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從後天就開始休息了嗎,這件事也得知會院長您一聲。”“免得您後天沒見著我,還以為我偷懶曠工了呢。”
曹安把事情交代完,又笑著打趣了一句。
上周去三零一會診回來的路上,周為民答應要補他一天休息來著。
不休白不休,這事可不能忘記咯。
何況他還答應了秦家姐妹,周六早上要給她們送魚。“曹安,你後天就安心休息吧。”
“我還沒老糊涂到把上周剛答應你的事情,現在就給忘記咯…..”周為民有些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
隨後兩人又聊了幾句,辦完事情的曹安就回了中醫診室。又過去十來分鐘,時間來到五點。
送走最後一位病人之後,曹安和孫明成也準時下班了。
叮鈴鈴!!
曹安蹬著自行車,剛從鼓樓東大街拐進南鑼鼓巷。正巧遇上閻埠貴也騎著車,載著三大媽從外邊回來。“三大爺吶!”
“您這是和三大媽去置辦年貨回來啊!”
曹安使勁蹬了兩腳,人就追上了閻埠貴兩口子。後者聞聲,也把自行車給停了下來。
“曹安啊...”
“對,我和你三大媽去買了點花生瓜子和小料。”
“還買了一斤的白砂糖。”
“現在年歲不好,白砂糖都漲到八毛錢一斤了。”
閻埠貴一臉肉痛,從三大媽手里接過網兜,展示給曹安看。倒不是他大方得到處顯擺他買的東西。
而是這年頭,街坊鄰里誰家買了年貨,其他人都喜歡瞧上一眼。“不是?三大爺、三大媽?”
“過年給的糖票定量,你家不買點糖果給孩子過年?”“而是買了一斤的白砂糖?”
曹安沖網兜里打量了幾眼,忍不住一臉古怪看向三大爺兩口子。“嗨,曹安,你這就是不會過日子了吧?”
“一斤的糖果,那才有多少的量呀!”“根本就不夠們孩子們分上幾顆。”
“而且最便宜的水果糖,那都是一塊三一斤。”
“貴就不說了,這其中,還包含了幾千糖衣的重量,根本就劃不來。”“而白砂糖就不同了,那絕對是足稱的。”
“再說了,這白砂糖不比糖果耐吃?”
“半勺白糖就能泡一個搪瓷杯的糖水了,再往里邊兌點橘子皮。”“就這一斤的白糖,省著一點,我家能喝兩個月呢。”
三大媽見曹安說到白糖,她頓時諄諄不倦的教育起來。
一時間,把曹安都給說無語了。只能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這三大媽能嫁給三大爺,他們兩口子果然是有興趣相投的地方。就是可憐了他們的幾個孩子。
鬼知道他們587從小到大,吃過幾顆糖?
估計大白兔奶糖是什麼滋味,他們都不知道的吧?“三大媽,還是你家會過日子。”
“要不怎麼說,三大爺工資雖然不高,但卻是咱們院里第一個買車的人呢?”曹安打了一下哈哈,不再追問白砂糖的問題。
各家的日子有各家的過法,他也管不著,就是好奇問一嘴罷了。“對了,曹安,于家的老二又來找你了。”
這時,閻埠貴忽然說了一句無頭無腦的話。“三大爺,什麼于家老二?”
曹安聞言,一臉疑惑的詢問。“嗨,還能是誰,于海棠啊。”
“我也是上周,解成的對象到我們院兒里,把于海棠帶回家。”“我才知道于海棠居然是解成對象的親妹妹。”
“曹安你說,這巧不巧?”
閻埠貴說到于海棠,還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他也看出來,于海棠會回來曹家蹭吃蹭喝,肯定是對曹安有點意思的。可惜曹安偏偏在上周宣布有對象了。
要不然他巴不得曹安,最後能跟于海棠走到一塊。到時候他的大兒子再和于莉一結婚。
那兩家不就成為連襟了嗎?
曹安一人吃飽全家不餓,最近這段時間過得瀟灑啊?
兩家真要成了連襟的關系,那可不就時常能去中院攀攀親,佔佔小便宜了嗎?.
“于海棠又來院里了?”
曹安听完閻埠貴的話,眼底微微一亮了一下。
于海棠幫他給何雨水牽線成功,他還沒有好好謝過人家呢。。
今晚必須得好好疼愛她一番才行。“可不是嗎?”
“對了,曹安,于海棠今晚肯定又要在你家吃飯了。”“要不,我讓解成去幫你當個陪客怎麼樣?”
“怎麼說,解成和于海棠以後,那也是姐夫和小姨子的關系。”
“這提前把關系處好了,指不定還能讓于海棠在娘家幫解成說些好話。”“等解成將來和于莉結婚,或許還能少個一塊兩塊的彩禮錢呢。”
閻埠貴舔著臉,笑呵呵的建議起來。三大媽聞言,眼楮也是微微一亮。
讓大兒子去曹家混一頓,他們雖然沾不上什麼口福。但是也能為家里省下一個成年人的口糧了啊。
“三大爺,你這就弄錯了不是?”
“我和于海棠無親無故的,她到院兒里來,肯定是過來找何雨水的,不是找我。”
“至于我前幾次請于海棠吃飯?”“你們也同樣弄錯了。”
“我那是請的雨水,是為了感謝她幫我拾掇家里和洗衣做飯呢。”“于海棠只是湊巧沾個光,跟著雨水蹭了幾頓飯而已。”
“她算不得我家客人,所以就用不著讓你家解成過來陪客了。”曹安有些無語的揮揮手,拒絕了閻埠貴的提議。
這兩口子佔便宜都成習慣了。
曹安用腳拇指頭,都能猜出他們想要打什麼算盤。“這樣啊,那行吧...”
閻埠貴見算計落空,略微遺憾的嘆了一口氣。
三人邊走邊聊,兩分鐘就到四合院的大門口了。“三大爺,您和三大媽忙著,我先一步回家了。”
“對了,周六釣魚的事情,您可記得把冰串子給磨尖咯,別到時候半天鑿不開冰窟窿”「。”
四合院大門口,曹安打了聲招呼,率先抬車進了前院。等他跨入垂花門進入中院,
正巧遇上秦淮茹端著菜盆,扭著軟腰從家里出來。“曹安,下班啦!”
秦淮茹見到曹安,眼神微亮打了聲招呼。
這會兒中院里沒有其它人,她說話的同時,眼楮還往傻柱家的地窖瞥了一眼。想要干些什麼已經不言而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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