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智超听著賈張氏顛倒黑白的話，心頭的火“噌”地一下就竄了起來。他冷哼一聲，上前一步，逼近賈張氏，那眼神像刀子一樣，刮得賈張氏心里發毛。
“賈張氏，你少跟我來這套！”黃智超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你家棒梗什麼德行，你心里沒數？偷雞摸狗的事兒他干得還少嗎？別以為我不知道，上次李大爺家丟的那只雞，就是你家棒梗偷的！”
賈張氏被黃智超的氣勢嚇得往後退了兩步，色厲內荏地喊道︰“你……你胡說！我家棒梗才不會偷東西！你別想誣賴他！”
“誣賴？”黃智超冷笑，“要不要我現在就把院里的人都叫來，咱們當面對質？看看大家是信你，還是信我？”
賈張氏一听這話，頓時慌了神。棒梗偷東西這事兒，院里不少人都知道，只是礙于賈家的面子，沒人願意當面戳穿。真要鬧大了，她這張老臉往哪兒擱？
“黃智超，你……你別太過分了！”賈張氏眼珠子亂轉，開始耍賴，“就算……就算是我家棒梗拿了你點東西，那也是小孩子不懂事！你一個大人，跟個孩子計較什麼？你還是不是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輪不到你來評判！”黃智超毫不客氣地打斷她，“我只知道，偷東西就是不對！不管是誰，偷了東西就得付出代價！”
“你……你想怎麼樣？”賈張氏見硬的不行，開始來軟的，“不就是點東西嘛，我賠給你就是了！”
“賠？”黃智超指著自家被砸得稀巴爛的屋子，“你拿什麼賠？你賠得起嗎？”
“我……”賈張氏語塞，她家窮得叮當響，哪有什麼錢賠給黃智超。
“賠不起是吧？”黃智超冷冷地看著她，“賠不起就讓棒梗給我道歉！然後，把他偷的東西，原封不動地還回來！”
“道歉？還東西？”賈張氏一听這話，頓時炸了毛，“憑什麼？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家棒梗偷的？空口白牙，就想讓我們道歉還東西，門兒都沒有！”
說著，賈張氏往地上一坐，開始撒潑打滾︰“哎呦喂！沒天理啦！欺負人啦！一個大小伙子，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啦！老賈啊，小賈啊，你們死得早啊，留下我們娘倆，被人欺負啊……”
賈張氏這一嗓子，把四合院里的人都給驚動了。
“怎麼回事啊？大白天的，吵吵嚷嚷的？”
“好像是黃智超跟賈家吵起來了。”
“這賈張氏，又開始撒潑了。”
“走，看看去。”
四合院的住戶們紛紛從屋里走出來，朝賈家門口圍了過來。
賈張氏見人多了，哭得更起勁了︰“大家伙兒都來看看啊，黃智超欺負人啊！他誣賴我家棒梗偷東西，還要我們賠錢道歉！我們孤兒寡母的，哪有錢賠給他啊？這不是要逼死我們嗎？”
“老賈啊，你在天有靈，就睜開眼看看吧！看看你兒子，被人欺負成什麼樣了！”
“小賈啊，你死得好慘啊！你要是在，誰敢欺負我們娘倆啊……”
賈張氏一邊哭，一邊用惡毒的語言咒罵著黃智超，那聲音，跟殺豬似的，听得人頭皮發麻。
“呸！黃智超，你個沒爹沒娘的野種，還敢在這兒跟我橫？”賈張氏見黃智超不說話，以為他怕了，氣焰更加囂張，她雙手叉腰，唾沫星子橫飛，
“你爹媽死得早，沒人教你規矩，今天老娘就替他們好好教訓教訓你！”
賈張氏越說越難听，污言穢語不堪入耳，句句戳人脊梁骨。
周圍鄰居听了都直皺眉，可誰也不敢上前招惹這出了名的潑婦。
黃智超的臉色越來越陰沉，他緊緊攥著拳頭，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滲出血絲。
他可以忍受賈張氏對自己的辱罵，但絕不能容忍她侮辱自己已故的父母！
那是他心中最柔軟、最神聖不可侵犯的地方。
“你給我閉嘴！”黃智超猛地抬頭，雙眼赤紅，像一頭被激怒的野獸，聲音嘶啞得可怕，
“賈張氏，你可以罵我，但你再敢提我爹媽一句，我讓你滿嘴牙一顆不剩！”
這突如其來的爆發，把賈張氏嚇了一跳，她下意識地後退兩步，可嘴上依舊不饒人︰“喲呵，你還敢威脅我？來啊，你動我一下試試？我看你是活膩歪了！”
“啪！”
清脆的耳光聲響徹小院。
沒人看清黃智超是怎麼動手的，只覺得眼前一花，賈張氏那張肥臉就挨了重重一巴掌。
她整個人被打得原地轉了半圈，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半邊臉瞬間腫得老高，嘴角滲出血絲。
“你……你敢打我？”賈張氏捂著臉，難以置信地瞪著黃智超，聲音都變了調。
“打的就是你！”黃智超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神冰冷，“這只是個警告，再敢胡說八道，下一巴掌打掉你的牙！”
話音未落，黃智超又揚起手，作勢要打。
“啪！啪！啪！”
連續幾聲脆響，賈張氏的另一邊臉也腫了起來，原本還算整齊的幾顆牙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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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噗”的一聲，混著血沫子飛了出去，掉在地上，其中還有兩顆是剛補上沒多久的。
賈張氏被打懵了，她“哇”的一聲慘叫出來，雙手捂著火辣辣的臉，只覺得天旋地轉，耳朵里嗡嗡作響。
她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卻只發出“嗚嗚”的含糊不清的聲音，嘴角和鼻子里的血混在一起，流淌下來，看起來格外嚇人。
鮮血順著她的指縫流下來，滴滴答答落在地上，觸目驚心。
黃智超這話說完，賈張氏只覺得一股寒氣從腳底板直竄頭頂，身子猛地一顫，原本還想繼續撒潑的架勢瞬間矮了半截。
她偷偷抬眼瞄了一眼黃智超，只見他雙眼通紅，像一頭暴怒的獅子，仿佛下一秒就要撲上來把自己撕成碎片。
想到黃智超剛才那狠辣的勁頭，賈張氏心里一陣發毛，她絲毫不懷疑，如果自己再敢胡攪蠻纏，黃智超真能把自己打死。
她那雙三角眼滴溜溜亂轉，眼神閃躲，不敢直視黃智超。
賈張氏可沒忘記，前幾次招惹黃智超的下場。
這幾次“親身經歷”，讓賈張氏徹底明白，黃智超這小子，可不是個好惹的主兒。
他下手沒輕沒重，真敢往死里打！自己這把老骨頭，可禁不起他折騰。
想到這兒，賈張氏原本囂張的氣焰頓時消散無蹤，她強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聲音也變得軟綿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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