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正彎腰搓洗衣裳，
三個孩子的，
加上婆婆賈張氏的，
每天都堆成山。
她用力搓著，
想把心里的煩悶也搓掉。
忽然，
背後一道目光盯得她後背發麻。
秦淮茹心里一驚，
以為是院里哪個不規矩的，
不動聲色地扭了扭身子。
那目光卻沒躲開，
還是盯著她。
秦淮茹有點火了，
猛地站直身子，
回頭一看，
居然是傻柱！
秦淮茹臉上立刻堆起笑，
快步迎上去︰
“柱子，你出來了！”
聲音都帶著點抖。
傻柱看著走過來的秦淮茹，
聞到她身上洗衣粉味兒，
混著點汗味，
肚子有點熱。
他的眼楮，
就像鉤子一樣，
盯著秦淮茹胸口。
“嗯，回來了。秦姐，你還好吧？”
傻柱聲音有點啞，
眼楮還是熱辣辣的。
秦淮茹被傻柱看得不自在，
想躲開，
又一想，
自己現在沒男人，
正要找個靠山。
她吸口氣，
挺了挺胸，
迎著傻柱的目光。
眼神里，
意思挺復雜。
“柱子，你回來了就好，
姐幫你收拾屋子去，
你屋里好久沒人住了。”
秦淮茹眼神飄忽，
聲音也軟軟的。
傻柱覺得身上更熱了，
像著了火，
點點頭。
秦淮茹跟著傻柱進了屋。
一股霉味撲過來，
還帶著灰塵味。
秦淮茹一看，
屋里亂糟糟的，
牆角有蜘蛛網，
桌子腿也缺了塊，
破破爛爛的。
“柱子，你不在家這幾年，
屋子都荒成啥樣了。”
秦淮茹說著，
卷起袖子收拾起來。
先拿抹布擦桌子，
又掃地，
手腳挺麻利。
傻柱站在一邊，
看著秦淮茹忙活，
心里挺亂的。
這幾年在里面，
他想了不少事，
也明白了不少。
秦淮茹對他好，
幾分真，
幾分假，
他心里明白。
可他還是放不下。
秦淮茹把屋子收拾得差不多了，
一回頭，
看傻柱還在那兒發愣，
眼神怪怪地看著自己。
“傻柱，你愣啥呢？
過來搭把手啊！”
秦淮茹笑著說。
傻柱回過神，
咧嘴一笑，
露出牙齒，
走過去。
“淮茹，你真好。”
聲音低低的，
有點啞。
秦淮茹白了他一眼，
挺有風情。
“少貧嘴！
快把床單抖抖，
鋪上！”
傻柱听話去拿床單，
心里卻砰砰跳。
秦淮茹看著傻柱的背影，
嘴角微微翹了一下。
這傻柱，
還是這麼听話。
她心里想著，
一會兒怎麼跟傻柱要點錢。
傻柱鋪好床單，
一回頭，
正好對上秦淮茹的眼楮。
那眼神，
像潭水一樣，
讓他心里一跳。
他忍不住了，
一把抱住秦淮茹。
“淮茹……”
傻柱聲音低啞，
帶著渴望。
秦淮茹嚇一跳，
身子一僵，
掙扎起來︰
“傻柱！你干啥！放開我！”
傻柱抱得更緊了，
好像要把她揉進身體里。
“淮茹，我想你了……”
秦淮茹愣住了。
傻柱身上的味兒，
還是那麼熟，
帶著點煙味。
可他的眼神，
跟以前不一樣了。
以前的傻柱，
看她的時候，
眼里傻乎乎的，
像個孩子。
現在的傻柱，
眼神里多了一股野性，
像餓狼一樣。
秦淮茹心里有點慌，
又有點說不清的期待。
“傻柱，你先放開我……”
秦淮茹聲音軟下來，
帶著點抖。
傻柱不放。
他低頭在秦淮茹耳朵邊吹口氣，
聲音低沉︰
“淮茹，我等這天，
等好久了……”
秦淮茹耳朵發熱，
渾身酥麻。
還沒反應過來，
就被傻柱抱起來，
扔到床上。
“傻柱！你瘋了！”
秦淮茹叫起來，
聲音里有點怕，
又有點興奮。
傻柱壓上去，
一只手撐在秦淮茹身邊，
另一只手解她扣子。
“淮茹，我沒瘋……
我就是想你……”
傻柱聲音沙啞。
秦淮茹掙扎，
推不開傻柱。
她又急又怕，
又有點期待。
這傻柱，
像變了個人一樣。
“傻柱……你別這樣……”
秦淮茹聲音帶著哭腔，
又像撒嬌。
傻柱像沒听見一樣，
動作更粗魯，
呼吸也更急促。
秦淮茹的衣服被扯開，
露出白皮膚。
“傻柱……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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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閉上眼楮，
絕望了。
她知道，
今天跑不掉了。
這傻柱，
關了幾年，
憋壞了。
可她沒想到，
傻柱會這麼直接。
她本來還想，
像以前那樣，
給點甜頭，
再慢慢從他身上撈好處。
現在……
秦淮茹有點後悔，
又有點刺激。
……
事後，
傻柱摟著臉紅紅的秦淮茹，
摸著她的頭發。
他抽著煙，
眼神有點飄忽︰
“秦姐，你搬過來跟我一起住吧。”
秦淮茹身體一僵，
眼楮里閃過慌亂，
又平靜下來，
聲音有點哽咽︰
“柱子，你不嫌棄我嗎？”
傻柱苦笑一聲，
眼神深沉︰
“秦姐，以前的事，
別想了。
我也想明白了，
只要你跟我過日子，
給我生個兒子，
我就照顧你。”
秦淮茹心里一動，
傻柱居然說這話，
難道開竅了？
知道以前的事了？
秦淮茹臉色變了變，
試探著問︰
“柱子，你听我說，
這個事……”
傻柱吐口煙，
平靜地看著秦淮茹︰
“秦姐，以前的事，
我想明白了，
就過去了。
你要是不願意，
我不勉強，
以前的事，
一筆勾銷。
你要是願意，
我讓你衣食無憂。”
秦淮茹低著頭，
眼神閃來閃去，
心里盤算著。
“可是柱子，
你還能回軋鋼廠嗎？”
秦淮茹小心地問，
聲音有點擔心。
“軋鋼廠，別想了，
這輩子回不去了。”
傻柱苦笑，
眼神有點落寞。
秦淮茹心里涼了半截，
剛要說什麼，
傻柱的話接著響起︰“我本來就是譚家菜的傳人，
雖然我那個不靠譜的老頭子，沒傳給我多少，“
”但是這幾年，我在里面可是遇見高人，我現在的手藝，可以說……”
傻柱頓了頓，眼神中閃過一絲得意，
“只要我出去一趟，一桌十塊錢是沒問題，
軋鋼廠那點工資，我可看不上。”
傻柱正得意地吹噓著自己在監獄中的奇遇，卻沒有注意到，
秦淮茹听到他說回不去軋鋼廠時，
眼中一閃而過的失望，
以及听到一桌十塊錢時，
眼中瞬間燃起的貪婪火焰。
秦淮茹深吸一口氣，臉上露出一絲委屈的表情，
聲音哽咽︰
“柱子，你好厲害啊。
這樣子吧，你給我一點時間，”
“我回去好好地說一下我婆婆，你也知道我婆婆那個性格……”
傻柱看著秦淮茹梨花帶雨的模樣，
心中一軟，眼神又變得溫柔起來︰
“秦姐，你回去和你婆婆好好說，
告訴她，我每個月願意出10塊錢的養老錢給她，直到她去世。”
傻柱卻不知道，
當他說出每個月給賈張氏十塊錢的時候，
秦淮茹眼中閃過的，不是感動，而是一抹難以掩飾的算計和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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