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茨特快上。
“哈利!”
“嘿,赫敏。”
“這個暑假你過得怎麼樣?”
“這是我有記憶以來,過得最好的夏天——這一整個夏天,我都住在羅恩家里。”
羅恩在一旁微微抬起了下巴,哈利的夸贊讓他感覺十分高興,
只是他沒有意識到,真正照顧哈利的,實際上是他的媽媽和雙子他們。
而他的貢獻,只是把他的玩具和哈利共享罷了。
“這位是……?”
“是我的妹妹,金妮•韋斯萊,她是今年的新生,”
羅恩介紹道,
“金妮,這位是赫敏•格蘭杰,我和哈利的朋友。”
幾人寒暄了一下,便找了一個包廂鑽了進去。
金妮還是有些沉默寡言——哪怕經歷了一個暑假的脫敏,她依然沒辦法在哈利•波特面前展現出真正的自己。
“赫敏,你這個暑假過得怎麼樣?我猜你一定都在看書——我們去對角巷買東西,都沒遇見你。”
赫敏人小鬼大的嘆了一口氣︰
“你們的心可真大——這個暑假我一直提心吊膽的——神秘人回來了,巫師界不安全了!對角巷的東西,我是拜托麥格教授幫我買的——她對我的行為表示理解,畢竟神秘人特別餓針對的就是我這樣的巫師。”
哈利點點頭。
關于伏地魔歸來這件事,他最有發言權了,因為他是第一見證人——不,他甚至是參與者,為了伏地魔的復活,他還奉獻了他的鮮血。
羅恩則無所謂的揮了揮手,
“怕什麼,有鄧布利多在,神秘人掀不起風浪的——”
赫敏總覺得羅恩這種自信很盲目,于是反駁道,
“可是十幾年前神秘人勢力最大的時候,鄧布利多也沒能把他怎麼樣啊?”
羅恩挑了挑眉,他覺得赫敏這種喜歡抬杠的人真的很討厭,
“那個時候神秘人手下的食死徒可多了!哪怕鄧布利多也不可能一個人對上百人吧?
但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阿茲卡班有了新的典獄長——有這位典獄長的看守,那些被關在阿茲卡班里的食死徒是無論如何也逃不出來的!”
“典獄長——你說的是那位和我們同齡,但是指揮攝魂怪奪回阿茲卡班的傳奇小巫師戴納•艾姆瑞思?”
“就是他!還因為他的阿茲卡班改革,每個月能為魔法部提供幾千金加隆的手藝,這讓我爸爸的獎金也提高了不少,我每個月的零花錢也因此多了三個銅納特呢!”
赫敏的眉頭依然沒有解開︰
“如果說食死徒一直被關著,那神秘人的確獨木難支,但這樣下去總不是個辦法——一直有這樣一個強大的威脅在身旁,大家都會很難受的吧?”
羅恩聳了聳肩︰
“神秘人怎樣我倒是沒什麼感受,不過我們家附近出現的那條大黑狗,可能會讓我更難受一些。”
哈利笑著搖了搖頭︰
“又來了。羅恩,我們和你說了很多遍了,那就是一條流浪狗。”
“不是的,哈利!我認得那條狗!
那天夜里就是這條狗在我們寢室,是這條狗咬傷了斑斑!可憐的斑斑,他都這麼老了,還要經歷無妄之災——現在他一定還躲在哪個角落里瑟瑟發抖,說不定都已經餓死了!
我可憐的斑斑啊!”
……
……
斑斑在巴黎的下水道里穿行,
他的如同水銀一般的義肢此刻散發著陣陣藍光,當然,伏地魔施加的長效混淆咒依然有效,在麻瓜們看來,這只老鼠四肢健全。
上次抓捕蓋•埃弗里,
主人和鄧布利多簡單的交鋒了一下便不了了之,因為法國魔法部的傲羅趕到了。
主人畢竟勢單力薄。
蓋•埃弗里倒是果斷,直接砍掉了那只刻著黑魔標記的手——
哼,精英間諜又如何,還不是和我小矮星彼得一樣斷了一只手?
現在主人讓他在法國的大城市搜索蓋•埃弗里的行蹤——可哪怕有老鼠們幫忙,這個任務也堪稱大海里撈針。
他感覺自己被主人拋棄了——他帶著其他四人回到了英國,因為蓋•埃弗里更有可能被鄧布利多帶回了英國。
斑斑搖了搖頭,鑽進了一條下水管。
這里雖然臭,但是作為一只老鼠,他倒是沒有覺得不適——
唉,好懷念在韋斯萊家的日子啊——這是他這一輩子最舒服的十年。
好吃好喝的供著,還能得到別人的喜愛,
沒有霸凌,沒有歧視——好吧,羅恩那小崽子嘴上倒是很看不起自己,可實際行動起來卻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
該死的小天狼星!
要不是那條臭狗,他現在還在繼續享福呢!
豈會又斷了手,又要996?
……
……
“這不是鄧布利多教授嗎?”
新任阿茲卡班典獄長戴納•艾姆瑞思十分熱情的接待了老頭兒。
“戴納……我希望你能一直走在正確的道路上……”
鄧布利多神色復雜,而戴納卻輕松的聳了聳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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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千辛萬苦來到我這兒,就是想教育我幾句?可別忘了,教授,你還欠著我母親的命呢。”
戴納的眼神一下子銳利了起來。
鄧布利多知道自己沒辦法影響戴納,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不過現在對他而言最重要的是,集合起一切他可以集合的力量,而不是和戴納解釋當年的事情——
他願意解釋,戴納未必願意听。
而且當年的事,不管過程怎樣,起頭的人始終是他。
“好了,那就聊正事——”
鄧布利多說道,
“前些天我和伏地魔當面對峙,看到了一個應該已經死去的人——小矮星彼得……”
戴納輕笑一聲,打斷了鄧布利多的話,
“了不起啊,鄧布利多教授,你終于想起他來了——”
戴納隨手施放了一個斯潘迪姆之門,對著門里喊道︰
“小天狼星,有人找!”
小天狼星一頭亂發,眼角還沾著眼屎,鼻子吸著氣,卻因為一邊鼻孔被堵而顯得十分吃力,
“怎麼可能會有人找我?對了,戴納,今天多買幾件羽絨服回來——該死的,和攝魂怪打牌真不是人干的事。”
“不是人干的事,你打得那麼投入?”
“哎呀,那不是麻將本身有趣嗎?”
小天狼星穿過斯潘迪姆之門,又打了個哈欠,看到鄧布利多的那一瞬,幾乎驚得他把感冒都治好了——
“啊?鄧布利多教授?怎麼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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