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威考姆勃市的市郊,龐瑟斯鎮。
在弗林特家葡萄園的後山,約翰•弗林特的小屋內。
約翰•弗林特和唐娜•埃弗里正在研究那張來自艾姆瑞思家的掛毯。
只是長久的研究無果令兩人迅速疲勞,這讓他們不得不停下來休息一二。
“弗林特,那個小鬼從阿茲卡班逃出來了,我懷疑薩利•埃弗里的死與他有關。”
唐娜•埃弗里漫不經心的呷了一口玖絲白蘭地,開口道。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讓我小心點?”
約翰•弗林特一臉不在乎,
“上次在他家,我是被那小鬼打了個出其不意!就他那點魔力,也就只能欺負欺負薩利•埃弗里那個啞炮!
要是我認真起來,他的魔咒連我的衣服都沾不到!”
唐娜•埃弗里眸子微眯——這種無所謂的態度可是會死的喲。
不過死了好,死了她就可以獨佔掛毯,獨吞寶藏——要不是忌憚約翰•弗林特背後那個神秘的阿瓦爾女巫會,自己早就把掛毯據為己有了。
“霹靂爆炸!”
木頭房門被強力魔法炸開,屋內的兩人幾乎同一時間釋放出了鐵甲咒,
這種反應,以及熟練的鐵甲咒,已經比當今英國巫師界95的人要強了。
“約翰•弗林特!你以為你逃得掉嗎?”
烏里爾•弗林特舉著魔杖,對著屋內大聲喊叫。
唐娜•埃弗里皺著眉示意約翰•弗林特收好掛毯,隨後揮退灰塵,走出了屋子。
“弗林特先生?你這是干什麼?你差點傷到我!”
“埃弗里小姐?”
烏里爾•弗林特有些吃驚,他沒想到唐娜•埃弗里竟然在這種地方——
他迅速在腦海中編織劇情︰
約翰•弗林特愛上了唐娜•埃弗里,對她展開了瘋狂的追求,但是唐娜•埃弗里到底是埃弗里家的大小姐,約翰•弗林特那點家底自然是滿足不了她的,
于是約翰•弗林特便動了歪心思,去他的城堡里偷盜——嗯,劇情完整,符合邏輯。
他上下打量唐娜•埃弗里,容貌姣好,身段婀娜,的確很是勾人。
“弗林特先生,你的眼神很令人討厭,你不會在想什麼很失禮的事情吧?”
“啊,當然沒有,只是我有些震驚于埃弗里小姐的美麗。”
這時,約翰•弗林特走了出來,看到烏里爾•弗林特,一臉詫異︰
“族長?您怎麼來了?”
烏里爾•弗林特差點被氣笑︰
“我怎麼來了?你剛才在族地城堡里偷盜,被馬庫斯識破後,差點殺死了他,你現在問我,我怎麼來了?”
“什麼?”
約翰•弗林特還沒開口,唐娜•埃弗里率先開口了,
“不可能!約翰•弗林特從今天早上開始就一直和我在一起!”
烏里爾•弗林特一個字都不信。
你們兩個人已經攪在一起了,自然會替對方說話。
戴納跳蛛此時已經悄無聲息的從烏里爾•弗林特的身上離開,這個男人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
他悄悄的潛入約翰•弗林特的屋子,只聞到一股十分難聞的焦糊氣味,像是人類頭發燃燒後的味道。
屋外三人激烈的爭吵,戴納便在屋子內搜尋——他十分確定掛毯一定就在這里,否則唐娜•埃弗里不會出現在此處。
他想不明白的點是,唐娜•埃弗里的地位比約翰•弗林特高,可為什麼掛毯不存放在唐娜那里,而是放在約翰這里?
只是約翰•弗林特藏掛毯用了特殊的魔法手段,以戴納現在的魔力水平,根本沒辦法看破。
他又轉了兩圈,在天花板與牆壁連接的木頭縫隙處藏了起來。
“該死的!到底是誰栽贓給我!?”
約翰•弗林特罵罵咧咧的走了進來,他被逼得用閃回咒自證清白,而唐娜•埃弗里更是抽出記憶銀線,讓烏里爾•弗林特自己去看。
“你這里已經不安全了,”
唐娜•埃弗里說道,
“你又不是什麼大人物,更是沒有半點權勢,栽贓你根本沒有意義,
所以我懷疑是那小鬼搞的鬼,借烏里爾族長之手找到你的所在,否則我實在想不到什麼人會這麼無聊的搞這一出——”
“不必擔心,埃弗里小姐,”
約翰•弗林特還是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我只要在房子周圍世家混淆咒,那小子便找不到門口——當然,這不是我慫,我總是需要睡覺休息的——如果那小子膽敢在我清醒的時候闖過來,我定要他有來無回!”
唐娜搖了搖頭︰
“不夠保險,我覺得你還是把掛毯交給我來保管比較好——你背後有阿瓦爾女巫會,那可是摩根•勒菲的組織,你根本不用擔心我會獨吞掛毯。”
約翰•弗林特眯著眼楮打量唐娜,隨後笑道︰
“埃弗里小姐真的是多慮了。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約翰•弗林特站了起來,走到木屋門口,打開門,對著外面就是一通施法。
“好了,埃弗里小姐你自己來看看,這樣的混淆咒可還入得了你的眼?”
唐娜•埃弗里跟到門口,饒是她,也不得不贊嘆一句,
好厲害的混淆咒!
某些人在某個咒語上的確有著常人無法企及的天賦,就像吉德羅•洛哈特的遺忘咒,
約翰•弗林特的混淆咒也是如此。
怪不得他有十足的信心躲避疑似戴納•艾姆瑞思的報復。
“行吧,你自己小心點,”
唐娜•埃弗里搖了搖頭,對沒能將掛毯提前收走暗暗遺憾,
“我先走了,今天太累了,明天我們繼續。”
“好的,埃弗里小姐,”
約翰•弗林特得意的笑道,
“就是明天你過來的時候,可千萬不要因為混淆咒,找不到這里啊!”
唐娜•埃弗里白了約翰•弗林特一眼,轉身走出了木屋——這里有反幻影移形魔法陣,需要走到木屋外五十米的地方才可以使用幻影移形。
送走唐娜,約翰•弗林特嗤笑了一聲,
臭小娘,你那點心思好像誰不清楚似的!
他走到里間,在床頭處輕輕拍了拍床頭櫃,下一刻,一個深褐色的牆櫃出現在了床鋪的正上方,
約翰•弗林特將掛毯從中取出,嘆了一口氣︰
“要是這副掛毯獨屬于我該有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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