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風輕拂,別墅二樓的露台上,黃智超攬著倩倩,遠眺著波光粼粼的海面。
“真要走?”倩倩把頭埋在黃智超懷里,聲音悶悶的。
黃智超輕撫著倩倩柔順的長發,鼻尖縈繞著她身上淡淡的香氣,柔聲道︰“嗯,有些事必須回去處理。再說,那邊也離不開我。”
倩倩抬起頭,眼中滿是不舍︰“就不能多待幾天?”
黃智超刮了下倩倩的鼻子,笑道︰“傻丫頭,我又不是不回來了。等事情辦完,我就回來陪你。”
倩倩嘟起嘴︰“可我還是舍不得你走。你這一走,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面。”
黃智超捧起倩倩的臉,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放心,不會太久的。我保證,我盡快回來,好不好?”
倩倩這才勉強點了點頭︰“這可是你說的,不許耍賴。”
“絕不耍賴。”黃智超笑著保證,“對了,我給你留了些‘好東西’。”
倩倩眨了眨眼,好奇地問︰“什麼好東西?”
黃智超神秘一笑,拉著倩倩走進臥室。他打開床頭櫃,從里面拿出一個大箱子。
“哇!”倩倩驚呼一聲,只見箱子里,整整齊齊地碼放著一排排“男人聖藥”。
“這些,夠你用一段時間了吧?”黃智超得意地說道。
倩倩俏臉微紅,嗔怪地瞪了黃智超一眼︰“你……你弄這麼多干嘛?我又用不完。”
“有備無患嘛。”黃智超說道,“這東西,可是寶貝。你可得好好保管,別讓人偷了去。”
倩倩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你放心,我會好好保管的。”
黃智超又叮囑了倩倩幾句,這才依依不舍地離開了別墅。
他沒有直接回四九城,而是先給內務府打了個電話,簡單匯報了情況,並告知自己會先去鵬村安排車床的轉運事宜。
夜色如墨,海浪拍打著礁石,發出陣陣轟鳴。
黃智超的身影出現在鵬村的海邊。
他小心翼翼地避開巡邏的民兵,來到村里。
黃智超沒有驚動任何人,他徑直來到村里唯一一部電話所在的代銷點。
他迅速撥通了內務府的電話。
“嘟……嘟……”電話響了幾聲,終于被接通了。
“喂,哪位?”電話那頭,傳來沉穩的男聲,帶著一絲警惕。
“我是黃智超,請求與首長通話。”黃智超壓低聲音說道,並報上了自己的代號和密語。
電話那頭沉默片刻,似乎在核實黃智超的身份,隨即傳來聲音︰“稍等。”
片刻之後,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激動︰“智超同志!是你嗎?”
黃智超語氣平靜︰“抱歉,首長,原定任務沒有完成。”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聲音雖然依舊沉穩,但明顯帶著一絲失望︰“智超同志,能告訴我具體原因嗎?”
黃智超沒有解釋,只是淡淡地說道︰“首長,您先別激動。听我把話說完。”
“好,你說!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好解釋的!”電話那頭的聲音,依舊充滿了怒氣。
黃智超不緊不慢地說道︰“首長,這次任務,我雖然沒有完成,但我帶回來了更重要的東西。”
“更重要的東西?什麼東西?”電話那頭,語氣緩和了些,但依舊帶著質疑。
“車床。”黃智超緩緩吐出兩個字。
電話那頭,再次陷入沉默。
這一次,沉默的時間更長。
良久,電話那頭才傳來聲音,帶著難以置信的驚喜︰“智超同志,你……你說的是真的?你真的帶回了車床?”
“沒錯。”黃智超說道,“而且,都是歐羅巴最先進的車床。”
“太好了!太好了!”電話那頭,聲音激動得有些顫抖,“智超同志,你立大功了!你立大功了啊!”
“首長,您先別高興得太早。”黃智超說道,“這些車床,我還沒有運回來。”
“什麼?”電話那頭,聲音再次提高,“智超同志,你這是什麼意思?車床沒運回來,你跟我說這些干什麼?”
黃智超解釋道︰“首長,這些車床,數量太多,太顯眼。我需要你們的幫助,才能把它們安全運回來。”
“這個你放心!”電話那頭,聲音斬釘截鐵,“智超同志,你告訴我,車床在哪里?我們需要怎麼做?”
黃智超將自己的計劃詳細地向電話那頭匯報了一遍。
電話那頭,認真听完黃智超的匯報,沉吟片刻,說道︰“智超同志,你的計劃很好。不過,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我們需要再商議一下。你等我電話。”
“好。”黃智超說道。
掛斷電話,黃智超長長地舒了口氣。
他知道,接下來的事情,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他能做的,只有等待。
晨曦微露,鵬村還籠罩在一層薄薄的霧氣中,漁港里靜悄悄的,只有幾只早起的海鳥,撲稜著翅膀,發出“嘎嘎”的叫聲。
黃智超沿著濕漉漉的石板路,走向漁港深處。他四下張望,像是在尋找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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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哥,借條船使使?”黃智超走到一個正在修補漁網的老漁民面前,笑著問道。
老漁民抬起頭,打量了黃智超一番,見他穿著打扮不像本地人,但說話還算客氣,便用帶著濃重口音的粵語問道︰“小伙子,租船出海做啥 ?”
“出海轉轉,散散心。”黃智超說道。
“散心?”老漁民有些疑惑,“這大清早的,有啥好散心的?”
“老哥,您就別管了。”黃智超從口袋里掏出一疊錢,遞給老漁民,“這些錢,夠不夠?”
老漁民接過錢,掂了掂,臉上露出了笑容︰“夠了,夠了。後生仔,你隨便挑一條吧。”
黃智超在漁港里轉了一圈,最後指著一條看起來還算結實的小漁船,對老漁民說︰“老哥,我就要這條船了。您看這船況咋樣?我能先試試發動機不?”
老漁民點了點頭,示意他可以試試。黃智超這才跳上船,小心翼翼地發動了馬達,“突突突”的聲音,在漁港里回蕩。
小船緩緩駛出漁港,向著茫茫大海駛去。海風吹拂著黃智超的臉龐,帶著一絲絲咸味,讓他感到心曠神怡。
他駕駛著小船,在海面上繞來繞去,像是在尋找著什麼。
大約過了兩個小時,黃智超的眼前,出現了一個小島。小島不大,郁郁蔥蔥,長滿了各種植物。
黃智超眼楮一亮,他駕駛著小船,向著小島駛去。
小船在小島的沙灘上擱淺,黃智超跳下船,將小船拖到岸上。他環顧四周,發現這里十分隱蔽,是個藏東西的好地方。
黃智超滿意地點了點頭,他走到小島中央,找到一處相對平坦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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