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你這個死賤人，你給我閉嘴！”賈張氏從屋里走了出來，
她瞪了秦淮茹一眼，說道，“沒出息的東西，就知道吃！我的寶貝孫子都快要餓死了，你就會勾引男人！”
秦淮茹的桃花眼開始流著眼淚，這婆婆當著孩子的面，這樣子罵自己實在太傷人了，“媽，我可沒有，真的沒有。”
“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吃肉！”棒梗繼續哭鬧著。
“你就是個賤人，到處賣，到處勾引人的賤人，誰不知道你的騷狐狸味道啊！”賈張氏說著，就要去打秦淮茹。
“媽，棒梗還在，你怎麼可以這樣子說。”秦淮茹連忙道。
“你給我滾開！”賈張氏一把推開秦淮茹，她抱著棒梗說道，
“奶奶的寶貝大孫子啊，你媽就是賤人，她到處去勾引男人，就是想要嫁出去，不要我們！”
棒梗被賈張氏話嚇壞了，他瞪大眼楮看著秦淮茹道。“媽，這個是真的嗎？你不要我了嗎？”
秦淮茹連忙抱住棒梗，眼淚直流道；“棒梗啊，你可是媽身上掉下來的肉，怎麼可能會不要你呢？”
“你可不能听你奶奶胡說八道啊。”
她轉過頭，眼中充滿恨意的看著賈張氏道，“媽，你怎麼可以教棒梗這些，他還小。”
賈張氏的三角眼一轉，賈張氏那枯瘦的手像鐵鉗般死死掐住秦淮茹的胳膊，尖利的指甲深深嵌入肉里，疼得秦淮茹倒吸一口涼氣。
她使勁掙扎，試圖擺脫賈張氏的鉗制，卻只換來更狠毒的掐擰。
“你個喪門星！還敢躲？我老婆子今天非得好好教訓教訓你！”賈張氏面目猙獰，唾沫星子四濺，像只發狂的老母雞。
“媽，您別這樣……疼……您放手……”秦淮茹吃痛，聲音都變了調，帶著哭腔哀求。
“疼？你還知道疼？我老婆子含辛茹苦把你娶進門，你就是這麼報答我的？啊？你個白眼狼！賠錢貨！”
賈張氏絲毫沒有松手的意思，反而更加用力，指甲幾乎要掐進骨頭里。
秦淮茹只覺得胳膊上一陣鑽心的疼，像是被生生撕下一塊肉來。
她再也忍不住，用盡全力一推，“啪”的一聲，賈張氏沒站穩，一個趔趄，一屁股坐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哎呦！殺千刀的啊！喪天良啊！兒媳婦打婆婆啦！”賈張氏一屁股坐在地上，先是一愣，隨即像殺豬般嚎叫起來，聲音尖銳刺耳，傳遍了整個四合院。
她那張老臉因為憤怒和疼痛而扭曲變形，像極了話本里吃人的老妖婆。
“你……你敢打我？你個不孝的東西！我老婆子今天跟你拼了！”
賈張氏從地上爬起來，像瘋了似的撲向秦淮茹，那架勢，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
秦淮茹被賈張氏這突如其來的爆發嚇了一跳，她下意識地往後退，並試圖用手護住頭，卻還是被賈張氏一把抓住頭發，用力往後一扯。
秦淮茹只覺得頭皮一陣劇痛，像是有無數根針在扎，眼淚瞬間涌了出來。
“你個小賤人！我讓你打我！我讓你不听話！”賈張氏一邊罵著，一邊揮舞著雙手，在秦淮茹的臉上、身上亂抓亂撓。
秦淮茹被賈張氏這突如其來的瘋狂舉動徹底激怒了。
她忍了這麼久，受了這麼多年的氣，今天終于忍無可忍。
她一把抓住賈張氏的手腕，用力一擰，疼得賈張氏“嗷”一嗓子叫喚出來。
“你……你放手！你個小賤人，你敢還手？！”賈張氏氣急敗壞地吼道，另一只手也沒閑著，繼續往秦淮茹身上招呼。
秦淮茹徹底爆發了，她不再忍讓，不再退縮，她要反擊！
她用盡全力推開賈張氏，然後狠狠地一巴掌扇在她的臉上。
“啪！”這一巴掌，清脆響亮，賈張氏被打得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她捂著臉，難以置信地看著秦淮茹，眼楮里充滿了震驚和憤怒。
“你……你敢打我？你竟然敢打我？”
賈張氏捂著臉，眼中滿是震驚和憤怒，她做夢也想不到，平時逆來順受的秦淮茹竟然敢對自己動手。
“我為什麼不敢打你？你打我的時候，你怎麼不想想後果？你罵我的時候，你怎麼不想想我是棒梗的媽？”
秦淮茹的聲音冰冷，眼神里充滿了恨意，“這些年，我受夠了！我再也不想忍了！”
“你……你個白眼狼！我老婆子今天非得打死你個不孝的東西！”
賈張氏氣得渾身發抖，她再次撲向秦淮茹，像只發瘋的野獸。
秦淮茹也不甘示弱，她迎上前去，和賈張氏扭打在一起。
兩人你抓我撓，你踢我踹，誰也不讓誰。
賈張氏撓向秦淮茹的臉，秦淮茹則一把抓住賈張氏稀疏的頭發。
頭發被扯得亂七八糟，衣服被撕得破破爛爛，臉上、身上都掛了彩，狼狽不堪。
“你個老虔婆！我讓你欺負我！我讓你打我！”
秦淮茹一邊打，一邊哭喊著，將這些年積壓在心里的怨氣全都發泄出來。
“你個小娼婦！我讓你還手！我讓你頂嘴！”賈張氏也毫不示弱，一邊打，一邊罵，聲音嘶啞，像只破鑼。
兩人從屋里打到屋外，所到之處，一片狼藉。
鍋碗瓢盆被踫倒在地，桌椅板凳也被撞得東倒西歪，炕上的被褥也被扯到了地上，整個家亂成一鍋粥。
棒梗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壞了，他“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看著自己的母親和奶奶扭打在一起，
不知所措。他想上前勸架，可是又害怕被誤傷，只能一邊哭一邊喊︰“別打了！別打了！”
可是，打紅了眼的兩人哪里听得進去？
她們的眼里只有彼此，只有仇恨，只有憤怒。
她們像兩只被激怒的母老虎，不死不休。
這場婆媳大戰，驚動了整個四合院。
鄰居們紛紛跑出來看熱鬧，將賈家圍了個水泄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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