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有了這個,我們夜游的時候就再也不會被費爾奇抓到了!”
    對于雙子的這個論調,戴納不置可否。
    原著中這二位有了活點地圖以後,還是被費爾奇和教授抓到過好幾次,倒不是他們沒避開,而是因為有恃無恐,反過來去調戲費爾奇!
    他們可不是老實孩子,既然有此等神物,可不得往死里用?
    “走吧,我們去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
    明明可以自己獨自夜游,卻一定要帶上雙子,目的就是這了——
    雙子對霍格沃茨熟,可以省去他不少的探索時間。
    當然,因為雙子對他雪中送炭的善意,所以也難免有投桃報李的一點意思在邊。
    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和寢室,位于霍格沃茨的地牢區域——這地方在中世紀的時候,是用來關押敵人的。
    巫師與麻瓜的戰爭由來已久,那個時候霍格沃茨不光是學校,也是一座堡壘。
    “就在這里了,戴納。”
    三人來到地牢入口附近的一堵牆前。
    戴納仔細看了看,並沒有看出端倪——這和他在《霍格沃茨之遺》里看到的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入口完全不一樣。
    實際上,真實的霍格沃茨比電影和游戲里展現出來的都要大。
    “現在怎麼做,戴納?要等斯萊特林夜游的學生回來時偷听他們的口令嗎?”
    弗雷德和喬治有這樣的想法很正常,當他們知道戴納會幻身咒後,自然而然就產生了這樣的想法——畢竟這二位的魔法應用能力,堪稱頂尖。
    “不,不必那麼麻煩,”
    戴納走到那堵牆前,開口道,
    “純血。”
    下一刻,兩條石雕長蛇在牆上浮現,交錯糾纏在一起,形成一道拱門,而一道木門便在拱門的位置突兀的出現了。
    “哇哦!戴納,你怎麼知道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的口令?”
    戴納隨口胡謅道︰
    “阿茲卡班里的斯萊特林畢業生可不少,他們告訴我,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的口令就那幾個——純血、榮耀、優雅、野心……我只是隨便試一試,沒想到第一個就猜中了。”
    “阿茲卡班可真是個好地方!”
    呵,但願你們真的在里面住過以後,還能說出這樣的話。
    戴納沒有反駁,而是推開了房門,走進了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
    雙子連忙跟上,進了門就听見戴納輕聲說道,
    “我們身上有幻身咒,不太好集體行動,我們各自分開,大約半小時後在門口集合。”
    “好!”
    “好!這可太刺激了!”
    戴納和雙子分開,徑直走向公共休息室的一角,
    在那里,杜納特•埃弗里正和兩個斯萊特林女生吹牛,
    “你們知道的,我們埃弗里家族在巫師界那是響當當的!而我大伯早死,我堂兄又被魔法部通緝,所以這份家業早晚會在我的手里。”
    這兩位女同學不是什麼大家族的,如果能傍上埃弗里家族的大腿,那對她們來說是十分幸運和榮幸的事情,
    于是兩人紛紛對杜納特一陣吹捧,直把他吹得心花怒放,
    可謂是情緒價值拉滿。
    戴納在一旁冷眼旁觀,听了一會,覺得杜納特也不會在這種場合講一些埃弗里家的隱秘,便決定上些手段。
    他緩緩的移動到杜納特座位的後面,慢慢蹲下——這樣他就不容易被人發現,畢竟幻身咒只是營造一種視覺錯覺,不是絕對的隱身。
    只是他低估了他的幻身咒——因為他沒見過其他人使用幻身咒,所以戴納並不知道,從剛才開始,他和雙子身上的隱身效果幾乎和穿隱身衣一模一樣,就算運動起來,在外人看來也是沒有一絲破綻的。
    這大概便是梅林血脈的加持。
    將魔杖慢慢貼在杜納特的背後,戴納的魔杖貼得很近,幾乎要觸踫到杜納特的衣服,<perio!”【魂魄出竅!】
    輕聲念誦咒語,魔咒的光輝被杜納特魁梧的身材遮住,下一刻杜納特眼楮便眯了起來。
    “杜納特,你怎麼了?”
    “哦,我沒事,我從來沒有這麼好過,”
    杜納特說道,
    “和二位美麗的小姐聊天,令我十分愉快。”
    兩位斯萊特林女生捂嘴笑了起來,
    卻見到杜納特站起身來,
    “只是我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我們再約時間可好?”
    “當然!今天也遲了,我們也該回寢室休息了。”
    杜納特微微一笑,便走向了公共休息室的東南角——
    那里是一面碩大的水晶窗子,透過窗子可以看到黑湖的景色。
    而斯萊特林魁地奇球隊的隊長馬庫斯•弗林特便坐在那里,和他的隊友說著話。
    “要我說啊,今年我們魁地奇一定能夠奪冠!”
    “當然!其他三個學院根本不值一提!”
    “不過赫奇帕奇的那個塞德里克•迪戈里去年進步很快,我們得小心著點。”
    “沒事!一個被分到赫奇帕奇的庸才,能對我們造成什麼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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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不能這麼說,許多人被分到赫奇帕奇只是因為性格問題,家世和實力都是可以的。”
    “切,你們這種想法太愚蠢了!”
    就在這時,杜納特•埃弗里走到了近前︰
    “馬庫斯,有空嗎?我們聊兩句。”
    埃弗里和弗林特同屬神聖二十八族,平日里常有往來,所以杜納特和馬庫斯算是故交,關系還不錯。
    “是杜納特啊,當然可以,”
    馬庫斯站了起來,對隊友說道,
    “你們等我一下,我和埃弗里聊兩句。”
    兩人走到窗邊,馬庫斯•弗林特問道︰
    “說吧,什麼事?”
    杜納特開口問道︰
    “你家族里是不是有一個叫約翰•弗林特的古董商?”
    馬庫斯點了點頭︰
    “嗯,是有這麼個人。”
    “那你知道他現在在哪兒嗎?”
    “怎麼了?突然要找他?”
    “我父親想要收藏一副中古的龍皮鎧甲,听人說好像幾年前約翰•弗林特在威爾士那邊收購過一套。”
    “這樣啊,讓我想想啊……”
    馬庫斯•弗林特本就被人戲稱為有巨魔血脈,這一思考,五官聚在一起,看起來便更像了,
    “約翰•弗林特我好像已經有三四年沒見過他了,不過我記得他住在龐瑟斯鎮的邊上,那里有我們家族的一個葡萄園,他就住在葡萄園的後山。
    如果你要找他的話,或許可以去那里找找看。”
    “多謝。”
    “喲,杜納特你今天怎麼這麼客氣啊?這不正常啊,你醉了?晚宴上也沒有酒啊?”
    一直跟在杜納特身後的戴納微微點了點頭,現在他知道約翰•弗林特的住址了——雖然他也可以從博金先生那里打探,不過一個是收費的,一個是免費的,很明顯,免費的那個要香多了,況且只是捎帶手的事情。
    杜納特•埃弗里被戴納控制著走向了公共休息室前往寢室的門口,那里有一座落地鐘,這里周圍沒有人,是個問問題的好地方。
    在上次對薩利•埃弗里使用了奪魂咒後,戴納便有了心得,其實他根本不需要開口問中了奪魂咒的人,因為他是施術者,可以直接在腦內給受術者發布命令。
    所以現在的杜納特•埃弗里一個人靠在座鐘上,在別人眼里,他就是在一邊沉思一邊自言自語︰
    “當初讓人頂替蓋•埃弗里進阿茲卡班的事情我知道,畢竟他是我的堂兄——他躲去了法國,還是我送他上的麻瓜的船。”
    “祖父和哪位魔法部高官共謀?這事情我不知道,家族里很多事情都是我祖父一個人說了算,除非幫他做事的人,否則沒人知道發生了什麼。”
    “唐娜姑媽?這幾年我很少看到她,似乎只有年末家族聚會的時候她才會出現。不過我看她的氣色一年比一年差了……”
    一旁的戴納嘆了一口氣,這一回除了知道蓋•埃弗里逃到了法國,其他什麼有用的信息都沒有得到。
    控制著杜納特隨便找了一個空座位,戴納再次把魔杖頂在了他的腦後——
    “obiviate!”【一忘皆空】
    杜納特的眼楮突然睜大,隨後眼珠子往上一翻,厥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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