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的馬嘟嘟正好看見不遠處防彈玻璃櫃里的銅幣。不由得驚叫道
    “我刺,侯大爺。您老這里還有“雕母”,還有這麼多,難道是全套的?”
    貝勒爺“小馬,你多大的人了?還少見多怪的!你眼楮倒是真尖,這各朝各代的雕母錢,我這里還真有一些,不過不全。你也知道這東西有多難得。
    你們倆要是運氣好見著了,可以送我這里來。交換和交易都可以。爺不差錢兒,也不缺你們喜歡的寶貝。
    什麼明清官造紅木家具,什麼篩下來有殘的官窯瓷器 ,包你們滿意!”
    對于貝勒爺的提議,馬嘟嘟和白名那是心動不已。
    可惜自己手上沒有這路稀罕貨,看來以後得在“雕母”錢上多下點兒功夫了!
    貝勒爺“行了,別再盯著我的寶貝了!咱們待客廳敘話吧!”
    一行人在葉大秘的引領下緩步來到蘭辦二號待客廳,落座上茶,開始談正事兒!
    馬嘟嘟“侯伯伯,現在我們遇到的困難是沒人受理我們的開館請求。所有相關部門都跑了,可惜都是踢皮球,根本沒人管我們這事兒!”
    貝勒爺“那就麻煩了,我看大勢還不到!以我的身份推動這事兒,屬于大材小用,為這點兒屁事兒,欠下人情實在不劃算。
    這樣吧!我答應你們會持續關注這件事兒,等過個三兩年要是還沒有眉目。我讓葉秘書給四九城文化部門打招呼,你們也多跑跑門路。
    這兩年多淘換點兒好東西充實館藏。
    要是心急可以去蘭芳,椰城、阿城隨你們挑。”
    其實在四九城里開設一兩家私人博物館,對于貝勒爺來說就是一句話的事兒。
    可是非親非故的貝勒爺憑什麼幫他們,估計兩只“小狐狸”這次登門拜訪的目的也不是想辦成事兒!
    都是聰明人,借勢而已!
    對此貝勒爺表示無所謂,自己又不是活在“真空”,就算是提攜後輩了!
    當然出大力支持也是不可能的!
    然後就是喝茶閑聊,茶泡三道,兩人起身告辭。
    貝勒爺“念午,替我送送小馬、小白。有空常來坐坐,好茶管夠。”
    臨別貝勒爺發出以後可以常來的邀請。
    送走二人貝勒爺開始準備出發去沙漠尋寶的裝備。
    第二天上午貝勒爺專機降落到港島啟德機場。
    經過特別通道,一行人坐上防彈轎車駛向半山豪宅《知守園》。
    貝勒爺“你最近很閑呀?怎麼有時間來接機了!”
    車內“大千歲”王玉恆和貝勒爺並排坐在後座。听著干爹吐槽自己,心里不以為意。
    他知道干爹這是關心自己身體,干脆只是笑笑,並不解釋。
    果然,貝勒爺下一句就是直白的關心。
    “就你那糟爛的身子骨,不在家里好好養著,瞎折騰什麼?
    勞心者治人,勞力者治于人。治于人者食人,治人者食于人,天下之通義也。
    有事兒讓手下人去干,你掌握個大方向就好!這方面多學學我。”
    王玉恆“這不是有日子沒見您老了!有些想念!最近又得了些有年份的好藥材,這不是趕緊給您送過來。
    您是肯定不缺這些,可是也不能這擋著兒子盡孝呀!”
    既然是干兒子孝順,那就沒什麼可說的了!
    貝勒爺“行!知道你最有孝心了!不枉我最疼你了!”
    王玉恆“素娥妹妹最近怎麼樣?要是不適應蘭芳的氣候,可以來港島,一切事宜都由我來安排。”
    貝勒爺“她呀!一個月打兩三個電話關心一下我這個老父親,就沒別的了!
    懶得說她,現在她和她的管家又攪合到一起去了!整個一個戀愛腦,你可不許給她太多錢。
    不然都讓“小白臉兒”給騙了去!
    她唯一的好處就是生了一個好兒子,同偉現在事業搞的不錯!你這做舅舅的在合適的時機得給他提供點兒助力。”
    王玉恆“敢騙我妹子,我弄死丫的!”
    貝勒爺“算了!她喜歡就好。再說這幾年下來也還不到一百萬,就當工資了!看來也是個有分寸的!
    騙一時是下作,騙一世就是感情了!再說有人盯著呢,就隨她去吧!”
    王玉恆“哎!感情上的事情,作為父兄,咱們爺兒倆還真沒什麼好辦法。
    話說要是真能把素娥妹妹哄高興了,也算是他有本事。那仨瓜倆棗的就算打賞了!”
    話說自從十幾年前,侯素娥金蟬脫殼到了蘭芳以後。那可是如同魚入大海、鳥歸山林。
    剛開始郭絡羅老夫妻還在世的時候,還不敢太過放肆。
    可是幾年前二老相繼去世後,她可就成了脫韁的野馬。那男朋友是換了一個又一個,還想以四十多歲“高齡”給人家生孩子。
    妥妥一個戀愛腦,簡直讓人沒眼看。
    玩歸玩兒、鬧歸鬧,別拿生命開玩笑。
    這要是蘭芳長公主高齡產子鬧出一尸兩命、或者父不詳。那可就成“大事故”了!
    于是怕真鬧出什麼笑話,讓蘭芳王室蒙羞。
    “大宗正”範五爺出面找到貝勒爺解決這件事兒。
    可惜貝勒爺也拿她沒什麼好辦法,侯素娥這丫頭小時候就不服管,何況是現在這個歲數了!
    拿出大量精力約束她,貝勒爺才沒那個閑心呢!
    那時候她可都是四十出頭的人了!自己的人生、自己負責吧!
    可是問題總要解決,沒看範五爺是真急了嗎!
    最後貝勒爺只好從滬上尋了一個想退休的“白相人”,讓他去給“長公主”的莊園當管家。
    其實這位也算不上正經的滬上“白相人”,準確的來說他是江湖外八門里蜂、麻、燕、雀,花、葛、攔、容里的“男燕子”。
    丫以騙財騙色為生,什麼潘驢鄧小閑裝什麼像什麼。
    揣摩女人心理、軟飯硬吃都是拿手好戲。
    自從“白管家”到了蘭芳長公主莊園,侯素娥那些“知己”、小鮮肉都靠邊站了!
    倆人很快就陷入“熱戀”。
    按貝勒爺說,這世界就是一個草台班子。誰知道哪個是看客、哪個是戲子?
    長公主殿下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遇到的這段刻骨銘心,“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遲、我恨君生早!”的曠世奇戀,是自己老父親親手“導演”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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