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趕緊去看看孫楊那小子找得安乃近到了沒?”
听林陽催促,許立仁作為徐家村生產隊的隊長,也扯著嗓子開始喊。
兩個年輕小伙子出了門,扯著嗓子喊︰“孫楊,你這個狗日的在哪,安乃近呢?莽子快不行了!”
就在此時。
莽子的爹拿著半瓶燒刀子進了門︰“小林同志,你看這酒行不行?”
“行!”
50來度的燒刀子,不要太行︰“盤子,快點!”
看著莽子的臉色逐漸的平穩下來,林陽連忙開口︰“繼續擠血。”
兩個婦女不停地擠壓著莽子的手指頭。
很快。
莽子的娘就從櫥櫃里面拿出了盤子遞了過來。
林陽把燒刀子倒在盤子里,掏出隨身攜帶的煤油打火機點燃︰“ど娃,你會不?”
“會!”
“酒精降溫,我們在部隊的時候學過。”
兩人迅速用手觸摸點著的酒精,然後開始在莽子的腋窩,腿窩,腳心開始擦拭︰“大牛,找濕毛巾來,擦拭莽子的額頭,太陽穴的位置。”
“我來。”
許立仁挽起袖子,擰了一個濕毛巾就開始擦拭。
整整二十分鐘。
林陽的胳膊都快酸了,突然人群之中發出了一聲驚呼︰“你們快看,莽子的臉色好多了,好像沒有那麼紅了。”
“還真是!”
“這神婆子害死人,要不是紅山村生產隊的林陽同志趕來,莽子今天就死定了。”
“王神婆呢?出去打一頓!”
听著幾個人的議論聲,莽子的爹娘也發現莽子的氣色好了許多。
摸了一下額頭,感覺溫度有所下降。
林陽又用針在莽子的腳心扎了幾針,擠出了一些血來。
“你們……你們繼續,擦拭別停,等安乃近。”
林陽感覺自己的胳膊都要擼麻了。
他下了炕摔著胳膊,點了根煙︰“等安乃近到了再說。”
約莫又十分鐘。
門外就傳來孫楊氣喘吁吁的聲音︰“許叔,安……安乃近到了……”
孫楊剛進門。
許立仁一把將他手里的一個小紙包接過來︰“你小子怎麼這麼大的時間?”
“隊里沒有安乃近啊,我是去隔壁的李家莊找的。”
孫楊看了一眼炕上的莽子︰“莽子咋樣了?”
“燒開始退了。”
莽子的娘擦著眼淚,看著抽煙的林陽︰“多虧了林陽同志,不然我娃就要沒了!”
“一顆碎成粉末,兩顆喂下去。”
林陽在一旁指揮。
莽子的爹把一顆安乃近包在紙里面,用玻璃瓶很快就碾壓成了粉末。
不等林陽說話。
陳ど娃接過粉末灑在了蛇咬的傷口上︰“小陽哥,是這麼用的吧。”
“是。”
林陽笑了笑。
“ど娃,你還會這個?”
這次輪到陳大牛震驚了,當兵兩年會的不少,都要超過他這個哥了。
等喂下兩顆安乃近之後,林陽一根煙也抽完了。
他拍了拍手,長長地呼了口氣︰“行了,問題應該不大,睡一會就能醒。不過我建議明天早上還是送到你們南壩公社的衛生院看看,蛇雖然沒有毒,但是感染了也不是什麼好事,高燒驚厥就是感染的一種表現。”
“小林同志,謝謝你,我代表我們全家謝謝你。”
莽子的娘一听自己的兒子沒事,撲通就跪在了林陽三個人的面前,哭得泣不成聲。
莽子的爹也要下跪。
林陽眼疾手快一把攔住,然後讓陳大牛兄弟倆把他娘也扶了起來︰“咱們新社會不興這個,要是真要感謝,搞點飯,一天餓死了……”
說完,林陽的肚子咕咕叫。
“到我家吃,到我家!”
許立仁哈哈大笑,摟著林陽的肩膀︰“小林同志,這次我去找你還真是找對人了,莽子這條命就是你救的,以後你要是在南壩公社有啥事兒需要我幫忙的盡管說,公社的書記是我親家,沒問題的。”
“這麼說,我得提前謝謝許叔了。”
林陽也沒想到,收錢來趕山,還讓許立仁欠了這麼大的人情。
既然潘家公社的收皮子營生被丁皮子給佔了,何不從南壩公社的徐家村生產隊下手。
很快。
幾個人就到了許立仁的家里。
許立仁畢竟是生產隊的隊長,家底還是豐盛的還做了一頓紅燒肉。
飯剛好。
莽子的爹就進了門︰“老許,小林同志,莽子醒了。”
“叔兒,我想問問莽子到底是被什麼蛇咬了,听說是蟒蛇?”
陳大牛忍不住地問了一句。
林陽端著水杯喝著水,看著莽子的爹。
“我听莽子說有小三米長,這不是蟒蛇是什麼?”
“皮子的顏色有點像菜花。”
听莽子的爹這麼一說,林陽瞬間就鎖定了蛇的品種︰“應該是王錦蛇,不算是蟒蛇,但……也算是國內體型最大的蛇之一了,沒想到你們後山竟然有這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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