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娥總是覺得一個老太太又是聾子，長的又是慈眉善目，哪怕是有些出言不遜，
以自己家教教養，還是讓她覺得應該尊重老人。
黃智超看著婁曉娥深思的表情，內心大概也是知道婁曉娥內心在想什麼，
“嫂子，你不會以為她真的是個聾子吧？”
“難道不是嗎？我剛剛說話那麼大聲，她都听不見。”
婁曉娥覺得黃智超和許大茂兩個人對一個老人這樣子實在是不應該，又不是中院老虔婆那種，
這個老太太一看上去就像是自己過去的奶奶那種，慈眉善目和藹可親。
黃智超對著許大茂一個眼神表示，你以後自求多福吧，
你這個老婆怕是傻的可憐。
“蛾子，你可別被她那樣子給欺騙，我以前也是這樣子認為，但是上一次之後，我就重新知道她這麼個人。”
許大茂著急起來，這個老婆傻乎乎的，就是個傻娥子，
現在不點醒她，之後怕是自己出去上班，
這個傻娥子怕是要被算計到被人賣了都要幫人數錢。
“娥子，她可不聾，她只是裝聾而已，只要是她不喜歡，或者是不願意听的話，她就裝作听不到，是個聾子。”
“要是她想听的事情，哪怕是我們講的小聲，她都听到清清楚楚。”
“不然你以為我帶著你去每家派喜糖，見面，就唯獨沒見她嗎？”
“。。。。。。。。。。。”
許大茂正在拼命的向婁曉娥解釋和告誡她，讓她小心隔壁的老太太。
與此同時，聾老太太蹣跚著步伐回到自己的屋子。
她關上門，仿佛要將外界的一切都隔絕。屋內昏暗潮濕，牆角的霉斑仿佛在無聲地嘲笑她的處境。
老太太顫抖著手點燃一盞油燈，微弱的光芒照亮了她滿是皺紋的臉龐。
那雙渾濁的眼楮里閃爍著令人不寒而栗的光芒。
“許大茂這個死絕戶！”她咬牙切齒地低語，聲音里充滿了怨毒；
“居然能娶到這麼好的媳婦！”
“這樣子的好媳婦，就應該是我的乖孫子才是，就應該嫁給我的乖孫子。”
老太太的手緊緊攥著拐杖，指節因用力而發白。
她回想起這些年來指使傻柱欺負許大茂的種種，嘴角不自覺地揚起一抹陰險的笑容。
“看來這些年讓傻柱踹他的下面，還是不夠狠啊！”
她自言自語道，眼中閃過一絲瘋狂，
“不然他怎麼可能娶得上媳婦？”
屋外，夜色漸濃，蟬鳴聲此起彼伏。
聾老太太站在窗前，望著院子里零星的燈光，心中的惡意如同滾燙的岩漿，即將噴薄而出。
而她的喃喃自語，卻是讓在許大茂家里的黃智超都听的一清二楚，
在黃智超的感知下，聾老太太的話，仿佛就像是驚雷一般擊在這黃智超心里。
黃智超看向許大茂的眼神不由帶上幾分可憐，
旭大茂正哄著自己家的傻娥子，一下子被黃智超這憐憫的眼中，
看的他心里發慌。
“小超，你這樣子看著我，我有點害怕啊。”
“大茂哥，你小時候是不是得罪過老太婆啊？”
黃智超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隔壁。
“得罪她？”
許大茂低頭深思良久才道；
“好像很久以前的事情，，那時候我爸和大清叔他們都還在院子里，那時候我還小，調皮，有一次在家門口拿炮竹玩的時候，不小心扔到她家里。”
“那一次我可被我爸打的夠慘啊。怎麼了？”
許大茂好奇的詢問；
這都是猴年馬月的事情，那都是小時候的事情，怎麼這個時候問起。
黃智超看著許大茂，朝他露出一個看可憐人的笑容道；
“大茂哥，我想問一下，你從小也是和傻柱一起長大，我記得小時候，你們也沒少打架。”
“可是你們打架無非正常打架一下，我可是記得小時候，他可不踢你下面。”
黃智超說著，眼神卻是看向許大茂的下半身。
許大茂被黃智超的眼神，看的他起雞皮疙瘩，渾身不得勁道︰
“照你這麼說，好像還真是啊。”
“小時候，我都沒少和傻柱打架，但是打完也就正常一起玩啊。”
“什麼時候開始踢我的啊？”
“我好好想想。。。。。。。。”
“對了，我想起來了啊，也就是從那一次我把炮竹扔進聾老太太家里的時候開始。”
“開始的時候，傻柱還下手沒那麼狠，自從大清叔走之後，那傻柱每次都是下死腳，真是的，等老子找到機會，看我不好好收拾收拾他。”
旭大茂有點尷尬的朝婁曉娥笑笑，
畢竟一個男人，在自己媳婦面前，說自己整天被踢下面，這點面子還是要的。
婁曉娥擔心的看著許大茂道；
“大茂，我們要不要去醫院看看啊。”
她也知道，男人下體可不能亂被踢，容易出事，
並且現在許大茂的那玩意可是自己以後的人生幸福保證。
“沒事，你看我身體好的跟牛一樣，我有多厲害，你又不是不知道。”
許大茂露出一個猥瑣的笑容。
黃智超算是明白聾太婆是一個多麼惡毒的人了，就因為人家小時候不小心把炮竹扔到她家里，居然就設局讓人家絕戶。
黃智超突然覺得自己當時只是把炮竹扔進去還不夠，應該扔進去炸藥。
“大茂哥，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怎麼傻柱突然會專門踢你下面，要知道他是練摔跤的，按照正常道理來說。”
“踢人下體是摔跤中，絕對禁止的，為什麼他會次次針對你下體來踢？”
黃智超的話，讓許大茂臉色開始蒼白，最後滿臉冷汗，整個人都傻眼。
“這個老虔婆，真的夠惡毒啊。。。。。。。。”
許大茂朝著隔壁的屋子發出一聲充滿仇恨的話。
“我還是不懂什麼意思？”
一旁的婁曉娥還是不懂。
“男人下面被踢多了，很大可能是會不行，甚至生不出來孩子。”
黃智超的話，仿佛一道雷直接轟在婁曉娥的耳中，
整個人也是傻眼了。
“你這個老虔婆，你給我等著！”許大茂低聲咆哮，聲音里充滿了不甘和憤怒，
“我要讓你嘗嘗什麼叫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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