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拳無勇,只為亂階,為猶將多,而居徒幾何?!”
許徹打完耳光,吟誦完詩句,隨手將褚時浪一推,“辱人者,人亙辱之!”
“滾!”
褚時浪一屁股摔倒,驚恐的望著許徹。
許徹卻頭也不回,轉身離開。
“好!”
就在此時,劉侯大吼了一聲。
眾人的目光立刻被這一聲吼吸引,當看清叫好的人是留王,多少人想笑又不敢笑。
不是?
留王,你听得懂什麼意思嗎就叫好?
太子劉榮這才注意到,原來小詩仙和他四弟,走得這麼近,頓時妒火中燒。
此人若不能為孤所用,必成禍患。
不知不覺中,劉榮已經將許徹當成了死對頭。
“確實不錯!”
太傅蘭羲之嘆了口氣,目光中帶著憐憫的看向褚時浪,沉聲道,“出口傷人,你這打挨得不冤。”
褚時浪頓時呆若木雞。
對蘭太傅的話,他哪里敢質疑。
捂著腫脹的臉,落荒而逃。
劉啟暗暗咋舌。
這小子,竟然是個睚眥必報的人。
而且手段狠厲,出手果決,關鍵是打了人還得要挨打的人心服口服,確實有兩把刷子。
不愧是朕看中的人啊!
眾人看得心驚膽戰,但又覺得很爽。
吟吟詩,打打人!
每個學子儒生心之所向啊。
這一刻,許徹形象,被更多的人熟知。
許徹回到台上,清了清嗓,淡然道,“想要和我斗詩的勇士呢,趕緊出手,否則一旦我先出手,你們可就一點兒機會都沒有了。”
一如既往的狂妄!
但偏偏。
那些叫囂得厲害的人卻遲遲不見有人敢動。
前車之鑒。
褚時浪的耳光現在都還在不少人耳邊回蕩。
那可是緊排在許狀元之後的才子啊,都被虐得成了狗,誰他娘的活膩了敢往上沖。
許徹叫了好幾遍,愣是沒有人敢出來應戰,現場頓時……冷場了。
以秦文定為首的文官們一個個氣得臉色發白,恨不得將這些學子儒生吊起來暴打。
平時你們之乎者也,拽得不行,真叫你們上了,一個個跟個縮頭烏龜似的。
搞不定許徹,就將火氣朝許景年身上發。
“許大人,你可真是生了一個好兒子!”
許景年殺人的心都有了。
他才不管許徹現在到底是不是小詩仙,他就知道,這一次詩會的魁首,必須是許君陌。
“逆子,還不快給我滾下來!”
許徹冷哼一聲,“許大人,這里是詩會,是明園,不是你許家,要耍威風,回你家耍去。”
“逆子!”
許景年被氣得差點兒吐血。
許徹將頭扭到一邊,望著許君陌,戲謔道,“怎麼了許大狀元,不敢應戰,不想娶蘭若小姐了?”
許君陌聞言氣得渾身顫抖,雙拳緊握,下意識的上前一步,但猛然又停住了。
不屑!
我要冷靜,他這擺明了就是故意激怒我。
深吸一口氣,許君陌笑道,“你也就這點兒本事了,真要是厲害,來,讓大家瞧瞧。”
許徹嘴角微微上揚,搖搖頭笑道,“就知道你會這麼說,放心,我說了不會讓你得逞,就絕對不會食言。”
說到這里許徹回頭,沖蘭若淡然一笑,“蘭若小姐是這次詩會的主角,那我就送蘭若小姐一首吧。”
“送給我?”
蘭若有些驚訝。
許徹點點頭。
蘭若忽然心跳加速,臉頰微燙,急忙躬身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許徹也不矯情,直接走到了書桌前,正待動手研墨,蘭若卻已經將硯台搶了過去。
“就讓小女子為小詩仙研墨。”
許徹淡然一笑,“那就謝蘭若小姐了。”
蘭若嫣然一笑。
許徹提筆蘸墨,開始揮毫。
筆落宣紙,沙沙有聲。
許君陌醋意大發,殺人的心都有了。
唯有蘭太傅,半眯著眼楮,看著台上那一對身影,越看越覺得滿意。
這簡直就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設的一對璧人啊!
劉啟嘴角微微上揚,心中也在盤算。
蘭若啊蘭若。
不知道你現在會不會後悔?
不過即便是後悔也來不及了,詩會之後,朕就會宣布,不再賜婚。
這小詩仙?
只能是我皇室的人。
另一邊,林素雲臉色難看至極。
她千算萬算,唯獨沒算到許徹就是小詩仙。
否則,她就讓黑石的人早點動手了,也不至于在詩會上再一次的搶了她大好兒子的風頭
顧蟬兒更是妒火中燒。
憑什麼?
明明就是她看不上的廢物,怎麼轉眼就成了香餑餑,整個京城的嫡女此時都為之傾倒。
“裝模作樣!”
也有看不慣許徹充大尾巴狼,陰陽怪氣的道,但話一說完,又有些後怕。
畢竟。
褚時浪就是禍從口出。
就在眾人各有猜測之際,一首詩已經一氣呵成,許徹滿意的點點頭,收起了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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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若小姐,請過目。”
眾人聞言皆是一驚。
這就寫好了?
怎麼可能?
這才多長時間?
一首好詩從醞釀到潤色再到圓滿,也算得上是個浩大的工程,就連當世大儒都不敢說自己能一氣呵成。
“哈哈哈哈!”
烏桓國使臣疏道山見狀忍不住大笑起來。
“敢問小詩仙,真的以成詩?”
許徹淡然一笑,“怎麼,你不信?”
疏道山還沒來得及回答,早有人搶先答腔了。
“你就使勁吹吧!”
“這點兒時間,連醞釀都不夠,怎麼可能成詩。”
“要我說,他是知道自己必輸無疑,所以自暴自棄。”
聞言的疏道山戲謔道,“看,不單單是本使臣懷疑,就連你大漢國的學子都不相信。”
現場再次沸騰。
劉啟狠狠地的瞪了許徹一眼,忍不住嘴角抽搐。
小子,你最好說的都是真的,朕這麼支持你,你要是丟了朕的臉,朕就要了你的命。
說實話。
劉啟確實是豁出去了。
為了今天,他是根本沒給自己留退路。
他本意是將許徹磨成一把利刃,好借這把利刃好好打壓一番那些文官們的囂張氣焰。
這要是玩砸了,他這個皇帝想要再直起腰來,就難了。
“逆子!”
許景年臉色陰沉至極,“你還嫌不夠丟人嗎,立刻給我滾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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