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下人就取來衣服,但沒曾想取來的竟是一件朱砂紅織金紋宋錦水貂敞衣......
江落感覺眼楮都要被上面的織金紋路閃瞎了,還有這整體的朱砂紅?他若是穿上不知道的還以為今年是他本歷年!
他雖然喜歡奢靡華美的物件,可這件衣服是不是華麗過了頭?
江落眼角抽搐看向男人,想要商量一下︰“佛,佛爺......那個.......這......”
然而張啟山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直接從下人手里接過,把這件敞衣披在他身上。
江落︰“......”
“胳膊抬起來。”
江落一噎,看向男人冷峻認真的眉眼,只能配合著抬起手,像個娃娃一樣被他擺弄。
這一幕可把那邊齊鐵嘴看的目瞪口呆,佛爺這樣冷心冷清的鐵血硬漢居然也有如此柔情的一面,還會親自伺候人?
這若是傳出去,怕是要驚掉不少人的下巴!
齊鐵嘴眼楮抽抽地看向張日山,示意他趕緊去看,結果張日山盯著他傻樂......
“......”
張啟山將青年領口處的扣子扣好,上下掃視,嘴角勾勒短促的滿意弧度。
青年漂亮俊美的容顏非但沒被這件華美敞衣“喧賓奪主”,反而更襯得艷色稠重,還增添一種不容冒犯的貴氣,讓他整個人高不可攀的同時又沉穩不少。
江落穿上這件敞衣感覺整個人被裝進密閉袋子里一樣,只有個腦袋是自由的,呼吸起來,胸部起伏好似都跟著受限。
就這麼兩三分鐘的時間,鼻尖與額頭便暈出了細密汗珠。
他看向男人,聲音有氣無力︰“佛爺我,我現在可以走了吧?”
張啟山抬手拍了拍他雪白泛粉的臉蛋,唇角勾起,側開身,原來下人手中還有一頂配套的帽子!
江落睜大眼楮,下一秒,這頂帽子就被戴在了他頭上。
他這一戴上,本就巴掌大的臉在暈染成同樣的朱砂紅的水貂毛籠罩下又小了一圈。
在對面一看,就剩下個雪白的尖尖下頜,還有那張朱紅艷刃似的唇。
若不是身高在那擺著,不知道的人都要以為他是哪個權盛世家的少夫人。
齊鐵嘴看得眉目松怔,瞧著青年穿上這身衣服的模樣,心里止不住地想︰“我滴個乖乖,這江落長得是真艷真俊啊!怎麼感覺好像比第一次見得時候,還要艷?”
“初見時將他比作一朵半開的花骨朵,那現在就是得到滋養後連沾著蜜粉的花蕊都羞答答隨著艷色花瓣一起完全綻開!”
“難怪佛爺被迷得底線都沒了!連一句硬話都舍不得說!就這小模樣往那一站,誰看誰不迷糊?!”
張日山原本盯著齊鐵嘴傻樂,結果見他竟然看江落看直了眼,瞳仁深處劃過暗色,再次捏住他手骨,見他還沒什麼反應,指腹用力搓了下他的內腕。
齊鐵嘴驚得“嘶”了聲,一雙眼楮睜圓,奇怪地瞪向他,不知道他又犯哪門子的毛病。
張日山依舊朝著他彎眉含笑,也不說話,改為牽住他的手,五指纏住他的手指。
齊鐵嘴︰“......”
“我,我不要戴帽子!”那邊青年仰頭怒瞪張啟山,抬手就要將頭頂的帽子扔出去。
但男人只是眼尾橫掃,就將他嚇成了縮脖鵪鶉。
江落莫名慫了,他喘著熱氣,表情扭曲地朝著男人露出討好獻媚的笑︰“還是戴著好,暖呼!我就知道佛爺您最心疼我!”
張啟山撩撥帽檐柔軟的水貂毛,用指腹揉搓他的耳垂軟肉,彎腰湊近,幾乎與青年暈著熱汗的鼻尖相觸。
他用僅二人能听到的聲音,意味深長地叮囑道︰“我讓人開車送你去,車會一直停在梨園外等你,不要錯過回來吃飯的點......”
“我想你今日會是個好孩子,對嗎?”
江落瞳孔驟然緊縮,如此近的距離,男人身上混著的檀木冷香,濃烈強橫的荷爾蒙氣息,在圍城一樣的熱氣燻染下,幾乎讓他喘不上氣來。
被男人揉搓耳垂的那半側身子莫名發麻,他雙腿並攏,牙尖咬破唇肉,本想惡瞪男人的眼神卻變得幽怨......
可恨!慣會勾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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