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還是懷疑了嗎?
戴納這麼想著,對博金先生說道︰
“博金先生,我要的那批煉金物品就拜托了。記住,我只要正規渠道的貨物,還有,不要把那些亂七八糟的黑魔法物品混進來。”
博金先生愣了一下,可當他看見走進來的傲羅後,頓時笑著回道︰
“當然沒問題,鄧蒂斯先生這麼豪氣爽快的客人已經很少見了,我絕對不會讓您失望的。
等到‘貨’以後,我會立刻和您聯系——這是雙面鏡,請您收好,如果它開始發熱了,那就是我在找您。”
戴納點了點頭,收起雙面鏡後,又放了一千加隆在櫃台上,
他特意側過身子,好讓進門的傲羅看見那一堆金光閃閃。
果然,傲羅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被金加隆所吸引。
“很好,這是定金,我相信博金先生一定不會令我失望的。”
“當然,先生。”
戴納轉身就走,來到傲羅面前,還熱情的打招呼道︰
“傲羅先生,我們又見面了!
梅林在上,英格蘭的傲羅都是這麼盡忠職守的嗎?”
那傲羅大概是徹底信了戴納,便說道︰
“其實只是這兩天這里發生了一起大案,我們才在這里警戒的。”
“大案?如果不是保密的話,您能和我說說嗎?這樣我和朋友吹牛的時候,也不至于沒有新鮮故事。”
“倒不是什麼需要保密的事情,主要是前些天,有黑巫師在這翻倒巷大開殺戒,一股腦兒殺了十幾個人——你知道的,在神秘人倒台以後,就再也沒有一次性非自然死亡那麼多的巫師!”
“哦,這可太可怕了!”
戴納偷偷塞了五枚金加隆給傲羅,
“我得快些離開這里,要是可以,傲羅先生可以保護我出翻倒巷嗎?”
那傲羅臉上露出笑意︰
“當然,保護民眾是我們的職責!”
博金先生看著戴納和傲羅並肩出了店鋪,臉上的表情古怪莫名……
……
……
薩利•埃弗里這兩天不知怎麼的,有些心神不寧。
他早早的關掉自己的面包店,回到了後邊的住宿區——薩利•埃弗里住在麻瓜的地界——作為一個神聖二十八族之一的旁支成員,他混到這個地步也是蠻慘的。
實際上,他早就被家族除名,因為他是一個啞炮。
薩利•埃弗里給自己泡了一杯紅茶,隨後窩在了沙發里。
他今年快四十歲了,可還沒有結婚。
女巫看不上她,而麻瓜女子又覺得他是個怪人。
“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薩利•埃弗里哀嘆著,閉上眼楮開始思念安娜•埃弗里。
那是一個多麼美好的女子,明明一個人帶孩子那麼辛苦,可為什麼就不願意接受自己呢?
就因為自己是啞炮?
“哆哆哆……”
窗外響起敲擊聲,他連忙向窗外看去,卻見到一只貓頭鷹停在自家的窗台上。
這是有信寄給我嗎?
薩利•埃弗里站起身,走過去將窗戶打開,放那貓頭鷹進來。
那貓頭鷹撲扇著翅膀飛進了屋子。
“哎哎哎,別進來啊,我可沒準備你的小零食,把信給我你就可以走了!”
然而那貓頭鷹在空中一晃,變形成了一個紫袍男子,落在了地上。
薩利•埃弗里大吃一驚,向後連退兩步,被茶幾絆到,摔在了沙發下。
“你,你是誰?”
紫袍男子冷笑一聲,伸出一個手指對準了薩利•埃弗里︰
“crucio!”【鑽心剜骨】
薩利•埃弗里頓時感到渾身劇痛,可他整個人都還是懵的。
到底發生了什麼?
眼前這個人他並不認識,他到底要干什麼?
哪有一上來就用鑽心咒的啊?哪怕你是要搶劫逼問錢財在哪兒,也總得先問了之後再折磨吧?
說不定對方是個慫包,立刻就招供了呢?
鑽心咒持續了將近十分鐘,薩利•埃弗里就這樣嚎叫了十分鐘。
待到鑽心咒結束,薩利幾乎就像是從水塘里撈上來的,快要溺斃的人一樣。
“你……到底要……”
不等薩利•埃弗里把話說完,下一個法術就來了——<perio!”【魂魄出竅!】
這是奪魂咒。
薩利•埃弗里頓時呆在了原地,臉上露出了迷醉的表情。
紫袍男子自然就是戴納,在得知薩利•埃弗里參與了令他家破人亡的事件,甚至整個事情都是他率先起頭的時候,戴納立刻便趕了過來。
薩利•埃弗里是他堂叔,所以關于他的一切,戴納都清楚的很。
啞炮意味著沒有還手之力,
住在麻瓜的區域則意味著魔法部不一定能察覺這邊的異動。
奪魂咒可以讓中咒者完全听從施咒者的命令,
所以戴納問什麼,薩利•埃弗里就會回答什麼,句句實話,童叟無欺。
“告訴我,當初你為什麼要寫那封信給奧利波斯•埃弗里,以此坑害安娜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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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
薩利•埃弗里情緒有一些波動,可作為啞炮的他根本無法抵抗奪魂咒,只听他說道︰
“是約翰•弗林特找到我,說只要我幫忙搞到安娜家里的那張掛毯,便給我五十金加隆。我就想著,只要把安娜母子中的任何一個送進阿茲卡班,那剩下的那個便絕對守不住那張掛毯。”
“你為了五十金加隆,就出賣了你的嫂子?”
“我是啞炮,早就被逐出家族了。她不是我嫂子。”
“你也對她求過婚,你怎麼一點舊情都不念?”
“她都敢拒絕我,那我還要念什麼舊情?況且我和她也沒有舊情,不過是我還未被逐出家族前,和她見過幾面罷了。”
戴納做了兩個深呼吸,恢復了一下理智,隨後問道︰
“約翰•弗林特住在哪里,你知道嗎?”
“我不知道。那天的事情結束後,他便失去了蹤影。”
“你知不知道奧利波斯•埃弗里和哪位魔法部高官做的交易?”
“我不知道,但是唐娜•埃弗里一定知道。”
“後來你們又去了安娜家里,是為了取那張掛毯嗎?”
“是的。”
“你們怎麼這麼肯定,你們能夠成功取到掛毯?要知道‘瘋眼漢’穆迪就住在鎮上。”
“安娜為了把他兒子從阿茲卡班撈出來,跑去魔法部,那個傻女人把所有的錢都交了出去——可她也不想一想,魔法部的那位高官怎麼可能讓他做的那些丑事讓人知道?
結果連續幾天去魔法部鬧事,不但沒有把她兒子救出來,反而激得自己身上的重病發作。
我和約翰•弗林特第一時間知道了這個消息,就上門去取掛毯了——她一個馬上要病死的女人,難道還能反抗不成?我是啞炮不假,可弗林特卻是實打實的巫師,制服一個重病的女人根本費不了什麼事,穆迪不會發現的。”
戴納已經可以想到那天母親躺在病床上,無力反抗,眼睜睜看著家里的那張掛毯被人搶走的場景。
他的瞳孔微微變紅,就像是碧綠的湖水地下,突然涌出了一蓬鮮血。
“你們搶掛毯的時候,安娜的狀況怎麼樣?”
“她已經站不起來,連說話都有氣無力。”
“然後你們拿了掛毯就走了?”
“不,並沒有。我向約翰•弗林特討要報酬,可那家伙欺負我是啞炮,概不認賬,我實在氣不過,總覺得謀劃了這一場,卻什麼也沒撈到實在太虧,于是就在約翰•弗林特離開後,要了安娜。”
戴納感覺自己的腦子被人重擊了一下。
他仿佛看到了母親的無助。
瞳孔徹底變成血紅色,如同晶瑩的紅寶石,身上開始散發出可怖的魔力波動。
戴納取消了奪魂咒,又恢復了自己的容貌︰
“薩利•埃弗里!你看看我是誰?”
剛剛恢復神智的薩利•埃弗里聞言看向了戴納。
“戴……戴納?”
薩利•埃弗里的臉色肉眼可見的變得煞白。
剛才他在被奪魂咒控制的時候,自己說過的所有話他都是有記憶的!
“戴納……我,我不是故意的,是,是約翰•弗林特逼我的,還有,還有唐娜那個女人也逼我,我是,我是被迫的!”
然而戴納冷笑一聲,猩紅的眸子里沒有任何溫度。
“avada kedavra!”
那綠色的光柱看起來有水桶這麼粗,很顯然,通常的索命咒絕對沒有這樣的規模。
“呵呵,一下子把不可饒恕咒用了個遍,這回倒是夠得上蹲阿茲卡班了。”
戴納自言自語道,眼楮里流出了紅色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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