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念午在心里快速推演整個事件,昨晚大廳里的人的資料都在他腦子里。
    很快就鎖定了寫這篇文章的“筆桿子”,那人的資料也被翻找了出來!
    “陳幼城、祖籍hk,61年進入蘭大歷史系學習。畢業後入籍,隨即加入蘭芳護衛隊三師……,五年前開始擔任“王團長”機要秘書。
    近兩年得到賞識,參加重要場合基本都會帶著他。
    各種文件稿子也大多出自他手。70年娶妻,育有一子一女。
    這個王團長是最早進入“蘭芳”的武裝力量,那時候還是土著當道。
    坊間傳說,頗有點兒水泊梁山里“白衣秀才”王倫那個意思!
    有腦子的人其實都知道,他的錢、槍都是您提供的!
    老板!這個陳秘書很大可能有問題!就連“王團長”恐怕也不干淨。”
    侯天淶“干淨不干淨,查了才知道!你去聯系吳敬中,他知道我那個表字“星河”的具體來歷。
    他要是還沒老糊涂,應該能給你些線索。
    讓六哥掌總、丁三配合,這次也驗驗他們培養的小崽子們的成色。另外你跟著學習學習,必要的時候可以動用“跗骨”。
    不過老王!
    動這個人確實得慎重!
    絕不能憑空想象!我不是容不下人的主兒!
    有問題要查實,我要的是實證!絕不能冤枉人!
    老王∼!
    他要是真摻和進去了,就按王法、家規處理。所有涉案的,都連根拔起!
    絕不手軟。
    要是∼要是只是單純被蒙蔽。那說明他“老眼昏花”,讓他“起骸骨”告老還鄉吧!
    吃一口富貴閑飯是我最大的寬容了!
    放手去做,他不算兄弟!
    跟老王那人,總覺著是隔著一層,不交心!
    感覺就像是合作做生意!
    好在他負責的那部分沒那麼重要。
    他們那些人不像你。
    我救過你的命,又花大代價讓你恢復健康。你現在負責我的安全,隨時準備為我擋槍子兒!咱們是過命的交情。
    內衛這條線,還有“外勤”那幾條線上的人,也大體和你情況差不多。
    沒有特殊情況你們是不會背叛我的!
    我干兒子王玉恆,是我在雪地里撿的“倒臥”,沒有我,他早凍挺了!
    六哥是因為我,他才能堂堂正正的生活在陽光下。付出的代價著實不小,再說我還救過他獨生女;
    丁三是我從死囚牢里用金條撈出來的,要是晚去兩天他就挨槍子了;
    李峰他們幾個是我從軍法處法場上救下來的;
    王佑民是我從大獄里用潛艇換出來的!
    余堅石是在街頭遭圍殺的時候被我救過命的;
    江邊潰兵連的那些兄弟,是在走投無路的時候被我收留的!他們的權勢富貴都是我給的!
    我說這些,不是要挾恩圖報。而是告訴你,只有你們這些人,才是我可以交托後背的核心兄弟。
    我也知道用人唯親格局小了!
    不少老兄弟也因為身體、學識等原因跟不上步伐,“掉隊”回去當富家翁去了!
    可是這臭毛病改不了了!
    老一撥的兄弟們逐漸老去,可是我也沒有貼心人。
    我就從青年才俊里挑好苗子盡心培養、慢慢交心。
    你和“十七”就是目前的成果之二。
    當然其他各行各業也有些翹楚冒頭。
    這樣也挺好,起碼不會被賣了還替人家數錢!
    我也不是沒有容人之量的,蘭芳近億人口、七十多萬平方公里土地。那麼多職位和出頭的機會、路徑,只要有能力的年輕人想上進,運氣不是太差總會出頭的。
    咱們自己人不可能把第一口桃子尖兒都咬了!那樣不好!
    要讓底層百姓有躍遷的通道和機會,這是保障蘭芳有持續活力的關鍵。
    也是我頂著壓力保留封爵制度體系的用意。
    比如孝子、廉潔的小吏、給蘭芳贏得榮譽的運動員,默默無聞的科學家。
    給他們封爵,既是榮譽,也是實實在在富足生活的保障。
    榮養金由我內庫出,絕不能讓好人沒好報。
    “子貢贖人”不可取,“子路受牛”是常理。
    古有“舉孝廉”,今有“蘭芳爵”!”
    見葉念午低頭沉思,明顯是在消化這巨大的信息量!
    貝勒爺繼續道
    “至于那個老王?早防著他呢!“跗骨”就是為了這些不放心的人專門成立的!”
    葉念午知道,貝勒爺這是真的當自己是心腹了!
    不但和自己說了用人之道,還又爆出了一張底牌∼“跗骨”。
    听名字就知道這是一個多年前就安插下去的內查小組。
    由于涉及內部高層,密級高過“蜉蝣”。連他這個機要秘書都是第一次听說,這就不奇怪了!
    畢竟事關自己內部大佬,如何小心都不為過。
    貝勒爺拿起葉念午的筆記本,在上面寫下兩個人的名字和聯絡密語。
    在確定葉念午記住後,掏出瓖寶石的打火機,撕下那頁紙點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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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訴他倆,這件事結束以後就可以退休了!”
    葉念午告退出去,時間不長門又被敲響。
    “干爹,我是玉恆。來跟您辭行!”
    “進來吧!”
    身穿鐵灰色修身高定西裝的“小孩兒哥”王玉恆推門進屋。
    解開西裝上衣的紐扣,挽起襯衫袖子,熟稔的拿起書桌上雪茄剪給貝勒爺伺候上一支雪茄。
    貝勒爺“你還是太瘦了!進補可不能斷了!缺少什麼藥材就直接從我庫里支取。
    小事上少操些心,掌總大局就好!事事親力親為,鐵打的身子也熬不住。
    在這方面你得多和我學學!一年有一半時間不在蘭芳,那個總制府能住上一兩個月就算多的了!”
    “小孩兒哥”王玉恆露出一個靦腆的笑容,輕聲道
    “干爹,我這是精壯,不是瘦。補品一直吃著呢!飲食起居也有專人負責,就是不敢太胖,怕心髒負擔不起。
    不過您放心!幾位老供奉都說了,精心調養著,于壽數無礙。
    您老“大撒把”,我管著您老的錢袋子,可是不敢。
    畢竟財帛動人心,看見黃燦燦的金子,難保眼不變紅、心不變黑。”
    貝勒爺“你自己拿捏分寸,只一條,別把身子累壞了!
    听說你家老三又給你添了個大胖小子。那現在你已經有了三子兩女,子嗣這方面也算對得起你王家祖先了。
    以後女人這方面得克制些,自己能吃幾碗飯還是要有準兒的!”
    這話讓小孩哥臉色爆紅,可是又不好解釋。自己子嗣確實艱難,這些年在這方面花費的人力物力,那可是海了去了!
    前面立住了的那兩子兩女都是“試管”嬰兒,只有這個小五兒是自然受孕。
    可是到老爺子這兒,怎麼就給自己扣了頂好色的帽子。
    貝勒爺“你那是什麼表情,冤枉你了還是怎麼滴?你是子嗣艱難,又不是不行!
    這回生了小五兒也算是解了你的心結。以後可不許胡鬧,老子可不想摟錢的耙子斷齒兒、裝錢的匣子漏底兒!
    你要是不听勸,我就讓你五大爺跟你談。”
    王玉恆“還是別勞動範五爺了!我以後注意也就是了!”
    貝勒爺“怎麼?不愛听!”
    王玉恆“哪兒能呀!我要是听不出來您這是真疼我,那不是白活了嗎!
    話說您老也是花甲之年……。”
    貝勒爺“停停停,兒子管起老子來了!你小子這是要倒反天罡。
    再說了,跟老子比?老子現在跑十公里負重越野,輕輕松松跑進35分鐘。
    你要是有我這兩下子,順便你怎麼折騰,多一句嘴這爹你當!”
    “小孩哥”輕輕的給自己嘴上來了兩巴掌。然後連聲道
    “您是爹!您是爹!要是讓我跑十公里負重越野!估計跑完了,我也就快開席吃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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