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院兒里有個紅白喜事,需要他幫忙寫字的時候,才能請他吃飯赴宴了。
“三大爺,不和你扯了,今天沒有便宜給你佔。”
曹安推著車就往前院走,不過又被閻埠貴攔住了。
“曹安,你等等!”
閻埠貴突然神神秘秘的壓低聲音,說道︰
“你也老大不小了,啥時候結婚啊?”
“也沒听說你有過對象,要不要三大爺給你介紹一個?”
曹安一臉狐疑,看著閻埠貴打量道︰“三大爺,你不會是想在我這撈好處費吧?”
“嗨,你小瞧三大爺了不是?”
閻埠貴笑了笑,又說道︰“不過如果成事了,你下回釣魚,要是上了大魚,給我一兩尾我也不介意。”
曹安聞言,忍不住又調侃起來︰
“三大爺,你這是對自己的釣魚技術不自信嗎?”
“我記得上周,你可還指導我釣魚來著。”
我自信啊!
可自信也比不上你狗屎運啊!
閻埠貴在心里腹誹了一句,嘴上卻笑道︰“你就說答不答應吧?”
“別!打住!”
“結婚這事兒我並不著急。”
曹安撇了撇手,推著自行車往前院走。他不急,閻埠貴卻急了。
“你老曹家,現在就你一個人啊。”
“你也畢業工作了,你不得為老曹家開枝散葉?”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啊!”
閻埠貴追上前來,壓低聲音不斷做曹安的思想工作。0.0可曹安理都沒理。
閻埠貴見狀,只好又說︰“你就不好奇,我給你介紹的是誰?”
“冉秋葉啊,就棒梗老師!”
“上周六你見過的,人長得俊就不說,還溫文爾雅,知書達理。”好家伙!!
曹安停下自行車,目瞪口呆看著閻埠貴。
這家伙收了傻柱的好處不辦事,反而主動過來給自己搭橋?這是想吃兩份好處費還是怎麼滴?
曹安無語的搖頭道︰“三大爺,還是那句話,我不著急。”說罷,曹安抬車邁入了垂花門。
“嗨?這是怎麼回事兒?”
“不想幫忙的,猴急著催我。”
“我想幫的吧,人居然還不搭理?”閻埠貴甩了甩手,氣惱的回家去了。他顧忌傻柱,不敢追到中院去勸人。
不過剛走到家門口,閻埠貴忽然眼楮一亮,又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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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安推車進入中院。
正好遇到易家和陳家吃完晚飯,正在中院水池邊洗碗聊天。
曹安閑著無事,也跟著聊了一會兒,這才把自行車推進家里。
接著,曹安脫光衣服,閃身進藥園空間里洗澡去了。洗完澡,曹安到雞圈逛了一圈。
只見他昨天加速時間,種植果樹的原因,導致圈養的家雞也在瘋狂產蛋、孵化。
此刻,已經從原先的三十只,翻倍增加到了將近一百只。
“得,明天又要種糧種菜的,也不知道又會翻幾倍。”曹安嘆了一口氣。
這年頭又不能買賣,養多了吃不完,也銷不出去啊。
可沒辦法,他最近要打算開墾農場,暫時管不了那麼多了。希望它們不會真和夢境里一樣,進化到穿背帶褲打籃球吧。曹安搖了搖頭,惡趣味的念叨幾句,閃身就出了藥園空間。凌晨,四合院里萬籟俱寂。
曹家,臥室里,曹安靠在床頭看書。這時,他忍不住看向台燈下方的手表。
“這都一點半了。”
“婁曉娥不會放我鴿子吧?19”曹安忍不住皺了皺眉。
相約的一點,這可都一點半了。也就話音落下。
曹安忽然听見後院傳來了細細的關門聲。
緊接著,一個游移不定的腳步聲,慢慢向中院走了過來。
那小聲謹慎的步伐,讓曹安一下就听出是婁曉娥無疑了。
心里沒鬼的人,還真走不出這種狀態。
“得,沒被放鴿子。”
曹安心里一喜,嘴角向上勾了揚起。
可腳步聲走到中院,稍稍停留了一下,卻去了前院。
“危險意識倒是挺高的嘛。”
曹安笑了笑繼續耐心等待。
果然,沒一會兒,腳步聲又從前院走回來了。
可腳步聲停到中院兒,徘徊了一陣,卻又始終不敢靠近曹家。仿佛曹家是什麼龍潭虎穴似的。
“還以為是危險意識高,沒想到就是膽子小。”
曹安無語的吐槽了一句,穿著褲衩子,踩上拖鞋就出了臥室。
“婁曉娥...”
曹安打開家門,壓低嗓子喊了一聲。婁曉娥鬼鬼祟祟藏在陰影里。
忽听曹安的聲音,嚇得嗓子都快從心口里跳出來了。
不過曹安的聲音,好像讓她從舉棋不定的情緒里,幫她做出了決定。于是她咬咬牙,慢慢靠近了曹家大門。
“我,我是來解……”
婁曉娥聲若蚊蠅的開口。
大晚上院兒里黑漆漆的,曹安都能看到她的臉蛋紅得滴血。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是來解決生理需求的了。”
“這事你不用跟我解釋。”
曹安伸手把婁曉娥拽進了屋里。
這一直站在院子里待著,那多危險啊?被人看到怎麼辦?
“不是?”
婁曉娥還想開口。
閂上門的曹安,卻一把抱起她沖進了臥室。
說好的凌晨一點,卻讓曹安多等了半小時。曹安最恨不守時的人了。
所以必須得好好收拾一頓才行。
一陣寒寒 的聲音響起,幾件女式棉襖被甩到床下。
曹家的木床,時隔一天,換了個女人,又一次咯吱咯吱響了起來。婁曉娥始終不如秦淮茹。
沒有生育過,鳥槍換炮真不能適應。
沒辦法,曹安讓她咬著枕頭,這才沒有吵醒院里人。半個多時辰過後,曹安靠在床前抽煙。
婁曉娥裹著被子躺在邊上,人還沒有從山巔之上走下山來。
又是一兩分鐘時間過去。
洶涌澎湃的大海,歸于平靜。
人才紅著臉長長吐了一口氣,回過神來。
“要來一支煙嗎?”
“尼古丁能緩解人刺激和緊張的情緒。”
曹安一臉壞笑,給婁曉娥遞上了一只香煙。他今天換了大前門,不抽老刀牌了。
大前門味道緩一點,老刀牌有點沖人,尤其這年代的煙沒有過濾嘴。
“真的假的?”
婁曉娥裹著被子,臉色通紅靠在曹安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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