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和棒梗身子一僵，以為黃智超又要出什麼ど蛾子。
“把桶和扁擔帶上！”黃智超指著牆角說道。
賈張氏和棒梗一看，牆角果然放著一個木桶和一根扁擔。
那木桶，一看就是年頭久遠，邊沿都有些破損了，還散發著一股子難以言喻的味道。
“這……這是啥呀？”棒梗捏著鼻子，一臉嫌棄地問道。
“啥？裝屎尿的家伙！”黃智超沒好氣地說道，“難不成，你們還想空著手去？”
賈張氏和棒梗的臉色，瞬間變得比那木桶還難看。
“快點！磨磨蹭蹭的，想挨揍是不是？”黃智超催促道。
賈張氏和棒梗不敢再耽擱，連忙拿起木桶和扁擔，逃也似的離開了四合院。
“哎呦喂，這可真是……活久見啊！”
“賈張氏也有今天！真是大快人心啊！”
“黃智超這小子，真夠狠的！不過，我喜歡！”
“棒梗這小兔崽子，就該好好治治！看他還敢不敢再偷東西！”
“這下，賈家可算是丟人丟到家了！”
……
四合院的鄰居們，看著賈張氏和棒梗狼狽離去的背影，議論紛紛，一個個臉上都帶著幸災樂禍的笑容。
“我說老李，你說這賈張氏和棒梗，真能把那玩意兒給弄回來？”一個中年男人問旁邊的人。
“誰知道呢，不過，我看黃智超那架勢，不像是在開玩笑。”被稱為老李的男人回答道。
“這要是真弄回來了，那可就有好戲看了！”另一個男人興奮地說道。
“可不是嘛，這賈張氏平時在院里橫行霸道，這回可算是踢到鐵板了！”
“等著看吧，這事兒還沒完呢！”
……
眾人議論紛紛，都等著看賈張氏和棒梗的笑話。
再說賈張氏和棒梗，兩人抬著那破木桶，一路跌跌撞撞，來到了公共廁所。
還沒走到跟前，一股子刺鼻的惡臭味就撲面而來，燻得人直欲作嘔。
棒梗捏著鼻子，皺著眉頭，一臉嫌棄地說道︰“奶奶，這地方也太臭了吧！我……我不想進去……”
“不想進也得進！”賈張氏沒好氣地說道，“你個小兔崽子，要不是你，咱們能遭這份罪？”
“我……”棒梗還想說些什麼，可一對上賈張氏那凶狠的眼神，到嘴邊的話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兩人硬著頭皮，走進了公共廁所。
廁所里，更是臭氣燻天，蒼蠅蚊子亂飛，地上、牆上，到處都是污穢之物，看得人直犯惡心。
“嘔……”棒梗再也忍不住了，彎腰干嘔起來。
賈張氏也好不到哪兒去，她捂著鼻子，強忍著惡心，催促道︰“快點！弄完了趕緊走！”
棒梗強忍著惡心，顫抖著手，拿起糞勺，開始往桶里舀糞。
那糞勺，一看就是年頭久遠，上面沾滿了污穢，還散發著一股子令人作嘔的味道。
棒梗每舀一下，都感覺胃里一陣翻江倒海，差點兒沒吐出來。
“快點！磨磨蹭蹭的，想干啥呢？”賈張氏在一旁催促道。
棒梗強忍著惡心，加快了速度。
可這糞坑里的糞，實在是太滿了，他一不小心，勺子踫到了坑沿，濺起一片污穢，濺到了他的臉上、身上。
“啊！”棒梗發出一聲慘叫，扔掉糞勺，捂著臉，跳到一旁。
“你個小兔崽子，鬼叫啥呢！”賈張氏怒斥道，“還不快點干活！”
棒梗哭喪著臉，說道︰“奶奶，我……我實在是受不了了……”
“受不了也得受！”賈張氏沒好氣地說道，“你要是不想挨揍，就給我老老實實地干活！”
棒梗無奈，只能硬著頭皮，繼續舀糞。
好不容易，才把那破木桶裝滿。
賈張氏和棒梗兩人，抬著那滿滿一桶糞，一步一挪地往回走。
那糞桶，不僅沉重，還散發著陣陣惡臭，燻得兩人頭暈眼花，幾次都差點兒沒把糞桶給打翻了。
兩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糞桶抬回了四合院。
一路上，行人紛紛避讓，捂著鼻子，一臉嫌棄地看著他們。
“哎呦喂，這不是賈張氏和棒梗嗎？你們這是干啥呢？”
“這味兒……你們這是去掏糞了？”
“哈哈，這可真是……稀奇啊！”
……
路人的嘲笑聲，像一把把刀子，扎在賈張氏和棒梗的心上。
兩人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再也不出來了。
賈張氏和棒梗回到四合院，想要把桶一放，正要離去。
“站住！”
黃智超的聲音像一道冰冷的閘門，截斷了賈張氏和棒梗逃離的腳步。
兩人身形一滯，僵硬地轉過身。
木桶在棒梗手中微微顫抖，里面的“內容物”隨著晃動，散發出愈發濃烈的氣息。
“黃……黃……智超，你……你還想咋樣？”賈張氏的聲音抖得厲害，像是寒風中瑟縮的枯葉。
黃智超雙手抱胸，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咋樣？你們弄髒了我的床，難道不該給我一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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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代？我……我們不是已經……”賈張氏結結巴巴，目光閃爍，不敢直視黃智超。
“已經什麼？已經去公共廁所體驗生活了？”黃智超冷笑，“你們弄出來的爛攤子，自然要你們自己收拾干淨。”
棒梗一听，小臉煞白，緊緊抓著賈張氏的衣角，幾乎要哭出來。
黃智超的目光緩緩掃過兩人，最終落在棒梗身上︰“棒梗，你不是挺能耐的嗎？怎麼，現在知道怕了？”
棒梗低著頭，不敢吭聲。
黃智超指著那桶“內容物”，聲音陡然拔高︰“現在，立刻，馬上，把這桶東西，給我倒進你們賈家！”
“什麼？！”賈張氏和棒梗同時驚呼，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
“你……你說什麼？倒……倒進我們家？”賈張氏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和不敢置信，甚至還夾雜著一絲恐懼。
“怎麼，不願意？”黃智超挑眉，“不願意的話，我不介意再‘幫’你們一把。”
說著，他揚了揚手中的雞毛撢子。
棒梗一見黃智超那冰冷的眼神，頓時想起之前被打的慘痛經歷，渾身忍不住哆嗦起來。。
“不……不……我倒……我倒……”棒梗帶著哭腔，聲音細若蚊蠅。
賈張氏還想掙扎︰“黃智超，你……你能不能換個別的……這……這實在……”
“家？”黃智超冷笑，“你們往我床上潑髒東西的時候，怎麼沒想到那也是我的家？”
“我……”賈張氏語塞。
“別廢話！”黃智超不耐煩地打斷她，
“要麼，你們自己動手，把這桶東西，一滴不灑地倒進你們賈家，要麼，我幫你們動手，到時候灑到哪里，可就別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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