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未年,五月端午日,午時!
    錢塘江畔某賓館,游泳館已經被神秘人包場。
    貝勒爺被伺候著,用溫熱的江水淋在肌肉健碩如同壯年的身軀。
    離他幾步外張二秘等幾個“錦衣衛”也赤裸著上身相互用溫水兜頭澆下。
    這幾人前胸後背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疤。
    貝勒爺“這是有人貪了我特批給你們的“舒痕膠”?”
    張二秘“沒人有那麼大膽子!陳老供奉說留著這點兒傷疤不影響什麼!
    這些臭小子就把您賞的“舒痕膠”拿回去討好老婆和女朋友了!那玩意兒可是養顏美容的聖品。
    再說這一身傷疤也是另類的“勛章”。”
    貝勒爺“只要別拿出去賣就好,爺丟不起那個人!”
    張二秘“那不能,跟著您身邊工作還能差那兩個錢兒!
    誰要是敢做出那麼丟人現眼的事情,我就扒拉他官衣兒!讓他回家自己吃自己去。”
    貝勒爺“軍兒,給我搓搓背!”
    “噗”!
    “老板!這真的管用嗎?”
    一名高個“錦衣衛”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漬問道。
    貝勒爺“不知道!
    反正《禮記.月令》有雲五月五日、天地交泰、陰陽爭,死生分。正是太陰噬陽的因果清算日!
    這水是袁祭酒派人好不容易取的“江心水”。
    袁祭酒說,午時水能洗去十年厄運。
    你們要是不信這個可以去外邊兒警戒。”
    如果說貝勒爺不是凡人,那袁祭酒就是半仙兒了!
    這兩位說的話還是有很高可信度的!
    況且能和大老板一起洗澡,那可是天大的榮耀。
    退休以後,這事兒能和子孫後代吹幾年。
    幾人都閉嘴,快速的相互搓洗了起來。畢竟外邊兒還有不少兄弟們等著呢!
    當第一批侍衛著裝整齊的時候,第二批人已經進來了!
    貝勒爺“諸位,端午安康!我洗好了,你們慢慢來,不忙。”
    在眾多的“老板!您也端午安康!”聲中,也有一絲雜音。
    “老板,端午節快樂!”
    張二秘上前訓斥道“孫小剛,就你標新立異。隨著你們班長一起不好嗎?
    端午安康是幸存者對天地戾氣的敬畏!端午從來不是佳節。”
    孫小剛被訓斥的一愣。訥訥不語!
    貝勒爺“軍兒!算了!都什麼年代了!因為這點兒小事兒不至于的!”
    說完話,貝勒爺就走了出去。
    對于張二秘怎麼管理屬下,不好干預太多。
    畢竟他對這些人更加了解。再說那個孫小剛剛才確實有點兒想憑借標新立異引起自己的注意。
    錦衣衛近衛要求的是紀律性,令行禁止是最基本的!
    這個小孫應該是剛來的,不過他恐怕很快就會哪兒來回哪兒去了!
    有些人就是自作聰明!進步誰不想?
    能進近衛絕對有過人之處,可是他急切了!
    在貝勒爺洗浴的同時間,hk大學校園里,黑色平治車隊停穩。
    李家長子,雙手捧著一具古香古色,使用千年綠柳陰沉木打造的匣子。在兩個彪型大漢撐著黑色大傘的護送下緩步走進校園里新建的一棟房子。
    校園明顯已經被清場,沒有一個不該出現的人物。
    如果此時有人能擁有俯視視角,就能發現這棟樓呈現前寬後窄如同棺材的怪異長方形。
    那兩位壯漢的黑色遮陽傘傘面上,繪滿了用蝙蝠血描畫的,如同蚯蚓般的神秘符紋。
    視角換成平視,就能看見那黑匣子上面也刻滿了許多詭異的圖案。
    一陣微風吹過,掀起了李家長子的鐵灰色西服的下擺,露出了里邊兒黃色的襯衣。
    遠處樓頂上熊家、熊楚墨放下望遠鏡,啐了一口,自言自語道
    “這是有多虧心,綠柳陰沉木的匣子都用上了還不放心。
    也不管對不對路數,把湘西趕尸匠的法袍都穿身上了!”
    入夜!
    殘月如鉤,風如刀,恰如傷心人在斷橋。
    風吹雲動,掩住殘月。
    眼看時辰就要到了,“熊出沒”拿出布陣所需的材料開始干活兒!
    時間不長,一條“引魂路”就勾畫完成,“路”的一頭正對著大樓的坤位。
    不用探查,他都能知道,那個陰沉木匣子必定是在那個位置。
    “熊出沒”左手撒出一碗十年以上老公雞的雞冠血,嘴里嘟嘟囔囔一陣後,右手“小奈何”虛影輕輕向下虛空一揮。
    他耳畔好似有一聲若有若無的“ 嚓”聲,好像是砸碎了什麼東西發出的響動兒。
    一道無形卻霸道的能量裹挾著一道閃電,朝大樓而去。
    “轟隆隆”一聲!正正的劈在如同金錢劍的窗欞上!
    奇怪的是如此猛烈的一道球狀閃電結結實實的劈在窗戶上,竟然連玻璃都沒有出現一道裂口。
    可確確實實又有什麼東西碎開了!
    隨著今夜第一滴雨落下,陰森壓抑的氛圍蕩然無存。
    大樓奠基時埋下的,竹葉青、甲殼蟲、疫鼠、螞蟥、蜈蚣、天蠶、蜥蜴、蜘蛛、血蝙蝠九種毒物也在莫名的能量沖擊下化成齏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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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道暗淡的女人虛影渾渾噩噩的踏上了“引魂路”。
    校園外一家高檔酒店,總統套房內。
    袁祭酒端著“御窯”燒制的蘭芳瓷咖啡杯,透過落地窗望向港大校園。
    ““局”!破了!就是活兒干的有點兒糙。”
    說完話拿出一架小巧玲瓏的秤,用秤桿兒對著校園方向一點。
    “熊出沒”布的陣法痕跡和他的氣息瞬間消失。
    同時間,遠在東南亞某國叢林深處一座別墅里!
    當地最有名的降頭師“察猜旺”從大床上翻身坐起,一口黑血噴在雪白的牆壁上。形成了一幅妖異美麗的油畫!
    “該死,是誰壞了我的好事!”
    吐出一口老血以後,察猜旺神情略顯委頓,但眼楮里陰狠的光芒,顯示出他整體情況還好!
    看來傷勢並不如何嚴重!
    摘下脖子上已經碎成兩半兒的“粉壓玉牌”,隨手扔到地上。這是他留給自己的保命後手,如今已經完成了使命。
    既然布局,就有可能被人破局。不論可能性大小,對于小心謹慎的察猜旺來說,都有被反噬的危險。
    所以他留了後手,把大部分反噬的業力傳到雇主父子身上去了!
    就是可惜了自己這塊“五靈牌”,那可是用五個不滿周歲的“靈童”……。
    同時李家豪宅里,差猜旺贈送的護身符爆開,李家父子雙雙吐血昏迷,被管家連夜送去了伊麗莎白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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