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了出院手續,就必須出院。
木已成舟,柳戲蝶也沒辦法, 只能依了傻柱。
傻柱和許大茂住同一間病房。
他一出院,許大茂也嚷嚷著要出院。
在醫院待了一個多月,他也待煩了。
他的傷好得也差不多了,是可以出院的。
他一說要出院,婁曉娥立馬答應下來。
這一個月來,除了拿換洗的衣服回過一次家外,其余的時間,婁曉娥都在醫院陪床。
醫院人多眼雜,一股藥水味,婁曉娥住著很不習慣。
她其實早就想離開,奈何許大茂的傷還沒好,她只能一直陪著。
許大茂說要出院,她高興不已,立馬去辦了出院手續。
辦完出院手續,收拾好東西,和傻柱一同出的院。
“喲,柱子回來了。”
看到傻柱,閻埠貴向前兩步打了聲招呼。
打完招呼,瞟向站在旁邊的柳戲蝶。
柳戲蝶黑著臉,心情很不好。
一路上,她都在數落傻柱,對他擅自辦理出院手續的事耿耿于懷。
“三大爺,晾衣服呢。”傻柱訕訕笑了笑。
“是啊,你傷好了啊?”閻埠貴問。
“基本好了。”
“那就好。”
“這段時間,院里還太平吧?”傻柱問。
說起這個,閻埠貴頓時來了興致。
“我做管事大爺,大家安居樂業,當然太平了。”閻埠貴頗為自豪道。
自從做了管事一大爺,閻埠貴就很注重鄰里之間的關系。
每天吃過晚飯,不是去這家走走,就是去那家看看,和人家拉家常。
一旦發現鄰里之間有矛盾,及時的疏導,把矛盾掐死在萌芽狀態中。
如果矛盾激發到不可調和的地步,拿出他當老師那一套,苦口婆心地勸導。
一勸導就是幾個小時。
一次不成功,勸導第二次。
如果還不成功,那就再勸一次,直到雙方握手言和為止。
調節鄰里關系,閻埠貴有一手。
他之所以這樣做,不完全因為他是管事大爺。
無利不起早的事,他從來都不干。
通過調節鄰居關系,他可以撈些好處。
在人家蹭頓飯,或者拿些瓜子花生之類的。
“行,太平就好,那您忙吧,我回屋去了。”
傻柱揚了下手,抬腿往前走。
剛走一步,踩到一塊小石頭。
腳一崴,哎呦一聲,摔倒在地,包裹里的東西,叮鈴 啷掉了一地。
閻埠貴定眼一看,有不少好東西。
腦子一轉,俯下身去扶傻柱。
“慢點走嘛,著什麼急。”閻埠貴一邊扶,一邊說。
“叫你多住半個月你不听,傷沒好就出院,這下好了吧,剛一出院又傷到腳了。”
柳戲蝶沒有扶傻柱的意思,抱著膀子,一副不听我的話,摔倒活該的表情。
在閻埠貴的攙扶下,傻柱慢慢從地上站了起來。
因為崴到了腳踝,疼得齜牙咧嘴的。
“踩到石頭了而已,又不是因為槍傷。”傻柱看了柳戲蝶一眼,反駁道。
“就知道嘴 !”柳戲蝶白了他一眼。
“好了、好了,都少說兩句。”閻埠貴伸出一只手勸道。
勸了兩句,傻柱和柳戲蝶都不說話了。
“我腳不方便,撿一下啊。”頓了片刻,傻柱道。
“自己弄的,自己撿,我才不撿呢。”柳戲蝶鼓著腮幫子,氣鼓鼓的。
“不撿算了。”
傻柱拿她沒轍,只好一瘸一拐地,撿地上的東西。
哎!
娶啥樣的女人不好,偏偏娶一個戲子。
娶回家啥活不干,跟娶了個祖宗一樣,這不自己找堵嗎。
望了一眼柳戲蝶,閻埠貴暗道。
暗道完轉念一想,自己兒子娶一個燒傷的流浪女人,還不如柳戲蝶呢。
柳戲蝶雖然啥活不干,但起碼身段長相不錯啊。
罷了、罷了。
自家的事都沒弄明白,還是少管人家的事吧。
閻埠貴搖了搖頭,隨即蹲下來,幫傻柱撿東西。
掉在地上的,除了一些洗漱用品外,還有一些補品。
阿膠、葡萄糖、枸杞、紅棗……
這些東西,是傻柱出院的時候,柳戲蝶硬要醫院開的。
柳戲蝶的原話,公家的東西,不薅白不薅。
倆人蹲在地上撿了會兒,撿得差不多了,閻埠貴拿起一袋紅棗說道︰“這棗真大啊,吃著肯定很甜。”
閻埠貴是什麼人,傻柱清楚得很。
他說這話,無非是提醒自己,把這袋棗子送給他。
看在他關心自己,幫自己撿東西的份上,傻柱決定把棗子送給他。
反正棗子不止一袋,送了就送了。
“這棗是甜,你拿去嘗嘗吧。”傻柱大度地說道。
听了這話,閻埠貴臉上一喜,隨即就要把棗揣進兜里。
可下一秒,就被柳戲蝶奪了過去。
“干嘛呢你?”
搶閻埠貴的東西,跟搶狗嘴里的食物一樣。
閻埠貴一瞪眼,頓時急了。
柳戲蝶裝作沒听見,望著傻柱埋怨道︰“你腳傷還沒好呢,正需要紅棗補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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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就回家,把這棗給熬了。”
柳戲蝶這話雖然是對著傻柱說的,但其實是說給閻埠貴听的。
說完不管閻埠貴反應,把棗扔進包裹里,拎著包大步朝中院走去。
狗婆娘!
爛婆娘!
死婆娘!
費盡心思一番操作,好不容易才拿到包棗。
眼看就要得逞,結果被這婊子截胡了。
望著柳戲蝶離開的背影,閻埠貴的牙都快咬碎了。
柳戲蝶這操作,傻柱也是傻眼了。
愣了幾秒鐘後,趕緊翻兜。
翻了一陣,沒翻出任何東西。
“三大爺,對不住了啊。”
傻柱臉一紅,招呼一聲,一瘸一拐地走了。
到嘴的紅棗就這麼沒了,閻埠貴一陣心疼。
站在原地罵了好一陣,直到許大茂回來,才沒再罵下去。
許大茂和傻柱一起出的院,但因為蛋傷的關系,走得慢一些。
許大茂手里沒拎包裹,婁曉娥手里拎著包裹,鼓鼓囊囊的。
閻埠貴見了,臉上又是一喜。
從傻柱那里失去的東西,可以從許大茂這里補回來了。
想到這里,閻埠貴笑著迎了上去。
“大茂,回來啦?”
“嗯。”
許大茂興致不高,瞥了閻埠貴一眼,甕聲甕氣回了一句。
回完話,繼續往前走。
閻埠貴往前跨一步,擋在他身前,把他攔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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