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天淶好像早就料到自己這位只見過幾次面的妻舅會突然發難一樣。
    只見他左腿微微向後撤了半個腳掌,上身後仰,右腿如蠍子擺尾般電光火石之間踢中魁英下顎。
    魁英整個人倒飛出去,撞到牆上。滑落下來時嘴角已經一片嫣紅……。
    侯天淶嗤笑一聲道“大內帶刀侍衛也不過如此……。”
    魁英“咳咳,你是怡王府的那個外孫吧?……。”
    侯天淶“是我,侯天淶!從我岳母那里論,我還得叫你一聲表舅……。”
    魁英“好俊的北派彈腿,要是沒有這些礙事兒的手銬腳鐐。我倒是有信心和你過幾招……。”
    侯天淶欺身上前雙手快的都要出現殘影了!一瞬間完成了分筋錯骨和接骨復位。
    這下子不但鎮住了桀驁不馴的大內帶刀侍衛魁英,就連在邊上偷看的金海兒眼也直了!
    侯天淶拍拍手道
    “金典獄,有事兒去忙吧!我們爺兒倆說點兒貼己話……。”
    金海兒“您請便!我就是擔心您的人身安全才在旁邊兒保護您……。您有這身手我就放心了!回見您 ……。”
    監牢里就剩下侯天淶和魁英二人。
    侯天淶開門見山道
    “出去!你就別想了!就你做的那些缺德事兒!隨便挑出一件來,就夠你槍斃八回的了!估計也就這三五天,就有人來送你上路。我岳母看在往日情分上,請我來,多少給你點兒關照。讓你這幾天少遭點兒罪,死的體面點兒!…………。”
    “呵呵!大丈夫不是五鼎食,就要五鼎烹。為了大清幽而復明,我魁英無怨無悔…………。”
    侯天淶不屑道
    “自比姜維、姜伯約老將軍?你也配,老將軍是唯一一個以臣子亡,而確定國祚終的忠臣良將。你就是個國賊,漢奸……。”
    魁英“你……你……你……。”
    侯天淶“你什麼你,你一條斷脊之犬,狺狺狂吠,………………,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魁英沒有如侯天淶想象中吐血三升倒地而亡。而是如泄了氣的皮球,整個人沒了精氣神兒!對著侯天淶訥訥道
    “我……,我確實死有余辜,可是看在同為旗人的面子上,能不能給我個體面的死法?”
    侯天淶“你也配?兩槍打心髒,兩槍打頭,一領席子一裹,亂葬崗子一扔……。”
    侯天淶這可是殺人誅心……。
    “再說,憑什麼讓爺花錢還特麼搭人情給你一個體面。大柵欄就有修鎖配鑰匙的,你配幾把?”
    魁英“我有錢,很多很多錢……。金銀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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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當侯天淶在四九城第一監獄里逞威風的時候!那輛停在外邊兒的轎車卻被人惦記上了!
    百草廳白家老號,老宅里!轎車的原主人白敬業,拖著被他爹打殘的瘸腿,拄著拐杖正在跟他爹白景琦白七爺和四大爺白廳長告狀。
    “爹,四大爺!那個姓侯的也太過分了!我那轎車都被他搶去開了快半年了!連燒油都掛的咱們白家的賬……。這鬼子都跑了,他還是不還……。要不然讓我四大爺出面……。”
    白廳長“老七,怎麼個情況……。這姓侯的幾個意思?”
    白景琦“四哥,您別听這兔崽子胡噙,事情是這樣的……!當初城門口……,後來玉婷的那個萬筱菊……。還有到如今咱們白家能這麼踏實沒有大人物上門敲竹杠,您以為是憑借著您這個過了氣的廳長面子?”
    白廳長“這個侯天淶,我听說過。接收委員會里有一號的人物,他開著敬業的車,明眼人就知道白家是他侯天淶罩著的了!這可是天大的人情……。”
    白景琦“是呀!要是哪天他要是把車還回來可就壞了菜了!說明人家不想和我白景琦繼續做朋友了……。”
    白廳長“老七,你可不能揣著明白裝糊涂。哪天備上一份兒厚禮給人家送過去……。錢由公中出……。”
    白景琦“這個我能不懂?現在是交情,還沒到動錢的時候!該用錢的時候肯定得從公里出,我白景琦出朋友還能再出錢?那不是笑話嗎?”
    听傻了白敬業就是個紈褲二代,除了花錢逛窯子,捧戲子,哪懂的這些彎彎繞繞。此時此刻他有些心虛,已經想溜了……。
    “duang,duang,duang”。
    紫銅的煙袋鍋子敲在紅銅痰盂上發出三聲脆響……。
    這下子別說是廢物點心白敬業,就連下野了的白廳長都嚇了一跳……。
    “白敬業,管住你那張破嘴。要是敢出去瞎說,給你那條好腿也打折……。”
    白敬業“爹,我知道!今兒我什麼都沒听見……。”
    白廳長“老七,你差不多行了!敬業都多大了!你還跟訓狗似的……。”
    白景琦“這玩意兒特麼記吃不記打。你要是瞧著他順眼,我召集族里老少把他過繼給你得了?”
    白廳長“你可拉倒吧!這樣的秧子我家里全是,可不敢再添一個了!……。”
    白敬業委屈的看著自己四大爺埋汰自己,嘴唇兒動了動。咽了口唾沫,把想替自己辯解的話又咽了回去。
    看他這副慫包樣子,白景琦怒道
    “還不滾,等著你四大爺給你包紅包呢?”
    白敬業如蒙大赦,拄著拐棍兒!一瘸一拐的顛兒了!
    其實侯天淶心里可不是白七爺兄弟說的那麼想的!他就是覺得空間里新車沒有牌照手續,自己倒是也能辦,但是他嫌麻煩。就一直用著白敬業的轎車,再說使得還挺習慣,都快開出感情了。
    至于用油,為什麼要掛白家的賬?那就太好理解了!白家的車燒的油,自然得白家出錢,這不是天經地義嗎?
    直到過春節的時候,白七爺帶著厚禮、支票上門拜年,他才醒過悶兒來!也了解到現如今,自己在四九城里,也是提一提名號就能震懾不少宵小的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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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後,侯天淶侯天淶再次來到四九城第一監獄。後邊浩浩蕩蕩跟著一隊人提著食盒,抬著泡澡的大號柏木桶,隊伍最後還有一個挑著剃頭挑子的剃頭匠跟著。
    這剃頭匠的挑子,一邊兒是剃頭用各種家伙式兒和板凳煤炭!另一邊兒是個燒熱水的小爐子。
    這也就是歇後語,剃頭挑子∼一頭熱的來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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