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珩被呂冉的問題問的啞口無言。
可不是嗎，自己和呂冉確實經歷了那麼多，但和夏婉秋、林雨芝、柳菁菁又何嘗不是經歷了那麼多呢。
和這四個女人之間的感情，都經歷過了起起伏伏。
要他在四個女人中只選擇一個，然後放棄另外三個，姜珩想想就覺得不可能。
雖然和四個女人的關系現在都有點說不清，道不明，但是姜珩知道自己的心里，永遠都有她們的位置。
放不下，割舍不了，他和她們已經是一體的。
而且姜珩也不是傻的，從和幾個女人的交往中，姜珩也能感受的到，她們對自己也是一樣的感情。
否則他們也不會給自己生娃呀。
只是這四個女人，每一個都是那麼的優秀，拋開柳菁菁因為受到原生家庭的影響，思想有點走偏了之外，其他三個女人都是絕對接受不了和別人一起分享姜珩的。
為姜珩生孩子，除了因為對姜珩的愛之外，或許在某種程度上，只是她們也不想輸給彼此。
姜珩以為幾個人的關系就可以這樣一直稀里糊涂的維持下去，沒想到，今天明明和呂冉的關系開始愈合，偏偏她又問起了這個問題。
“再再，我早就說過，我對你們的愛是一樣的，我對你們舍不得，放不下，忘不掉！”
“是嗎？當初你可是義無反顧的選擇要和林雨芝結婚的，這難道不能說明，林雨芝在你心中是特別的嗎？”
該說不說，那個時候的林雨芝確實是特別的存在，姜珩選擇和林雨芝結婚，完全只是因為那個時候林雨芝有了小隻果。
作為一個男人，他總歸是要有所表態的。
只是現在，呂冉也有了燦燦，夏婉秋也是分娩在即。
這種情況下，姜珩和誰領證都不對。
“再再，那個時候只有林雨芝懷孕，我總該是要對孩子負責的，但是現在你和婉秋都當媽媽了，你讓我怎麼選？”
呂冉輕輕嘆氣，當初在紅浪漫初見，誰能想到事情會發展到現在這樣？
和姜珩分分合合五年，彼此之間早已沒有辦法切割的清清楚楚。
她雖然一再告誡自己，有了燦燦就足夠了，姜珩已經完成了工具人的使命。
然而嘴再硬，也騙不過自己的內心。
她知道她根本無法離開姜珩，如果姜珩真做出了選擇，而選的不是自己，真不知道以後的日子會怎麼過。
說不定那時候自己也是舍不得，放不下，忘不掉吧？
只是作為現代女性，手里還掌控著藍鯨集團這樣的千億公司，卻要和別的女人共享一個男人，真的無法接受啊。
“事情總要解決吧。”
呂冉輕聲說著，帶著顫音。
縱然姜珩在商場舉重若輕，但是感情上卻總是寸步難行。
不管他做出什麼樣的選擇，對另外三個女人都是傷害。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拖，能拖多久就拖多久。
“還是等婉秋分娩之後再說吧。”
呂冉幽幽的看了姜珩一眼“隨便你吧，事情總是要解決的。”
兩人走出休息室，呂冉在她辦公桌後面坐下來。
姜珩打量著這間辦公室，想起當初第一次走進這間辦公室，呂冉想盡辦法騙自己給她當助理。
那個時候的呂冉是那麼熱情。
只是彼時姜珩一門心思想著還清家里的債務，心態過于敏感，總覺得呂冉對自己只是玩玩而已，只想著跟他保持距離。
然而回首往事，姜珩才發現原來那個時候，呂冉一片冰心在玉壺，而姜珩當時惘然。
離開藍鯨後，自己一直想著和呂冉保持距離，而呂冉對自己的愛卻從來沒有變過。
當姜珩認清內心，已經和夏婉秋已經官宣為男女朋友。
更何況又和林雨芝、柳菁菁關系復雜。
到現在，和幾個女人的關系更加復雜。
“在想什麼呢？”
呂冉的聲音打亂了姜珩的思緒。
姜珩掩飾好自己的情緒，微笑道“我在想我給你當助理的時候呢？”
呂冉翻了個白眼“你前前後後都沒有給我當夠半個月的助理！”
姜珩一想還真是，只不過，現在再想起那半個月，卻又那麼難忘。
“別想那些有的沒得，問你個事唄。”
“什麼事？”
“我當時做短視頻，沒有想到竟然真的這麼受歡迎。我現在有一種預感，短視頻再未來，可能會成為我們藍鯨最重要的業務。”
姜珩心說自己是因為有地球的記憶，才能看清未來的發展趨勢。
而呂冉能做出如此正確的預判，只能說是天才了。
短視頻在未來大有可為，甚至成了很多人最沉迷的東西。
“可是我還沒有想到短視頻該怎麼變現，總覺得單是靠直播打賞，有點浪費了這麼大的流量。”
呂冉說到這里，起身繞過辦公桌，走到姜珩身邊坐下“你覺得短視頻的未來在哪里？”
姜珩當然知道，短視頻的盡頭是帶貨。
想想地球上的抖音吧，但凡你的粉絲達到了幾千，官方就恨不得你開櫥窗帶貨。
而更強大的是直播帶貨。
快手的獅王，抖音的龍哥、英語老師，都是通過直播帶貨，走上人生巔峰的。
如果是別人問，這樣的商業秘密姜珩當然是不會說的。
但是對呂冉就沒有什麼不能說的。
畢竟藍鯨集團未來的繼承人可是小燦燦，雖然小燦燦姓呂，那也是自己的兒子。
老子為兒子的未來事業出點主意，難道不應該嗎。
“再再，你們藍鯨短視頻的主播現在都是靠打賞賺錢的，實在算不是什麼好的方式。你有沒有想過，讓這些主播干點別的，比如直播帶貨？”
“直播帶貨？”
這是一個全新的名詞，這個世界還沒有出現這種商業模式。
“這怎麼可能，誰會找一個主播買東西？”
“怎麼不可能？我可是分析過你們藍鯨的用戶屬性的。他們本來就是靠著以主播為核心，形成的一個個熟人圈子，用戶和主播之間的互動很密切，彼此之間早就建立了信任，所以直播帶貨完全是行的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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