再跨一步。
“噗嗤!”
徐七安面色潮紅,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猛的拔刀,插向地面,雙手握住了刀柄,寸步不讓。
滕梓京單腳後退,雙腿一前一後,堪堪站穩身形。
“螳臂當車,不自量力。”
王烈嘴角勾勒一抹輕蔑,再往前跨一步。
咚!
腳步聲仿佛一聲悶雷,重重的敲在滕梓京和徐七安的胸口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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