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我……我冷……”棒梗渾身濕透，臭氣燻天，凍得瑟瑟發抖。
賈張氏這會兒稍微冷靜了些，看著棒梗這副模樣，心里更心疼的是被糟蹋的衣服和床。
她狠狠地瞪了棒梗一眼，罵道︰“冷死你活該！誰讓你干出這種缺德事！這衣服和床都讓你給毀了！”
“冷？冷死你個小兔崽子才好！”賈張氏嘴上罵著，卻還是把棒梗拉進了屋，“趕緊把衣服換了，別凍出個好歹來！”
“那……那這床怎麼辦？”棒梗指著那兩張被屎尿浸透的床，小聲問道。
賈張氏心疼得直抽抽，一巴掌拍在棒梗頭上︰
“怎麼辦？你個喪門星還有臉問怎麼辦！這好好的床，讓你給糟蹋成啥樣了！扔了？扔了你賠我啊！等會兒讓你媽給我好好洗，洗不干淨你今晚就別想睡覺！”
“我……”棒梗還想說什麼，可一對上賈張氏那凶狠的眼神，到嘴邊的話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他低著頭，默默地脫下衣服，換上一身干爽的舊衣服。
可即使換了衣服，他身上那股子臭味，還是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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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智超從鴿子市場買了一床新棉被，幾尺新布料，正往回走著，
突然，一個人影從斜刺里沖了出來，一把抓住他的胳膊。 “智超！智超！你可算回來了！”
黃智超嚇了一跳，定楮一看，原來是許大茂。
只見許大茂頭發蓬亂，臉色漲紅，眼楮更是紅通的可怕，跟發春的野豬一樣。
“大茂哥？你這是咋了？”黃智超嚇了一跳，連忙問道。
“智超，你可得救救我啊！”許大茂的聲音，像是從破風箱里發出來的，沙啞而無力，臉色通紅。
“大茂哥？你怎麼搞成這副樣子？”黃智超嚇了一跳，連忙扶住他，
“快進屋說，到底怎麼回事？”“還不是你給我那藥……”許大茂一臉苦澀，聲音都帶著哭腔了，
“我這吃了半年，感覺是越來越好，可誰知道，這藥突然就斷了……”
“斷了？！”黃智超臉色一變，“我不是千叮嚀萬囑咐，這藥不能停嗎？你怎麼這麼不小心！”
“我知道啊！”許大茂急得直跺腳，“可我這不是……這不是找不到你人嘛！我這半年，到處打听你的消息，可一點音訊都沒有！你再不回來，我可就真完了！”
“我這不回來了嘛。”黃智超無奈地說道，“你先別急，我再想想辦法。”
“智超，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啊！”許大茂緊緊地抓住黃智超的胳膊，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我這……我這還想傳宗接代呢！”
“智超，你可得好好給我瞧瞧，我這……我這最近總感覺不得勁兒。”
許大茂把黃智超讓進屋，反手關上門，一臉焦急，說話時還時不時往窗外瞟一眼，像做賊似的。
黃智超瞥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你急啥？我又不是獸醫，還能一口咬定你有病沒病？坐下，把手伸出來。”
許大茂乖乖坐下，伸出胳膊，手腕搭在桌沿上，緊張得額頭直冒汗。
黃智超伸出兩根手指，搭在許大茂的脈搏上，閉上眼楮，細細感受。
屋里靜悄悄的，只有許大茂粗重的呼吸聲，和窗外偶爾傳來的幾聲鳥叫。
“我說大茂，你這半年……沒少折騰吧？”黃智超睜開眼，似笑非笑地看著許大茂。
許大茂老臉一紅，支支吾吾地說道︰“智超，你……你可別瞎說，我這半年……可老實著呢！我連我媳婦兒都沒踫過！”
“呦，是嗎？”黃智超挑了挑眉，“我還以為你這身子骨，是被哪個狐狸精給掏空了呢！”
“智超，你可別誤會啊！”許大茂急得直擺手，額頭上都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我這半年可真是規規矩矩的，連我媳婦兒都沒踫過一下！我這……我這不都是為了要孩子嘛！你可千萬別不管我啊！”
黃智超收回手，上下打量了許大茂幾眼，說道︰“行了，看你這熊樣，也不像是在外面亂搞的。你這身子，底子太差，能堅持到現在，也算是不容易了。”
許大茂一听這話，頓時來了精神︰“智超，你的意思是……我這病，有救？”
黃智超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瓷瓶，遞給許大茂︰“喏，這是我新配的藥，你拿回去，按時吃。記住，這藥不能停，也不能多吃，更不能讓別人知道。”
許大茂接過瓷瓶，像是捧著個寶貝疙瘩︰“智超，你放心，我一定按你說的做！這藥……這藥真能讓我有孩子？”
黃智超白了他一眼︰“能不能有孩子，還得看你媳婦兒的肚子爭不爭氣。不過，你這身子，我算是給你調理得差不多了。從今天起，可以恢復正常的夫妻生活了。”
許大茂眼楮一亮，激動得差點兒跳起來︰“真的？太好了！智超，你真是我的大恩人啊！”
“行了，別在這兒給我拍馬屁了。”黃智超擺了擺手，“記住，別再出去瞎搞，不然，神仙也救不了你！”
許大茂連連點頭︰“放心，放心，我保證不出去亂搞！我這……我這還等著抱兒子呢！”
黃智超看著許大茂那副急不可耐的樣子，忍不住搖了搖頭。
“智超，謝謝你，真的太謝謝你了。那個，我屋里有瓶好酒，咱哥倆喝點？”許大茂搓著手，一臉討好的笑容。
“得了吧你，我還得回去收拾屋子，改天吧。”黃智超站起身，往外走去。
“哎，智超，你慢走啊！”許大茂一路小跑，把黃智超送出門外，還不忘回頭叮囑，“那藥，你可千萬別忘了給我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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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智超回到四合院，推開家門，一股子霉味撲面而來。
他皺了皺眉頭，走到床邊，伸手摸了摸那床新買的棉被，還算干燥。
他從府邸里拿出來野山羊肉和野雞肉，開始做飯。
他伸了個懶腰，自言自語道︰“這許大茂，也真是夠執著的。為了要個孩子，連命都不要了。不過，這也算是人之常情吧。”
他走到門口，把門關好，轉身進了屋。
屋里，昏暗的燈光下，黃智超的身影，顯得有些孤獨。
黃智超把煮好飯菜，正想著準備開始吃，就听見院子里傳來一陣喧鬧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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