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娜•埃弗里這段時間幾乎沒有安排別的事情。
在听聞老埃弗里被魔法部的金斯萊•沙克爾盯上後,她便預感到戴納恐怕就快要動手了。
金斯萊•沙克爾雖然很穩重,但他的正義感強的有些過分。
听聞那個麻瓜女人有個兒子,以唐娜對戴納的了解,恐怕只要金斯萊•沙克爾一見到那個男孩,必然就會有所行動,
這會讓老埃弗里的精力被大量分散,這便形成了刺殺的絕好時機。
所以這兩天伯父大人被纏得幾近發瘋,一定都是那個小子一手策劃的——唐娜•埃弗里十分篤定。
她悄悄的拆除了埃弗里大宅內陣法的功能核心,唯獨留下了反幻影移形魔法陣,然後她還安排了自己的死忠時刻關注伯父的書房和臥室。
她不但要伯父死,也要趁此良機解決戴納•艾姆瑞思。
伯父被戴納•艾姆瑞思殺死,而她殺死了戴納•艾姆瑞思,以她在家族里的聲望,巫師界少見的女家主即將在埃弗里家誕生!
只是那小子會變攝魂怪有點討厭,不過這次她有備而來!
“唐娜小姐!二十秒前,老爺在書房里發出一聲驚呼!”
唐娜•埃弗里眼中放光,蹭的一下站了起來,以百米沖刺的速度沖進了壁爐——
“埃弗里老宅!”
唐娜•埃弗里只用了不到三十秒便來到了書房前,她甚至在這期間安排人從二樓罩下了附魔黑布,將書房的窗戶全部封鎖了起來!
距離老埃弗里發出驚叫只不過過去了一分鐘,唐娜•埃弗里便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完成了對書房的包圍,並抵達了現場。
她站在書房門口,露出了勝利者的笑容。
身後漸漸響起腳步聲——那是埃弗里家的護衛隊在趕來。
唐娜•埃弗里不確定自己能夠單挑戰勝戴納,那就玩人海戰——她就不信了,一個十一歲的男孩還能一個人打贏整個埃弗里家族不成?
他既不是黑魔王,也不是白魔王!
書房里安靜的過分,唐娜覺得伯父應該已經遭遇不幸了。
而她特地準備的附魔黑布可不是那麼容易突破的!所以戴納•艾姆瑞思必在書房里!
待埃弗里家的護衛隊趕到時,唐娜•埃弗里猛的推開了房門。
只是預料中的奧利波斯•埃弗里橫尸當場的畫面沒有出現。
戴納•艾姆瑞思也不在房中。
這是怎麼回事?
唐娜•埃弗里一陣懵圈,隨後只好自己找補——
“伯父呢?伯父去哪兒了?”
“傻愣著干什麼?快去找!”
……
……
伯父去哪兒了?
梅林的藏寶庫。
老埃弗里的左肩膀血流如注,他顧不上這些,揮舞魔杖就對著戴納發起了猛攻。
束縛咒,爆破咒,昏迷咒,索命咒,鑽心咒,漂浮咒,飛來咒……
要不是這個石室內實在太空,什麼都沒有,老家伙橫豎是要加上變形術的。
然而戴納閑庭信步的在魔咒之間翩翩起舞,他的腳步雖簡潔,但優雅,極致的美感便是華麗。
他似乎總能先一步洞察奧利波斯•埃弗里的攻擊——
這是當然的。
因為隨著血脈的逐步覺醒,他已經可以看到一秒之後的未來了。
和某個平行世界的非戰斗人員穿越不同,這個戴納可是在尸山血海里殺出來的,能夠看見未來,哪怕是一秒,對他而言就是史詩級的加強!
在確定了自己窺探未來在戰斗中能起到絕大的作用後,戴納不準備繼續玩下去了,
他只勾了勾手指——
插在老埃弗里肩膀上的匕首便猛的抽了回來。
一陣劇痛襲來——匕首的刀背上是有倒刺的,這讓老埃弗里的全身動作都為之一滯。
隨後大量的鮮血便噴涌而出。
若是在麻瓜界,戴納此刻只要拖住老頭,那他在三分鐘後便會因為失血過多而休克,再不濟也會令他手足軟弱,失去戰斗力。
“你到底是誰?”
奧利波斯•埃弗里,對著自己的肩膀施放了一個止血咒。
“你不認識我?”
戴納笑著說道,
“可是你不是都已經寫了字條讓人謀殺我了嗎?”
老埃弗里一個懶驢打滾,躲過了戴納再度扔過來的匕首,卻無奈的發現對方的投擲既精準,又成功的預判了自己的動向——
他的小腿被扎了個對穿,整個人失去平衡, 的一聲摔倒在地。
他趴伏在地上,臉色陰沉︰
“戴納•艾姆瑞思?”
他掙扎著站了起來,戴納再度收回了匕首,這讓他又是一個踉蹌,
“不是我安排人殺你的,是唐娜•埃弗里——都是那個女人干的!”
老埃弗里出賣佷女沒有半分猶豫,你唐娜•埃弗里不仁,就不要怪我不義,咱二哥不要笑大哥!
——戴納•艾姆瑞思能無聲無息的出現在自己的書房,那就意味著外面的陷阱和魔法陣都失效了,
能夠做到這一步的,整個埃弗里家只有核心人員的三人可以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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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將“謀殺未遂”罪名嫁禍給自己的,就是唐娜•埃弗里,她正是這三人之一,而另外兩人,一人是他老埃弗里自己,另一人則是逃到歐洲大陸的蓋•埃弗里。
“我知道啊,”
戴納笑著再度扔出了匕首,匕首精準的刺中了老埃弗里的另一條腿,
“我找你麻煩是因為當初你讓我頂替蓋•埃弗里進阿茲卡班,間接害死了我的母親。”
老埃弗里疼的臉色煞白,自辨道︰
“我只是讓唐娜•埃弗里找個人頂替,並沒有讓她找你們家!那是那個女人擅自做主,與我無關!
戴納,我對你們母子並不差,甚至在你進了阿茲卡班以後,我還借給你母親一百金加隆呢!”
戴納冷笑著再度扔出了匕首,這次扎中了老埃弗里的腰子——哪怕老埃弗里能不斷止血,可是傷勢並沒有立刻恢復,疼痛更是接連不斷的刺激著他的神經,
“借錢?高利貸的那種嗎?”
“不,不,不,你誤會了,都是一家人,我怎麼會對自己家人這麼苛刻呢?當時只是拿錯了借條模板,實際上我可沒有收過你母親一分錢利息!”
“當然沒收過利息!因為她已經死了!”
戴納憤怒的再次扔出了匕首,可是這一次他沒有擊中,情緒的波動讓他這次沒有窺探未來——
地上的老埃弗里變成了一灘水,匕首擊中了光滑的地面,彈了起來。
戴納心中一凜,知道自己被老埃弗里牽著鼻子走了——該死的,和安娜在一起的七年間,在自己身上留下了巨大的破綻!
殺手不能被情緒左右,這是鐵律,無時不刻的冷靜是殺手安身立命的基礎!
戴納迅速反省著,一個側身躲過了來自背後的索命咒。
他回過頭,就看到奧利波斯•埃弗里須發皆張,巫師袍無風自動,魔力全開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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