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章 三大媽怒闖街道辦要離婚
“哎！你回來！你听我解釋！” 劉海中急忙去追。
二大媽腳下拌蒜，一個趔趄，差點沒摔倒。
劉海中眼疾手快，一把拽住胳膊，順勢一帶，把二大媽摟進懷里。
“你這臭婆娘，大半夜發什麼瘋！” 劉海中吼道，唾沫星子差點噴二大媽一臉。
二大媽被箍得生疼，掙扎著喊︰“劉海中，放開我！我要跟你離婚！”
“離婚？再說一遍！” 劉海中眼楮瞪得像銅鈴，手上的力氣更大了。
二大媽疼得尖叫︰“放開我！你個老不正經的！你跟閆埠貴一路貨色，都不是好東西！”
這話像針一樣，扎在劉海中心窩里。
他“騰”地一下火冒三丈，揚手就一巴掌扇過去。
“啪！”一聲脆響，二大媽被打懵了，捂著臉，難以置信地看著劉海中。
“你……你敢打我？” 二大媽聲音都變了，帶著哭腔。
劉海中此刻像頭發怒的獅子，什麼都顧不上了。
一把將二大媽推倒在地，騎在她身上，掄起拳頭就打。
“讓你胡說八道！讓你冤枉我！打死你個臭婆娘！”
二大媽被打得鼻青臉腫，慘叫連連︰“救命啊！殺人啦！劉海中打死人了！”
可這四合院，誰敢管劉海中的閑事？
家家戶戶都躲在屋里，豎著耳朵听動靜，沒一個敢出來拉架的。
劉海中越打越來勁，二大媽哭喊聲也漸漸弱了。
突然，劉海中感覺身體里一股久違的沖動涌上來，像一團火在燒。
他愣了一下，隨即，一種難以言喻的興奮和戾氣充斥了他的大腦，眼神變得凶狠而瘋狂。
他直接把二大媽按住……
屋里安靜下來，只有一些聲音。
二大媽躺在地上，像一灘爛泥，一動不動。
劉海中穿好衣服，坐床邊，點上煙，狠狠吸了一口。
“他娘的，總算……”劉海中長出了一口氣，壓抑許久的陰霾似乎一掃而空，臉上帶著一種病態的得意。
二大媽緩緩睜開眼，眼神空洞無光，像一潭死水。
“老劉……”她聲音沙啞，帶著無盡的絕望，仿佛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
劉海中吐出一口煙圈，煙霧繚繞中，他斜睨著二大媽，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怎麼，還沒夠？”
二大媽搖搖頭，眼淚止不住地流。
“你……你還是人嗎？”
劉海中冷笑︰“我是不是人？你剛才不是試過了？”
二大媽咬著嘴唇，不吭聲。
劉海中站起來，走到二大媽面前，蹲下身子，捏著她的下巴。
“我告訴你，以後再敢胡說八道，老子打斷你的腿！”
二大媽看著劉海中，眼里全是恐懼和恨。
“劉海中，你個畜生……”
劉海中又是一巴掌。
“還敢罵？信不信老子再來一次？”
二大媽閉上眼，眼淚又流下來。
……
天剛蒙蒙亮，三大媽就起來了。
眼楮紅腫，臉上還有淚痕，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
“閆埠貴！你給我起來！” 三大媽沖到閆埠貴床前，一把掀開被子。
閆埠貴迷糊睜眼，看三大媽這模樣，嚇一跳︰“老婆子，你干啥？”
“干啥？你還有臉問我干啥？你這老不要臉的，昨晚干的好事，都忘了？” 三大媽吼道。
閆埠貴這才想起昨晚的事，頓時蔫了。
“老婆子，我……我那都是誤會……”
“誤會？你光著屁股跑出去，是誤會？你跟許大茂那檔子事，也是誤會？” 三大媽越說越氣，抓起枕頭就砸。
“哎呦！老婆子，別打了！疼！” 閆埠貴抱著頭，在床上滾。
“疼？你還知道疼？打死你個老不正經的！” 三大媽不依不饒。
“行了！別鬧了！一大早的，想讓全院看笑話啊？” 閆埠貴吼道。
“看笑話？你還怕看笑話？昨晚你咋不怕？” 三大媽冷笑。
“我……” 閆埠貴一時語塞。
“閆埠貴，我告訴你，這日子沒法過了！離婚！必須離婚！” 三大媽斬釘截鐵。
“離……離婚？” 閆埠貴愣了，“老婆子，別沖動啊，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誰跟你鬧著玩？我是認真的！今天就去街道辦，離婚！” 三大媽態度堅決。
“老婆子，听我說，真不是故意的，就是……就是喝多了……” 閆埠貴想解釋。
“別跟我說那些沒用的！惡心！一刻也不想跟你過了！” 三大媽根本不听。
“老婆子，都這歲數了，離什麼婚啊？讓人笑話……” 閆埠貴還想勸。
“笑話？你做的那些事，還怕人笑話？你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呢！” 三大媽說著，轉身就走。
“你去哪兒？” 閆埠貴問。
“去街道辦！找王主任！離婚！” 三大媽頭也不回走了。
閆埠貴傻眼了，沒想到三大媽這次真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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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穿衣服，追出去。
“老婆子！等等我！好好說！”
三大媽不听，一路小跑，直奔街道辦。
閆埠貴在後面緊追不舍。
到了街道辦，三大媽直接沖進王主任辦公室。
“王主任！我要離婚！跟閆埠貴離婚！” 三大媽氣喘吁吁。
王主任正看報紙，被三大媽嚇一跳。
“閆楊氏？您這是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王主任放下報紙問。
“王主任，做主啊！閆埠貴那老東西，不是人啊！” 三大媽哭訴。
“閆楊氏，別激動，坐下慢慢說。” 王主任示意三大媽坐下。
三大媽一屁股坐椅子上，指著跟進來的閆埠貴︰“王主任，看看，這就是閆埠貴！看看他干的那些事！”
王主任看向閆埠貴，見他一臉沮喪和無奈。
“閆埠貴，您這是……怎麼回事啊？” 王主任問。
“王主任，我……我……” 閆埠貴支支吾吾，說不出話。
“說不出來了吧？老不要臉的！還有臉說嗎？” 三大媽罵道。
“閆楊氏，消消氣，讓閆埠貴把話說清楚。” 王主任勸道。
“他有什麼好說的？昨晚光著屁股跑出去，跟許大茂……跟許大茂……” 三大媽實在說不出口。
“跟許大茂怎麼了？” 王主任追問。
“跟許大茂……哎呀！就是……就是那種事！老不正經，老玻璃！惡心死了！我這輩子都沒臉見人了！”
三大媽跺著腳，又羞又憤，幾乎要暈過去。
王主任听得一頭霧水，看看三大媽，又看看閆埠貴。
“閆埠貴，到底怎麼回事？說句話啊！” 王主任催促。
“我……這……唉！”閆埠貴張口結舌，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最終化作一聲長嘆。
“行了！你也別問他了！他就是個老玻璃！我跟他過不下去了！必須離婚！”三大媽大聲說道。
“老玻璃？”王主任愣了一下，隨即明白過來，“閆楊氏，您是說……閆埠貴他……喜歡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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